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
這些普通百姓並不關心,隻要情況沒有危及到自己,他們就不會杞人憂天的進行過多的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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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過後,西城門附近的街坊之中。
“大娘,我回來了!”
廢了好大的功夫才重新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裴文德徑直走向了旁邊街坊的某間小屋,並且輕輕的叩響了大門。
“文德,是文德回來了啊?”
並沒有讓裴文德等多久,一位滿臉滄桑的老婦人輕輕打開了大門,然後一臉埋怨和關切的開口說道。
“你又上山采藥去了?不是說你傷還沒好嗎?這段時間要安安心心的休養才對!”
“還有隻是采個藥而已,你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是不是又到處跑了?”
“都說了你不要多管閒事了,他們就是看你心善,才把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都交給你來做,你得學會拒絕才行!”
一連幾個問題說的裴文德啞口無言,隻能老老實實的舉雙手投降。
“大娘,我的傷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而且我今天白天一直待在魯神醫那裡,沒有到處亂跑。”
當初在被小青連夜帶下山後,是這位一直早起擺攤的老婦人發現了重傷未愈的裴文德,並且把他帶回自己家中照顧。
多虧了老婦人這段時間的悉心照料,裴文德才能這麼快的好起來。
因此對於老婦人的恩情,裴文德一直銘記在心,每次上山采藥獲得的銀錢也大部分都給了老婦人。
至於老婦人說的裴文德“多管閒事”,在他看來根本就不算什麼都管閒事。
生活在小地方的人,或多或少都會幫助一下鄰裡之間。
反倒是一直教導裴文德要“收斂”的老婦人,多多少少與四周的鄰裡有些格格不入。
當然了,這可能也和她上半輩子的經曆有關。
畢竟在丈夫早逝、兒子夭折的情況下,孤身一人的老婦人願意收留身份不明的裴文德,本身就是一種“冒險”。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老婦人似乎把裴文德當成了自己那個早夭的兒子的替身了。
“大娘,這是我上山采藥賣的錢,您先收著。”
思及至此,裴文德為了防止老婦人繼續嘮叨下去,連忙把自己身上的兩百文銅錢交給了對方。
“你……”
見此情形,老婦人欲言又止的歎了口氣。
“文德,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但你也得給自己攢點錢娶媳婦呀!”
就算與裴文德相處這麼長時間了,老婦人還是有點不習慣裴文德這種一文錢都留不下的“豪俠”作風。
但她更清楚的是,如果自己不拿這錢的話,這兩百文的錢肯定堅持不到第二天。
不是被裴文德晚上拿出去吃“宵夜”吃掉了,就是被他散給了街坊鄰裡,一文錢都彆想留到明天。
對此,裴文德不否認自己是想用這樣的方式,讓老婦人接受自己的“饋贈”。
但另一方麵,也的的確確是裴文德對銅錢的認可度遠沒有古人高。
畢竟不管怎麼樣,裴文德都是一個來自於二十一世紀的穿越者,無論是見識還是享樂都遠非這個時代的土著可以比擬的。
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他什麼花樣沒見過?什麼沒玩過?
在這個時代,除了吃喝之外,裴文德完全想不到還有是值得自己花錢的地方。
反正衣食住行各方麵,除了吃這方麵稍微可以講究一點之外,其它方麵裴文德根本不抱任何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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