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緊張，她手指不停的揉搓著裙角，長長的睫毛不停的抖動。
就連呼吸，都是急促而又淩亂，心臟更是不安的跳個不停。
她真的很擔心，擔心失去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在她忐忑的片刻等待之後，陳凡終於開口了。
“安然，我可以把你留下，也可以要了你。不過，我這人脾氣怪，要求是很高的。”
安然毫不在乎，急忙點頭：“大哥，隻要您能留下我，無論您提出多高的要求，安然都會儘力去滿足。”
“很好！”
陳凡終於笑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既然這樣，那你就給我搓搓後背吧。”
“嗯。”
看到陳凡終於答應，安然眸子裡立即透出一抹難得的輕鬆。
除此之外，還有就是內心那抹難言的悲哀，淒涼。
總之五味雜陳，說不出的複雜滋味。
但安然隻能將這些全都深深埋在心底，她揚起俊俏的臉蛋，輕輕咧開嘴角，在她的第一位金主麵前，儘量保持好看而又討好的微笑。
因為麗姐說過，她的笑很好看，是那種能讓男人為之癡迷欲罷不能的嬌容笑顏。
麗姐還說，若是她生在古代周幽王那個朝代，估計都沒褒姒那個女人什麼事兒了。
“這樣，你先給我搓個背，再按按摩，讓我舒服舒服。”
“來吧。”陳凡說道。
“是，大哥。”
客人的要求，安然自然不敢拒絕。她急忙走到陳凡身後。
她知道她很笨，肯定會惹客人不高興，所以，安然隻能儘快的學習，儘量做到讓客人滿意。
她的動作有些青澀，有些笨拙。
就這樣，慢慢的給陳凡搓背。
“嗯，你這技術的確不怎麼樣。喂，這力道再大一點！”
“那邊，那邊再多搓搓！”
“沒吃飯是嗎？怎麼力道又小了？”
陳凡微眯著眼睛，搖頭晃腦的，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而嘴裡，卻在不停的挑剔著，甚至還不時不滿的嗬斥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