六月初,帝城的風變得燥熱了。
靳酌和秦迎夏還是一如既往的甜蜜幸福。
他們會一起回京禾,靳酌在林相宜的律所處理案件,偶爾去靳唯先的公司幫襯。
秦迎夏則是一邊處理著集團事務,一邊忙著自己的畢業論文。
她畢業在即,所以兩人又飛回了帝城。
他們去哪,貓貓狗狗也被帶著去哪。
小福的身體被養好了,也變得活潑起來,喜歡跟著小香去樓下草坪上打滾。
靳酌和秦迎夏每天晚上飯後都會遛著一貓一狗,也當做飯後消食運動了。
秦迎夏已經參加完畢業答辯了,她發了幾張照片在賬號下,還被頂上了畢業季的熱搜。
現在讓她苦惱的事隻剩下最後一件了。
那就是——
得想個辦法把戒指從靳酌手上取下來。
她心裡算著時間,距離畢業典禮那天沒多少時間了。
秦迎夏畢業那天正巧也是六月三十日,是靳酌的生日。
她想向他求婚。
光是想想,秦迎夏的臉就染上紅暈。
靳酌側目,抬手碰了下她的臉,“怎麼這麼燙?”
秦迎夏猛然回神,捂著臉望他,“…熱的。”
天邊的太陽都要落了,傍晚的溫度也不高。
他明顯沒信,似笑非笑地凝視著她,“是麼?”
“是的。”秦迎夏強裝鎮定,剛想逃就被他給攬進懷裡,“老婆,想什麼呢?”
靳酌的呼吸落在她耳側,薄唇蹭過她的耳垂,“是不是想…”
他語調曖昧,嗓音富有磁性,引人酥麻。
秦迎夏偏過臉,“…靳酌,這是在…在外麵呢…”
她的控訴軟的過分,毫無威懾力。
靳酌低低笑了聲,痞裡痞氣道,“那就回家。”
“可是小香他們…欸?!”
秦迎夏話還沒說完,人就被他打橫抱起來往家的方向走,“回家咯——”
身後的一貓一狗見他們要回家,也沒心思玩了,乖乖地咬起自己的繩索,邁著小短腿跟了上去。
…
浴室裡水汽彌漫,嘩啦啦的水聲中摻著幾聲女人的嬌吟和男人的輕笑。
秦迎夏感受著他的吻落在她頸側,蔥白的指輕扯他的發,“…老公,不要戒指…”
靳酌手裡的動作頓住,他啞聲道,“好…”
男人將戒指摘了下來,放在洗手台上。
又繼續拉著秦迎夏沉淪…
她被抱上洗手台擦乾時,整個人還在顫。
秦迎夏主動向他索吻,隻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讓她成功順走了靳酌的戒指。
靳酌給她穿上睡袍,將人抱上了床。
按照慣例給她護膚,做完這些才折返回了浴室洗漱。
他的目光掃過洗手台的台麵,沒看見那抹銀白。
靳酌唇角勾起,很是無奈地笑了。
看樣子,他家小秦總已經開始行動了。
那他也得抓緊了。
…
等靳酌從浴室出來,秦迎夏已經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