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顯驚訝的張了張嘴,鐘離權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徐守信不是說過這輩子不婚的嗎?
這個女兒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不是他的親生女兒,而是他收養的一個小丫頭。”
一眼就看穿了鐘離權的想法,嶽陽子為了防止對方再生出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立馬出聲糾正道。
“那丫頭天生‘赤矢命’,克父、克夫、克子,注定一生倒黴。”
“隻有做善事才可以化解這種倒黴,一旦做惡事會厄運纏身。”
說句實話,在第一次得知這位養女的時候,嶽陽子是有遷怒的情緒在內的。
不過嶽陽紙終究是一位合格的道家修行者,她知道徐守信的結局是注定的,與那丫頭是否克父其實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對方能夠活到今天,說明那丫頭就算入了旁門,也終究沒有做出太多的惡事。
相反,繼承了其養父徐守信的行事理念,那丫頭在絕大多數時候還是堅守著自己的良知的。
“你已經見過她了?”
雖然是句疑問,可鐘離權知道嶽陽子一定見過了徐守信的養女。
不然她不可能知道徐守信最後的結局,更不可能知道那位養女的詳細信息。
“我已經見過她了。”
點頭肯定了鐘離權的猜測,嶽陽子的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追思。
“那丫頭雖然和他父親不一樣,但終究沒有墮入邪道。”
“而且徐守信也在臨終前,把純陽觀的位置告知給了他的女兒。”
“因此一旦她有所求的話,自然會上山來找我的。”
聞言,鐘離權隻是輕輕扇著自己手中的芭蕉扇,不動聲色的再次問道。
“隻是這樣嗎?”
“你就沒做一些其他的安排嗎?”
不得不說,鐘離權雖然忽略了嶽陽子的某些小心思,但他總歸是看著對方長大的長輩。
以鐘離權對嶽陽子的了解,她既然知道了徐守信養女的事情,就絕對不可能放任那位養女不管的。
“……”
默默抬頭看了一眼鐘離權,然後嶽陽子才低聲說道。
“我的確做了一些其它的安排。”
“那丫頭雖然沒有墮入邪道,可在旁門呆久了,心性終歸還是受到了些影響的。”
“因此想要讓那丫頭重新步入正途,就必須得讓她經曆一些事情才行。”
稍微停頓一下,嶽陽子繼續低聲解釋道。
“我在呂家村留了一些東西,要是她願意改邪歸正的話,我想收她為弟子。”
見此情形,早有預料的鐘離權沒有再過多的追問。
“那丫頭……叫什麼名字?”
“她隨徐守信改姓了徐,單名一個嫦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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