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田君,把武田櫻子抓起來。”李季下令道。
“額……?”
大田猛士郎有些懵,懷疑是不是耳朵出了問題?
不僅她懵了,武田櫻子也懵了,相川君是什麼意思?
“你聾了?把她抓起來帶回憲兵司令部,我要親自審訊。”李季冷聲道。
“哈衣。”
大田猛士郎反應過來,忙揮手讓憲兵把武田櫻子抓起來。
“相川君……?”武田櫻子明亮的眸子充滿疑惑,剛才那個深情的相川君去哪兒了?
“帶走。”
李季揮手讓憲兵把武田櫻子押上車。
小林澤江那個狗東西回去之後,肯定會向憲兵司令部告狀,他要提前準備一番說辭,不能讓小林澤江把臟水潑到他身上。
“長官,您怎麼把武田醫生抓了?”大田猛士郎一時反應不過來,疑惑道。
“大田君,我們是帝國軍人,一切以帝國利益為重,不管小林君說的是真是假,我們都需要仔細甄彆一下武田醫生的身份。”李季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哈衣”
大田猛士郎一臉的讚同,覺得長官說的十分有道理,他們是帝國軍人,一切以帝國利益至上。
“回去。”
李季大手一揮,帶著所有憲兵撤離陸軍醫院,返回憲兵司令部。
特高課。
課長辦公室。
一名五十多歲的男子坐在辦公椅上,桌前擺放著茶具,他叫柳川知俊,內務省駐上海特高課課長。
“課長,相川誌雄那個敗類太過分了,他居然指使憲兵包圍我們,從我們手中搶走了他的女人武田櫻子。”
小林澤江為了給‘相川誌雄’上眼藥,故意把武田櫻子說成是相川誌雄的女人。
“小林君,作為情報組組長,你的脾氣太衝動了。”
柳川知俊微微搖了搖頭,道:“坐下喝杯茶,讓你的大腦恢複到最冷靜的狀態。”
“哈衣。”
小林君拉過椅子,挺直腰杆坐下。
柳川知俊給了他一杯泡好的茶水:“嘗嘗這茶味道怎麼樣?”
小林澤江接過茶水一飲而儘,恭維道:“課長的茶藝已經達到爐火純青境界,泡出來的茶水甘中帶甜,甜中帶澀……。”
柳川知俊微微一笑,神色十分受用,道:“小澤君,支那有句成語叫心浮氣躁,用在你身上最為合適。”
“哈衣。”
小林澤江低頭鞠躬,他知道課長是一名地道的支那通,經常說一些支那的典故。
“你抓到的那名重傷人員,以及昨天在醫院動手的兩名女殺手,他們是金陵政府軍事情報調查統計處的特工。”
“昨天那兩名女殺手潛入醫院,目的是殺了那名重病人滅口,行動失敗之後,他們又派了一名更厲害的特工潛入醫院,趁醫生和護士不備之際,把劇毒注入吊瓶中,導致那名重病人中毒身亡。”
“小林君,你看事情的眼光太令我失望了,如果武田醫生和兩名護士是幫凶,她們在病人毒發身亡之後,一定會迅速離開醫院,而不是等著你去抓她們。”
“真正潛入醫院的另有其人,此人應該是一名行動高手……。”
不得不說,薑換是老的辣。
柳川知俊乾了大半輩子特工,有一雙洞察世事的眼睛,還有一個冷靜清澈的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