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定身符的效力是有限的,最多隻能定住它們一個時辰。”
一點都不在意裴弘那種“有這種好東西你怎麼不早點拿出來”的眼神,道士開始詳細的講解起了這種定身符的作用和缺陷。
“而且這種定身符總共就隻有這幾十張,如果用完了這些魔物還會重新恢複原樣。”
“所以要是按照數量來算的話,這些定身符最多隻能給我們爭取兩個時辰的時間,並且效果還不一定有想象的那麼好。”
道士說的是實話,誰也不知道這些吸血魔物中是否異變出了什麼新的能力,能夠免疫地生活的效用。
為了效果最大化、達成最終的目的,道士也隻敢在這個時候拿出這些符咒來孤注一擲。
“為了防止出現什麼意外狀況,接下來你們必須看住這些被定住的魔物。”
敏銳地聽出了道士言語中的不祥,孫縣尉本能的結果話茬問道。
“那你們呢?”
聽到孫縣尉這麼問,隨手把符咒交給身邊一位差役的道士笑了。
“你們負責在外麵看守這些魔物,我們自然是進去消滅裡麵的罪魁禍首。”
儘管道士並沒有明確的說明“我們”這個詞到底包含了誰,可在場的人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個“我們”指的是誰。
“不行!我反對!”
一丁點的猶豫都沒有,裴弘果斷的就拒絕了道士的提議。
“我才是這一方父母官,而你們都是我治下的百姓,我是不可能放任你們去冒險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裴弘還有意無意的掃了裴文德一眼,似乎是在暗示些什麼。
“嗬,你既然清楚自己是這一方的父母官,那應該知道自己肩上擔負的責任有多重。”
“現在可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能夠對付得了裡麵那位罪魁禍首的隻有修行者,而且外麵這些魔物必須要有人時刻看守才行。”
並沒有在意裴弘的暗示,已然知曉道士用意的裴文德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還是說,身為一方父母官的你打算用全程的百姓性命去冒險,隻為了滿足你自己心中的那縷私心?”
裴文德此話一出,現場頓時陷入了一片沉默。
對於這些知曉裴弘與裴文德關係的人來說,這二人之間的對話顯然並不隻有字麵上的意思,還有更深層次的兄弟之間的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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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尊未來的明王,似乎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有趣一點。”
站在府邸的大院一角,無啟饒有興致的凝視著外麵的大門,似乎通過那層層的屏障看到了外麵正在發生的事情。
“你……到底……想乾什麼?”
熟悉的嘶吼聲在無啟的身後傳出,隻見已然重新“複活”的吸血獠恨恨的盯著前方的家夥,那壓抑的聲音中掩飾不住的是畏懼與恐慌。
“想乾什麼?”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隻是想繼續活下去而已,我想見識一下更加遙遠的未來。”
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笑容,無啟扭頭瞥了一眼自己身後那隻像野獸多過於像人的吸血獠,輕聲的解釋道。
“我原本對你已經失去了興趣,可沒想到你在那種情況下都還能重新活過來,這簡直有點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