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左右。
李季和黑木長邊、大田猛士郎、小河夏郎從美子酒館出來,幾人喝的醉醺醺,勾肩搭背,一個個酒氣撲麵,笑聲充滿了猥瑣和不堪。
“諸君請……上車,我帶你們去……去找花姑娘。”李季一臉的酒醉模樣,哈著酒氣說道。
“上……上車。”
黑木長邊等人一個個拉開車門坐上去。
李季上車後發動車子,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嗖的一下竄出去。
“相川君,慢……慢一點兒。”
“相川君……我的頭。”
“我的腰閃了……。”
車速太快,坐在後排的大田猛士郎和小河夏郎叫苦不迭。
一會兒後。
車子在憲兵司令部門口的招待所停下。
張雨晨雖然投靠日本人當了漢奸,但她在憲兵司令部沒有任何職位,所以,她目前住在憲兵司令部門口的招待所中,龍澤南承擔心她的安全,同時為了監視她,特地派了兩名憲兵保護張雨晨的安全。
李季等人下車後直奔招待所。
招待所老板是一名日本人,與憲兵司令部的安田大佐是親屬。
“幾位長官,你們要幾間房?”招待所老板以為李季等人要住店,
“我們是來找支那女人張雨晨的,她住哪間房?”大田猛士郎喝問道。
“這……?”
招待所老板一看這架勢,這幾名帝國軍官酒氣熏天,揚言要找支那女人張雨晨,多半是要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啪。
大田猛士郎上去給了招待所老板一個響亮的大耳刮子,喝問道:“支那女人張雨晨住哪間房?”
“二樓,左邊第四間房。”招待所老板頓時老實了,雖然他和安田大佐是親戚,但安田大佐不可能為了一點兒小事就替他出頭。
“相川君,請。”
大田猛士郎忙鞠躬把路讓出來。
“喲西。”
李季邁著東倒西歪的步伐,從二樓上去,身後跟著黑木長邊、大田猛士郎、小河夏郎三人,此時,這三人一臉的猥瑣,仿佛張雨晨已經成了他們的盤中餐一般。
二樓。
兩名負責保護張雨晨的憲兵正在打盹,見幾名長官上來,忙立正站好。
“把張雨晨房間門打開。”大田猛士郎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哈衣。”
憲兵忙從兜裡拿出備用鑰匙,轉身去開門。
房間中。
張雨晨剛做了一個噩夢。
她夢到軍情處的人殺了她老家的父母姐妹,屍體被丟入臭水溝中。
醒來之後,她驚出一身冷汗。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若有所思,夜有所夢。
自從背叛軍情處以來,她白天提心吊膽,晚上睡覺也不踏實。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
現在的她隻能跟著日本人一條道走到黑。
突然,她聽到外麵有鑰匙擰動鎖孔的聲音,出於本能,她迅速摸向枕頭下的手槍。
這時,房門打開,幾名日本軍官走進來,為首的是身穿大尉軍裝的‘相川誌雄’,接著是情報二組的黑木長邊,再是大田猛士郎和小河夏郎。
幾名日本軍人的突然到訪,讓張雨晨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因為她從這些日本軍人眼中看到了赤條條的欲望。
“吆西,支那的花姑娘……。”大田猛士郎操著一口日語走到床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