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靈歆驚歎不已，而陸陽則聽得昏昏欲睡。
那些化學分子式和西醫術語聽著就困。
不過華靈歆這個學校畢業的對於這些化學代號倒是不陌生。
雲文秋的投影展示著一組數據。
“……目前‘藍丹’在靈長類動物實驗中表現出顯著效果。”
華靈歆突然瞪大眼睛：“等等，你們已經進行人體實驗了？”
“當然沒有。”雲文秋搖頭，“用的是基因相近的猿猴和小白鼠。”
陸陽插話：“但要真正突破，最終還得靠人體試驗。”
“這太不人道了！”華靈歆驚呼，“而且違法！”
“所以我們要秘密進行。”陸陽意味深長地說，“放心，我會找到‘合適’的試驗對象。”
華靈歆不由有些緊張。
第一次對參與的項目產生了動搖。
“你真過分！不感覺太不人道了麼？”
雲文秋忙笑著說：“這個不過是陸先生個人一個想法，我們並沒有采納！”
華靈歆狠狠剜了陸陽一眼。
隨即轉向雲文秋，熱絡地交談起來。
此刻，她似乎與溫文爾雅的雲文秋更為投契。
小咪子性格很是外向，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
喜歡誰，討厭誰都表現在臉上。
陸陽知道雲文秋是穩住華靈歆而已。
不過這討好的態度很讓華靈歆受用。
如果雲文秋真是個男子，還真的是自己泡妞路上強勁的一個對手
華靈歆性格直率，愛憎分明。
當初與葉瀾同處一室，陸陽尚能接受。
畢竟華靈歆對葉瀾滿懷崇敬，也清楚葉瀾是女孩子的身份。
但若她想與雲文秋“發展”些什麼，陸陽自認是無法容忍。
即便雲文秋不具備讓華靈歆“身體背叛”的生理條件，單是華靈歆可能的精神偏移，也足以令他難以承受。
正當他思緒紛亂之際，華靈歆將他拉到一旁。
“陽哥，心裡酸了是不是？”
“胡扯，平白無故的酸什麼呀。”
陸陽矢口否認。
華靈歆“咯咯”的一下笑出聲：
“陽哥，雲文秋模樣倒是挺漂亮的，但是缺少陽剛之氣。論男人氣魄遠不及你。我拿他當個姐妹來處還行，你彆瞎想，我絕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陸陽哪肯承認自己吃醋，伸手彈她額頭：
“瞎猜疑什麼！我幾時懷疑你們了？往後你們共事的日子長著呢，真不放心，當初就不會讓你來！”
華靈歆湊近，在他臉頰印下輕吻，順便小舌尖舔了他一下：
“好啦好啦，你的臉都是酸的，我都嘗出來來了。不過你想多了，靈歆心裡隻有你！”
陸陽仍故作無事：
“去去去，彆亂說，我還有事兒先走了，你有本事就和他給我戴一頂綠帽子試試。”
“哎呀，不會的，我發誓！”
華靈歆以為陸陽生氣了，趕緊抬手表決心。
陸陽怕被彆人聽見，趕緊按住她的手：
“我真有事兒要走，我信你。”
然後，他抬手朝雲文秋的方向示意道彆。
“陽哥，我在這兒呢，那是投影。”
雲文秋的聲音從另一側傳來。
陸陽這才驚覺自己心神恍惚，竟對著一個幻影打招呼。
這投影技術之逼真，著實令他歎服。
留下華靈歆與雲文秋繼續交談，陸陽轉身離開。
行至門口，四名守衛肅立敬禮。
其中年輕的小陳按捺不住好奇：
“陽哥，您剛才怎麼把我彈夾拿走的我居然一點沒發覺？”
陸陽淡然一笑：
“算不得什麼。”
小陳突然舉槍對著陸陽：
“我不信你有那麼快，要不你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