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三
晚飯像往常一樣少有交流,白穎吃的最少也最快,她吃完就放下筷子想要回
屋,等我們吃完她回來收拾餐具的。
嶽母叫住了她:穎穎,有點事,我跟你說。白穎又坐了下來。
嶽母看看我,又看看白穎,歎了口氣說:穎穎,你知道左京最近打算去找
李萱詩麼?
白穎點點頭,她大概知道一部分我們的計劃,明白我找李萱詩時就是報複計
劃要開始實施了。
嶽母說:既然你知道,你也該知道,左京到那裡去會有多少人看不起他,
忍受多少侮辱,而且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你懂嗎?
白穎又點了點頭,淚珠已經在眼眶中轉了。
嶽母又說:所以嶽母頓了頓,你已經和左京離婚了,所以我不想
讓京在去那裡之前我想讓他這段時間開心一些,穎穎,你彆怪好嗎?左
京,從今晚起,你你到我那裡睡吧。
白穎呆住了,過了很久才回過神,她非常不情願地又點了頭,動作僵硬。我
也傻了,沒想到嶽母會來這麼一出。說真的,我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不想
是假的,可是當著白穎,當著嶽母,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既是違心,又是真心
地說:要不不用了。
我的目光觸碰到了嶽母的目光,她一臉地淡然,仿佛說了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有看白穎。她也再看我,目光中還有些許期盼。我收回目光,眼睛盯著眼前的
飯碗,現在我不敢正視她們母女中任何一人。
又該睡覺了,真難啊。白穎早已經回屋,但是我猜她肯定睡不著。嶽母房門
大氅,能看見她在床上看書。我自己窩在床上,幾次想過去,就是沒動。我好像
還顧忌白穎的感受。
我們離婚了啊,我告訴我自己。
可是她是白穎的,這樣好嗎?
她又不是不知道
是她對不起我在先的,我還考慮她。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突然沒了主意,如果是白穎剛剛來到這裡,我那時
和嶽母正在火熱,我會毫不猶豫的過去。但是和白穎相處這些日子,我又膽怯起
來。不知是不是受了嶽母的影響,覺得那樣不應該。
我絕不會承認我對白穎還有依戀,我滿腦子都是厭惡和反感。比如辦離婚手
續前那一次,我根本對她提不起興趣來。
砰!嶽母的房門關上了,她是生氣了嗎?開這門明顯是在等我,現在關上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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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意味著拒我於門外?我這時才下了決心,過去開門,門反鎖住了。
我敲門,嶽母說:睡了,有事明天說吧。
我自嘲的一笑,機會果然是不會等人的。那一晚很難過,心裡燥得慌,想女
人,想嶽母。
我不知道白穎什麼時候把郝家壯陽湯的配方給了嶽母,反正從第二天起,我
開始每頓飯要加上一大碗壯陽湯,我知道,這也是為我的行前做準備,嶽母不知
道從哪裡搞來了罌粟殼,配料這回全齊了。
我和嶽母終於是又在了一起,沒敢在晚上。那個白天,也許是壯陽湯真的神
奇,也許是小彆勝新婚。我和嶽母在床上纏綿了一整天,怎麼親都親不夠,怎麼
愛都愛不夠。最終是以嶽母告饒而止。當晚我和嶽母還是分房而睡。
第二天,我又向嶽母求歡,嶽母說昨天太夠了,說什麼也不讓我近身。
又是一天的壯陽湯,讓我欲火中燒。
晚上,估摸著白穎已經睡了,我鑽進了嶽母的房間,抱著她求歡,嶽母說她
真夠了好歹讓她緩一天,昨天被我弄了一整天,都害怕了。我說:要不,用嘴
也行。嶽母出奇的順從,一開始她很痛快地答應了我的過分要求,當看見我的
陰莖後,她停住了,說:你也真是的,就知道來煩我,你不會去找穎穎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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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反對。
我說:不行,我就認定你了。
嶽母說:上次不是說好了嗎,都便宜你。
我氣惱地在她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說:你還是當媽的呢,下流。
嶽母撅起嘴說:我就是這樣子的,說出的話不會反悔。你上次都同意了,
還是和穎穎離了。說到這裡嶽母撒嬌的模樣沒了,又有些傷感。
我說:彆提了好嗎。
嶽母也覺得話題又有點沉重,她的本意是想讓我這些日子開心的,於是她吻
住我的龜頭,仔細的舔了起來。親了好久,我還沒有射出來的意思。
嶽母不依的把我的陰莖甩在一旁說:嘴都酸了,你怎麼還沒完啊。我說:
誰讓你不讓我肏的,早著呢。
嶽母眼珠一轉,咬著我的耳朵說:家裡好像有冰水?我不解地看著嶽母
說:什麼意思?嶽母哈哈笑道:少裝傻了,你們男人會沒聽說過冰火?
我這才恍然大悟,在她臉蛋上掐了一把,說:就你花樣多,等著,我去拿。
我跳下床,飛奔廚房,去拿冷水和熱水,嶽母在身後道:哎,你穿上褲子
哎,你關門呀!我以為那麼晚了,白穎不會出來了。
我一手拿著冰鎮的礦泉水,一手拎著暖壺從廚房出來時,正好和白穎走了個
對臉,她頭發蓬鬆,睡眼朦朧,應該是剛剛睡醒一覺要去廚房邊上的廁所。
我光著屁股,挺著兩腿間的陰莖,和她麵對麵,兩人都愣了,好久才反應過
來,我尷尬地說:還沒睡啊。
白穎也很尷尬:嗯!那條過道很窄,我們斜身過去,我的陰莖從白穎的
大腿邊掃過。回到嶽母房門前的時候,門已經關上反鎖了,怎麼叫都不開,白穎
上完廁所回來,又看到了我的醜態,我心虛,溜回了房間。嶽母看來也是知道我
和她的事被白穎發覺,怕羞,不理我了。
不上不下的躺在床上怎麼可能睡得著,心裡還有點慚愧,怎麼就這麼巧,讓
白穎看見了呢。正自己一個人在床上磨嘰。就聽門外,當當當敲門的響聲,不是
我這邊,是對麵嶽母的房間。
夜很深了,白穎的聲音雖然不高,我也能聽得很清楚:媽,開門,是我。
對麵門開了,然後又關上,白穎乾什麼去了?這個時候,她找嶽母有什麼事?
我想過去偷聽,又覺得不光彩,忍著沒動,而且一忍就是半個多小時。那邊
門響後,我這邊門開,白穎出現在門口,她沒進來,在門口說:媽讓你過去。
我腦袋嗡一下大了,這麼半天,我還沒沒穿衣服呢,白穎又把我看光了,我
和白穎赤裸相對不是一兩天,可是現在的關係讓我這樣麵對她,非常彆扭。
我說:好,我這就去。白穎轉身走了,還是進了嶽母的房間。我套上兩
件睡衣睡褲,跟了過去。
嶽母和白穎都坐在床上兩人離得不近,中間空了好大一塊,嶽母笑吟吟的看
著我,拍著她和白穎中間的空隙說:過來坐這裡。
我心中一緊,突然感覺到似乎要發生些什麼,腿不聽使喚似得把我帶了過去,
坐下後,嶽母握著我的手,輕聲說:今晚,彆想過去,彆想以後,彆想我們是
誰,我們就是男人和女人,好嗎?
嶽母勾住我的脖子,獻上香吻,我再不開竅也明白了什麼意思,腦子一時轉
不過彎來,機械地配合著嶽母的親吻。嶽母把舌頭鬆緊我嘴裡開始攪動時,喚醒
了身體裡的野獸,也不顧白穎是否在身邊,抱著嶽母狂吻,這時我心裡隻有男人
和女人。
白穎一直在床邊坐著,她並沒有加入我和嶽母的狂歡。嶽母推開我,拉了一
把白穎,說:穎穎,彆不好意思了。
白穎這才轉過身抱住我的腰把臉貼在我的後背。我還沒有想和白穎發生任何
關係,沒有顧上她,把眼前的嶽母上衣脫了下來,趴在她胸前親她的乳頭。嶽母
扶著我的腦袋,隨著我的親吻閉著眼睛哼哼唧唧的呻吟。
嶽母拉下了我的睡褲,讓我的陰莖釋放出來,隨後她去牽白穎的手,放到了
我的陰莖上,白穎的手冰涼僵硬,嶽母的手溫暖濕熱,兩種不同的感覺同時包裹
住我的陰莖,兩隻手同時上下套弄。
嶽母的手收了回去,拽著我的手放在白穎大腿上,白穎穿的是睡裙,我的手
正好放在裙邊和腿肉交界的地方,我也不管她是誰了,向上一推,直接摸到了久
違的滑嫩大腿。
我一麵摸著白穎的大腿,一麵順著嶽母的胸腹往下親,小巧的肚臍,微隆的
小腹,毛茸茸的陰阜,留下一路愛憐的濕痕。
收回在白穎大腿上的手,雙手並用剝下了嶽母的睡褲,我開始隔著內褲親吻
那塊已經濕透的中央地帶。我的口水和嶽母的愛液在內褲上彙合,讓濕痕麵積更
大。
再一拉,嶽母身上最後的防守被我去除,我直接親到了嶽母嬌羞的私處,舌
尖撥開兩片花瓣,裡麵還滲著汩汩瓊漿嫩肉微微有些發酸,逆著向上是那顆已經
粘膩的肉芽,她已經悄然漲起。
我跪趴在嶽母的腿間,溫柔的伺候這嶽母敏感的花心,突然覺得龜頭一涼,
接著又進入一個溫暖濕潤的空間,回頭一看,一直默不作聲的白穎已經鑽到我的
身下,把我陰莖含入口中。我沒理會他,繼續疼愛我的嶽母。又用舌尖頂進了蜜
唇,雙手探到嶽母胸前,捏住乳頭。
白穎還在我胯下努力,她很賣力的吞吐,舌尖不時在龜頭上打轉,哧溜哧溜
的聲音不絕於耳。我感覺我快爆了,這是我第一次享受到白穎如此高超的口技。
為了控製節奏,我從白穎口中拔出了陰莖,白穎以為我嫌棄她,像隻小貓一
樣躲到了床角,我無暇顧及她,扛起嶽母的兩條腿,頂開外側的嫩肉,把陰莖插
了進去,嶽母眯著眼說:輕一點,輕一點,還腫著。
嶽母沒有向往常一樣肆無忌憚的叫床,隻是隨著我的節奏的呻吟,我
一麵乾著嶽母的溫柔鄉,一麵在嶽母的小腿上親吻。
不多時,一股熱流襲來,嶽母身子巨顫,她已經達到高潮。我離爆發的時候
還遠,繼續在嶽母身上馳騁,嶽母在我的一次抽送中腰肢一扭,脫了了我的身體:
京,我真的疼了,今天放過我好嗎?你可以嶽母把目光投向白穎,穎
穎,過來吧。
窩在床角的白穎扭捏地爬了過來,嶽母一推我,去啊。
我也是頭一次享受這種世人難尋的待遇,情不自禁的摟住了白穎,去吻她,
白穎仰起頭,讓我親上了她的脖子。我倆順勢滾在床上,由於剛剛和嶽母正在激
戰中突然停止,我沒有和白穎過多前戲,掀起她的睡裙,扯下她的內褲,就將陰
莖插了進去,在觀戰時白穎就已經濕透,倒也沒費什麼力氣就儘根而末。接著就
是狂暴地抽插,在嶽母那裡時,我因為嶽母怕疼,所以並沒有儘力,到了白穎這
裡,我放開了。
就算我的速度再快,力量再猛,白穎也隻是低聲哼鳴,我突然想,她在郝身
下也是這樣嗎?裡不是這樣的,郝曾經對李萱詩說,白穎叫了一夜。想到這
裡我不知怎的,陰莖更硬過平常,心裡較了勁,非要把白穎肏的人仰馬翻。我下
身用力,手上也沒閒著,把白穎的睡裙撩到胸上,用力的去揉捏她的乳房。
看白穎,眼神迷離,雙頰紅潤,已是不能自已。一對白白的乳房隨著我的抽
插時癟時鼓,隻有兩顆堅硬的乳頭依然屹立,下身春潮早已泛濫成河,每次撞擊
都能感受到,那裡漿液粘連上我的腿跟。
一次又一次強有力的衝擊,白穎已經快昏厥了,隻是她仍然不叫,雙手死死
抓住床單,幾乎要把床單撕破。
我突然撤出陰莖,讓白穎翻身趴在床上,在一擊重重地巴掌後,我再度進入
了白穎體內,那時白穎白嫩的臀肉還在顫抖不已。
扶著白穎的腰,不要命一樣聳動,幾乎讓我快射了,我在控製節奏時,把手
探到白穎胸前,握著她的乳房緩緩地蠕動,等我射意消退,又開始猛攻,這次終
於說話了,雖然很低,但是能讓人聽清:不行了!啊!
接著,我感覺什麼東西射到了我的腿上,低頭一看清亮的水箭從我和白穎交
合的地方噴湧而出。我終於興奮起來,難道我把白穎乾得尿了?又或者,那是傳
說中的潮吹?在白穎的敘述或者李萱詩的中從來沒提到過,白穎會有這樣的
情景出現,我好像突然找回了自尊,原來我不比郝差,原來我能讓我的妻子獲得
更大的快感。那時我又把白穎當成了老婆。
我興奮道:老婆,你尿了,你讓我乾尿了,爽不爽啊。
白穎低聲吟道:爽啊,老公,好爽啊
白穎沒有力氣了,趴倒在床上,我隻能就和著她,伏下身去,貼著白穎的屁
股抽插。這個姿勢並不能讓我更加深入白穎,我抱著白穎的腰,側躺下來,扶起
她一條大腿,繼續在後麵縱送。
又換了幾個姿勢,還是最傳統的男上女下時,我在白穎身體裡發射了,那時
白穎好像又到了一次高潮,四肢幾乎抽搐。
我翻身下馬,躺在床上大口喘著氣,白穎依舊在抖動不已。再看嶽母,縮在
牆角,一手揉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把手指插進下體,正在自慰。我緩了緩神,挪
到嶽母身旁說,我來幫你,嶽母嬌羞的點了點頭,肉洞中的芊芊玉指被我在因為
在監獄時做各種粗苯活計而布滿老繭的手指代替。嶽母被我的指奸又送上了一次
高潮,而我因為和嶽母的碰撞,陰莖再次勃起,嶽母看看我的陰莖,知道我又要
作怪,眼中儘是乞憐,搖著頭說:我真不行了。
白穎又一次成了犧牲品。
這次我也沒有那麼狂暴,白穎也沒有潮吹。摟著她的腰溫柔地抽送,有時去
親親她的乳頭,有時吻吻她的臉蛋。
我還在白穎白穎身上上運動時,白穎哭了,不是我肏哭的,是她自己哭了。
我本想停止,抽出來後,白穎推倒了我,自己騎了上來,一邊抽噎,一邊自己晃
動腰肢,長發遮住了她的美麗的臉龐,我看不請她的表情,但是隔不久總有一滴
水滴從她的下頜低落,滴在我的胸口。
一次溫柔地性愛又以我在白穎體內發射告終,白穎直到我的陰莖在她身體裡
軟綿,才從我身上下來,她趴在我的腿間,輕輕叼住龜頭,一點點將那條遍是水
跡精痕的肉蟲吞了下去,用她的舌頭清潔了每一寸褶皺。
昨晚最後的工作後,白穎默不作聲的下了床,想要離開,我拽住她的衣襟,
說:乾什麼去?白穎說:我回去睡了。
我說:要不就睡這裡吧。
嶽母插話說:行了你,瘋夠了,都回房間吧。
嶽母下了逐客令,我想想確實也不好意思,人家是母女,都這樣了,我還能
得寸進尺嗎?可是我真想摟著她們香噴噴的身體睡上一覺,誰都行。好累啊,弄
了兩個還是母女,太瘋狂了。
我訕訕地下床,穿鞋離開。白穎早已經鑽進了浴室,之後又是嶽母。兩個人
洗的時間都不常,我熟悉她們每個人的習慣,應該是隻洗了下身。
一夜無夢,直到天明。醒來時,白穎已經出門上班了。
我問正在清洗內褲的嶽母昨天到底怎麼回事,隻有我和嶽母在,嶽母才肯吐
露實情,本來白穎是去幫我說情的,讓嶽母彆讓我太難受,結果母女二人合計了
一下,不如一起陪我一晚,緩解我的壓力。這個建議居然是白穎提出來的,她說
她欠我太多,也希望我能有個不一樣的經曆,既然嶽母已經和我相好,如果能接
受的話,乾脆然我撿個便宜。
嶽母是不反對我和白穎做愛的,她甚至希望如此,可是母女共侍一夫,嶽母
怎麼都不能接受,白穎說了一句話,嶽母才開始考慮。
她說,如果是她自己一個人,我是無論如何不可能接受的。
白穎說的很對,她很了解我。
於是就有了之後發生的一幕。
嶽母教育我,說不能縱欲太過,否則體力透支,將來歲數大了可就玩不了了,
我嘻嘻哈哈的點頭稱是。
到了晚上,白穎回來,我們之間的氣氛比以前緩和,但是又有了新的尷尬,
原本的關係被打破。新的局麵又悄然出現,我們和白穎的交流明顯比以前增多,
但是母女倆話卻少了,經過那種場合,她們怎能不羞。
時間過去三天,我和白穎隻有那一夕之歡,後來再也沒有做愛,也沒有三人
同床的事件發生。我和嶽母還是偶爾白天歡好,晚上回歸正常,直到嶽母來了月
經。
嶽母笑稱自己終於可以放假了,鼓動我去找白穎。例假第三天,吃飯時從來
不說這種事的嶽母,特地說自己來了例假,伺候不了我了。
白穎看了我一眼,沒說話。飯後,我和白穎擦肩而過的時候,白穎低聲說,
你要是想,我可以伺候你。
我心中為之一動,幾乎想去擁吻白穎,手抬起來了,又縮了回去。晚上,嶽
母親手把白穎送進了我的房間,把白穎按到我的床上後,說:行了,你們倆都
彆忍著了。該怎麼著怎麼著吧。說完嶽母退出房間帶上了門。
我和白穎尷尬的共處一室。我沒有馬上動白穎,而是先和她聊了起來,這是
我們倆再次見麵之後最輕鬆地一次聊天,我說:媽,可真為你操心。
白穎還是放不開,一副欠了我八百兩銀子的樣,低著頭,說話時才抬一下,
是為了看我臉色,然後壓著聲音說:是。
我說:這樣好麼,咱倆畢竟已經不在一起了。
白穎說:嗯?
我說:我真不知道這輩子是幸運還是不幸。
白穎歎息:唉
我沒脾氣了,說: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就算你以前不對,也不能整
天這樣吧,咱們都離了,你沒必要吧,在這樣我煩了。
白穎還是一個樣子:啊!
我說:算了,你走吧,我看你這樣就來氣,你正常點,我覺得還能交流,
整天這個樣,你說我能不想你以前麼?
白穎這才看我,委委屈屈地說:我,我不敢麵對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更生氣,說:你能不能彆一說話就道歉,一道歉就哭,真沒意思了,好麼?
之後我借題發揮,每次都是這樣,就連上了床,親個嘴你都不願意,怕我咬你
啊?你沒和彆人親過麼。你彆在我麵前裝了好不好,你什麼樣我還不知道麼?
白穎急了,說:不是,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我是覺得我不配讓你親了。
我她邊說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因為又不敢讓眼淚流出來,楚楚
動人地小兒女模樣,真是我見猶憐,我都想我是不是說的太過了。
白穎還在辯解:我真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你知道我那樣過,我都想你坦
白了,我不是怕你說我淫蕩麼,其實我就是,所以怕你罵我,你要是想親我,我
讓你親還不行,你對我怎麼樣我都願意,樂意,喜歡的,哪怕你打我罵我。
說完白穎把嘴唇遞上來還說:你願意親,我真的願意的,不是不願意。
她急著證明她的心思,已經亂了方寸。
我心中一動,不自覺湊了上去,於是兩人激吻,然後一步步脫衣,撫弄對方
最敏感的部位,將性器緊密結合在一起,兩人不分你我。直到體液揮灑而出,汗
水相互混雜。
事後,白穎終於肯依偎在我懷中,我撥弄著白穎的乳頭問了一些她羞於啟齒
的問題。她不答我就重重掐上一把,白穎呼痛中又帶著嬌吟。
我問白穎:舒服不舒服。
白穎說:舒服。
我說:哪兒舒服。
白穎說:哪兒啊。她驚叫,是因為我掐了她的乳頭。於是白穎隻能
改口:是屄屄舒服。這是我剛才在做愛時強迫白穎說的。我認為是我以前對
白穎太好了,太慣著她了,最終導致她的背叛,這些天,我看著她對我總是百依
百順,倒是有些解氣,但還是不夠,有種想虐待她的。讓她說那些以前不肯
在我麵前說的話,做不願給我做的事。
我又問白穎:屄屄為什麼舒服。
白穎說:是被大雞巴肏的。
我問:誰的大雞巴?白穎沉默了一陣說:左京的。這不是我想要的
答案,可是也沒有錯,我已經不是她的什麼了,這都是拜那個人所賜。
我惡狠狠地繼續問:那你說,誰的大雞巴好?是郝江化的好,還是左京的
好?
老公!白穎看我臉色猙獰,語音有變,問題更是令人難堪,她不禁驚呼
出了那兩個字,這兩個字更像兩把利劍穿透我的身體,誰是你老公?我現在什麼
都不是。我不禁手上加力狠狠地擰她的乳頭,報複這個女人給我帶來的傷害。
出乎我的意料,白穎沒有喊疼,也沒有高叫,她壓抑的叫了一聲,不再出聲。
我意識到我失態了,輕輕揉了揉那顆被摧殘的蓓蕾,向白穎道歉。無論以前她怎
麼傷害我,她現在就躺在我懷中,剛剛我們還共赴巫山,我不該這麼折磨她。
白穎搖搖頭說:沒關係,我會忍的。接著她幽幽道:我以前以為郝江
化比你好,那天晚上我們又在一起了,我發現你比他強一萬倍,我以前真是瞎了
眼,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不用放在心上的,以後你想我了,隨時可以過來
找我,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怎麼都可以。你以後要娶我媽我也不會反對,
讓我叫你爸爸我也願意,我就是這個命了左京,你彆不信我,我不是敷衍你,
隻有你把我弄得失禁了,可是我覺得最舒服的不是那時候,而是之後你那麼溫柔,
那麼小心的嗬護我,那次才是最舒服的。尤其是我騎在你身上動的時候,我感覺
我都飄起來了,那種感覺太好了。白穎用癡迷陶醉的狀態會議那次經曆,我看
她已經入迷。
白穎又說:左京,我也不想瞞你,估計你也能猜到。我在和郝那段時間,
乾過很多荒唐事,學得那些東西,有些很下流,我想明白了,我以後會用這些伺
候你,隻要你願意,什麼都行,我要讓你快樂。
我說:行了,彆多想了
白穎打斷我:不,讓我說完,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郝玷汙了,我我
隻有,隻有屁眼還在,你們男人喜歡聽這個詞吧,嗯,就是這個,你要想要,我
也給你,反正,我認定我後半輩子隻有你一個男人,如果你嫌我臟,那我就一個
人。可是你彆誤會,我對咱們之間的關係,真沒有奢求了,你能肏我,我就很高
興了。而且,不管你以後找誰結婚,我不會乾擾打攪你的,你讓我來我就來,你
讓我滾我就滾。
我哀歎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白穎沒有言聲,靜靜地伏在我的懷
裡,許久,她才說:真好。
我百感交集,是的這種感覺真好,隻要不想到她曾委身於姓郝的一大一小兩
條狗。可是我怎能不想,一旦想起,又是陣陣切骨之痛。白穎對我的態度,已經
有些打動我,可我還是過不了那道坎,想愛不能,想恨不成。
也許一切都結束時,我才能找到答案吧。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轉眼一個月過去了,那種神奇的湯藥讓我越來越
龍精虎猛,可以想象郝常年服用這種補品,他的能力會有多可怕。可是我仍舊不
信,那些女人僅僅是因為郝的能力才會委身於他,一定另有原因,包括李萱詩的
淪落,也必有不可告人的內幕。
嶽母不讓我縱欲,隔天才允許我歡好,而且再也沒有那晚一樣的荒唐事發生,
最過分不過是我一晚上遊走在兩個房間之間。
已經是年底了,我向嶽母提出計劃開始的建議,嶽母勸我無果,點頭同意。
在和岑筱薇秘議過後,我撥通了李萱詩的電話,電話裡我裝出一副窩囊廢的
慫樣。
李萱詩接通電話後,用很職業的聲音答道:喂,您好,哪位?她還不知
道我的電話,岑筱薇也確定的告訴我,她對我現在的狀態一無所知。
我現實沉默了片刻,示意我的猶豫不決,以顯出我現在的狀態,然後才用低
沉的聲音說:媽,是我。
李萱詩提高了聲音:誰?你是誰?你是左京?
我說:嗯。
李萱詩也沉默了片刻,她再次說話時,語音又恢複了平靜:小京啊,你找
我什麼事?
我裝出猶豫後又鼓起勇氣的樣子,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地說:媽,那個
我沒錢了,你能幫幫我麼?
李萱詩聽了,好像是鬆了一口氣,歎道:唉!這事兒啊,行,你想要多少,
我打給你。
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接近他們,而不是要錢,我說:您誤會了,我不是
想要錢,我現在找不到工作,您能不能幫幫我,給我口飯吃。再說,我也好久沒
見您了。我說得很慘,就是要讓他們覺得我現在是一條卑賤的走投無路狗,在
向他們搖尾乞憐。
李萱詩這次又是半天沒說話,我想她是在琢磨我的意圖,我不能讓她想太多。
於是我問:媽,你還在麼?這她才開口:行啊,你先過來吧,見麵再說。
臨行之前,嶽母和白穎極儘所能輪流溫柔地伺候我,嶽母一再囑咐,萬事小
心,一旦不對,馬上回來。之後,灑淚告彆。
山裡的空氣果然清新,儘管已經是冬天,山中綠意依然不減,我的心情卻完
全和這裡的意境不合,沉重,迷茫。
李萱詩親自到長途車站接我,我穿著一身廉價服裝城淘來的衣服,叫上踩著
已經發黑的白色運動鞋,幾天刻意沒有刮胡子,頭發也沒有整理。再加上我故意
去裝,讓我顯得潦倒頹廢。
李萱詩還是那麼神采奕奕,一頭波浪大卷發,耳邊墜著藍寶石的耳墜,她化
的妝不淡,到了她這個年紀,如果還要美起來,妝是不能不化的。隻是大不部分
女人在這個年齡,化了妝倒更像鬼一樣,而她卻能顯出風流韻味。李萱詩穿著一
件小貂的外套,下身短裙裡是黑中露出肉色的打底褲,腳上是一雙同樣顏色的長
靴。
李萱詩從年輕時就會打扮,如今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依舊愛美,這身裝束顯
然是精心挑選的,她無論什麼場合都不會忽視自己的形象。
李萱詩看我的目光有些期待,更有些失望,還好沒有出現我想象中的鄙夷。
我走上前去,躲閃著她的目光叫了一聲:媽。這樣做,一是顯得我不好意思,
二是我不想看她。可我也知道,以後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不能不看,我已經做好
了準備。
李萱詩淡然點頭:來了,上車吧。
坐在李萱詩身旁,我兩眼一直看著窗外,李萱詩也是手握方向盤專心致誌的
開車。山道很窄,開得很慢。
不知道這個時候李萱詩心裡在想什麼。李萱詩沒有帶我去她的山莊或者公司,
找了一個農家院,點了幾個菜,安排我吃飯。
我吃,她麵無表情地看著我。
菜上齊了,李萱詩才正式的和我聊了起來:小京,這些日子,你過得怎麼
樣?我把早就編好的慘痛經曆跟李萱詩說了,李萱詩還是波瀾不驚,好像我的
事和她沒什麼關係。她說:你來找我,我肯定管你,怎麼說你也是我兒子。
聽這話好像非常勉強,就好像在她麵前的是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方親戚來求她
幫忙。她忘了,她的所有都是我父親留給她的,那裡麵也有我的一部分。
我說:那我謝謝您了。
李萱詩說:母子倆,彆提謝不謝。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也彆太計較了。
現在有些事我也做不了主,你過來,我還沒和你郝叔說。你當初也太過分,怎麼
著也不能傷人呐,都不知道給自己留條後路,我回去先和你郝叔商量商量,不成
你給他認個錯,這事就這麼算了。行了,我先走了,你先在這兒住下,等明後天,
我再過來,有錢嗎?
李萱詩給我扔下一千塊錢走了,就像打發要飯的。我知道這才剛剛開始。
李萱詩消失了兩天,一點音信都沒有,直到我住了兩晚後的中午,李萱詩才
打來電話,說讓我到山莊去,電話裡她要求我給郝道歉。
結了房錢之後,一千塊錢隻剩下了二百多,景住店就是貴。我用這錢雇了
輛車前往山莊,又花了一百。
山莊大門的保安給裡麵打了電話才放我進去,那時,郝家一家人正在吃飯。
雕梁畫棟的中式大堂中,郝家人分作兩排,規規矩矩的坐在長桌兩側,還是那些
人郝的老父坐在上首,男一排是郝的兄長侄孫,女一排是郝的後宮佳麗和侄女侄
媳。隻是多了已經會吃飯的郝萱,不見了那個令人生厭的郝小天。他們身旁另有
郝家的保姆團伺候。
我一進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我背如刺芒,僵硬地站在門口,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想過千種情形,可是到
了當場,我還是難以麵對。
最先開口的不是李萱詩,而是徐琳:呦,這不是小京嗎。你來看你啊?
這個看著我長大的阿姨,小時候我覺得她人長得漂亮,說話好爽,待我如親兒子
一般,我沒想到她也是如此淫蕩,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包括那個死了的岑菁
青,她們不都和母親一樣淫邪惡毒嗎。我把目光投向了岑筱薇,岑筱薇倒是沒有
看我,還在夾菜慢慢吃著,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李萱詩緩緩說道:小京,我把你的事和老郝說了,你郝叔大人不記小人過,
你給他上杯茶,道個歉,就完了。聽見沒有。
我深吸一口氣,好吧,你們果然無恥,就這樣還有臉要我賠罪,沒關係,我
早有思想準備,不過如此而已。
郝老狗冷著臉,兩片豬一樣的肥唇不屑的撇著,眼中儘是鄙夷。他端然而坐,
不發一語。邊上保姆遞過茶來,我端著機械地走到郝老狗身邊,強壓著怒火,竭
儘全力裝著恭敬,躬身道:郝叔,我錯了,您原諒我吧。
郝老狗既不說話,也不接茶,我又提高聲音說:郝叔,我錯了,您大人大
量,原諒我吧。身子躬得更低。
郝老狗還是不動。
李萱詩在旁邊看不下去了,埋怨地叫了一聲:老郝!
郝老狗這才接了茶,他冷笑著我:行啦,知錯就好,以後聽話老實點
就行了,我賞你口飯倒也沒問題。哼!說完他端起茶杯在唇邊一碰,就撂下了。
整個過程,飯堂中沒有人說話,靜靜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除了不懂事的孩
子,所有人的目光全是不屑和譏諷。
敬過茶,徐琳出來打圓場:得了得了,以後還是一家人,小京,吃過沒有,
快吃飯了。
何曉月吩咐保姆加副碗筷,把我安排在了最下首。這頓飯是我長這麼大吃的
最難的一頓,以後這樣的飯還很多。
吃飯時,隻有郝老狗話多,不停地擠兌我,他一會兒問我在裡麵受苦了沒有,
又說我什麼時候再找媳婦帶來給他看看,還問我和白穎怎麼著了,還說她這個兒
媳婦確實漂亮。我都忍了,一一含混應付。李萱詩有時會製止他,作用不大。
吃過飯,李萱詩把我叫進書房說話。
李萱詩說:小京,咱娘兒倆好久沒聊過了,今天你來了我想跟你好好聊聊。
你有什麼就說,彆瞞著我,行嗎?
李萱詩這是想和我談心還是想套?對不起,無論哪一種我都不會接受。
我說:媽,您看我這樣,我還能有什麼不能說的。
李萱詩說:那好,我問你,你恨我嗎?
我老實地說:以前恨過,現在不恨了。沒彆的想法,現在能活著就行
了。
李萱詩深吸一口氣說:也怪我算了,不提了,你既然找我,我不會不
幫你,可是我得告訴你,彆有彆的想法,你鬥不過老郝,明白嗎?
我苦笑一聲說:媽,你看我現在拿什麼鬥啊,我在裡麵也吃夠苦了,我不
會再做傻事了。
李萱詩說:那就好,你明白就好。你將來有什麼打算?
我說:沒什麼打算,我學曆也不低,您要看著合適,能給我找個差事就行,
我在外麵找不到工作。
李萱詩說:好吧,我看看,有合適的就安排你。
之後李萱詩和我聊了很多,大部分是勸我不要有非分之想,和彆再計較過去。
對於我們之間發生的不快和我以往的遭遇,她不要說心疼,就連一點同情都沒表
露。
我心更寒了。
這次長談之後,我和李萱詩在沒有深度交流,她把我安排在和員工的宿舍,
還好是個單間,離內宅很遠,就連吃飯也是員工餐。
我很少見他們的人,見了也是陪著笑臉好話說儘。一個月過去,工作沒有安
排,對他們的情況也少有了解。不過我倒是利用了這一個月的時間摸清了山莊除
了內宅外每一個角落,同時也在網上下載了大量酒店管理的文章惡補,了解到山
莊一些缺陷。隻是我還不能說,沒到時候。
我還見識過一次他們的員工集中培訓,金茶油和山莊兩邊的員工組織在一起
瘋瘋癲癲,哭天抹淚。我看了一會兒覺得可笑,離開了。
一個月後,岑筱薇給我打電話說,可能有工作給你,好好表現。
山莊再次申請風景牌照,所有英文標示介紹全部要換,可是資金緊缺,不
準備外包。於是李萱詩組織所有有能力的員工來翻譯。在這個偏僻的山村,哪裡
有幾個懂英文的。
她自己、吳彤、王詩芸還有從美國回來的岑筱薇和少數幾個金茶油公司的員
工能夠勝任,而這些人都是身有它務,隻能兼職,不能全力以赴。岑筱薇建議,
不如讓我來,反正我也閒著。
李萱詩想了想,把這些翻譯的工作交給了我。
我知道,機會來了,我不能錯過。
幾個日日夜夜的案牘工作,我用儘全力做好了翻譯,又利用一些時間提出一
些合理化建議。完成後,把這些文件交給了李萱詩。
李萱詩多年經營,對文案的好壞一看便知,她自己也曾是英文老師,語言方
麵也不愁不懂,自然能看出我的功底。何況她是我的母親,怎會不了解我的能力。
看過之後,她讚許的點了點頭。
這次她鬆口了,我將會作為代表接待旅遊部門審核。消息傳給嶽母。一切按
計劃順利進行。
這次審核速度之快超出了任何人的意料,一周之內,旅遊部門批示,審核通
過,可以掛牌。我知道這是嶽母在背後操縱。
我這個功臣並沒有受到應有的重視,所有人看我的目光依舊是不屑。好吧,
我會一鳴驚人的。
我該主動請纓了,我找到李萱詩,向她提出我的計劃,說光是有個牌子並不
能吸引遊客,還要旅行支持,我可以去代表公司談判,練習旅行。李萱詩問
我,有沒有關係。我說沒有,她不屑地說,如果沒有關係怎麼和人練習,我說登
門拜訪,不去做就沒有機會。
李萱詩考慮過後雖然不看好,但是表示可以一試,權當多死馬當活馬醫了。
於是我提出帶個郝家的人和我一起去,李萱詩很詫異,不相信我居然還願意
和郝家人接觸,我說,我這是避嫌。李萱詩對我的表態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
我的目的是和郝家人拉近關係。
我沒想到,他們選的人事郝燕,那個好吃懶做的女孩。我不在乎是誰,也不
在乎她和郝老狗是什麼關係,凡是姓郝的,都要受到報應。
開上公司給配的車,我帶著郝燕和一個山莊員工上了路。這次開發業務之行,
對我來說很簡單,嶽母早就有了安排,計劃拜訪的幾個地接都接到了明示或暗
示,要給我合同。
郝燕確實是個讓人討厭的女孩,這個已經二十出頭的,不上學也不工作,
他爹郝奉化倒也不急,想把她嫁出去了事,可是他這閨女抽煙喝酒樣樣行,和村
裡幾個小青年也不清不白,初中都沒念完的她還曾因為打群架進過拘留所。十裡
八鄉都出了名的,附近哪有人敢要。郝燕更不掂掂自己的分量,一心找個名牌大
學畢業,有錢又帥的。她的條件怎麼可能?於是就這麼耗著了。
在重返郝家山莊之前,我見過幾次郝燕,印象不是很深,這次在山莊常駐,
倒是仔細留心了一番。郝老狗這個之女倒是和他家人挺像,個子不高,有些胖,
論長相說不上難看,也說不上好看,也就是個普通人,其實長成這樣比郝家那些
男人一個個歪瓜裂棗已經強了。這是這女孩穿著打扮俗不可耐,頭發染成金黃色
紮紮蓬蓬的在頭頂梳一個歪辮子,一張圓臉滿是脂粉,眼眶塗的像熊貓,嘴唇抹
的好比剛吸完血的僵屍。兩隻耳朵上各是一個碩大金環,相信是塑料鍍的,不然
耳朵非掉了不可。平時她最喜歡的就是短到腰間小外套,裡麵無冬曆夏,任何款
式的衣服都是低胸的,露出大片胸脯,也許是胖的原因,她的胸倒還是挺飽滿。
下身一貫的短裙,天冷了就是加厚長襪,腳底下踩著厚底長靴。
上次見李萱詩她也是這麼穿,短裙長靴長襪,可是類似的款式穿在李萱詩身
上就顯得雍容華貴,而在這個年輕女孩身上怎麼看怎麼不舒服。想來,是氣質所
致吧。
和我,郝燕總算穿了身職業女裝,看樣子是新置辦的,不過檔次應該不
高,看材質並非名品。頭發稍微整理了一下,把衝天錐去了,一頭黃發披散在肩
上。臉上的妝仍然豔的讓人發麻。
這次家裡讓她給山莊工作,也是想讓她學學,好能管些家裡的事情,不至於
整天無所事事。郝燕並不買賬,認為是出來受罪,一路上怨氣衝天,嘴裡也不乾
不淨。
我的事在郝家是儘人皆知的,郝燕本來就看不起我,再加上她認為我耽誤了
她玩,一路上對我冷嘲熱諷,總是說些怪話,提醒我老婆和媽都被同一個男人乾
了。
我一路上敷衍,小心伺候,郝燕始終沒有領情。好吧,你既然找死,彆怪我
了。你也許是郝家第一個犧牲品。
一個鄉下,最常去的也就是縣城,到了城市裡,你隻能聽我擺布了。身
邊那個員工就是為了監視我的,郝家人一定不放心我和郝燕獨處,找個人來起到
保護的作用。
在第一個目的地,拜訪了兩家地接,都是經理親自接待,我口若懸河,胡
吹亂侃,漏洞百出,但是經理全都笑臉配合,鄭重允諾合作,連路線都不去考察,
就和我簽了合同。其實山莊在李萱詩的建設下,卻是風景優美,如果不是封殺令,
早就該遊客爆滿了,很多都是去看過的。
當晚,我對郝燕和同來的員工小劉說,咱們開個慶功宴,好好慶祝一番。
城裡的環境是縣城不能比的,這個城市雖然不大,但是也五臟俱全,我帶著
他們兩個人去了這裡唯一一家西餐廳。兩人都沒吃過西餐,笑話百出,我一一指
導如何正確用餐。
晚餐過後,我在一家四星級賓館開了三間房,我說既然出來了大家都住得舒
服一點,超出預算的,我來買單。沒有人會拒絕這個待遇。那怕小劉任務在身,
他不會想到我是心懷鬼胎的。
郝燕飯後意猶未儘,她少有出遠門的機會,常去不過縣城。到了市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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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
要到處逛一逛,白天一天行程緊湊,完全沒有時間,在客戶那裡她就已經露出了
不耐煩的態度。要不是這些談判都是續期情假意,早已經因為她的無知談崩。到
了晚上總算帶著她吃了頓滿意的大餐,她才稍稍有些笑容。晚飯過後時間還不太
晚,郝燕自然想出去玩耍。不過她不希望我和小劉中任何一人陪同。
我嚇唬郝燕:你可彆瞎跑,這裡亂著呢,讓綁走了說不定就賣到那裡去給
人生孩子了。郝燕天不怕地不怕拿當耳旁風,我其實沒指望她聽進去,
是說給小劉聽的,小劉肯定不敢讓郝燕一個人出去,他是帶著任務來的,
有小劉這個悶葫蘆跟著她,我相信郝燕不會儘興。至於我,一會兒到樓下大堂咖
啡廳要杯咖啡,慢慢品著,等他們回來。
果然小劉自告奮勇跟上了郝燕,他看看我意思是你要不要去。我說累了在酒
店歇會兒。郝燕本來就不待見我,我不去她也無所謂。
沒多大功夫,郝燕一臉怨氣地回來了,她身後跟著誠惶誠恐的小劉。看見我
坐在咖啡廳,她瞪了我一眼,扭著肥屁股進了電梯。
小劉過來和我打招呼:左經理,還沒睡呢。
我說:下來待會兒,喝杯咖啡。
小劉說:哎呀媽呀,我可喝不了這個,晚上不睡了,你不怕睡不著?
我說:習慣了,你回去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事。
小劉說:行,那我先上去了。
一杯咖啡慢慢品完,我磨磨蹭蹭地往電梯走,心想應該差不多了,難道我算
錯了?終於快走到電梯口了,一個電梯門開,從裡麵走出來的不是郝燕是誰?
我假裝意外:這麼晚還要出去啊?
你管我?郝燕白了我一眼,在她眼裡,我是比小劉還不如的,所以說話
一點都不客氣。
我說:當然要管你了,家裡讓你跟我出來,你出危險怎麼辦?
郝燕斜我一眼說:自己老婆都管不住,還想管彆人,傻逼一個。她從來
不吝惜自己的汙言穢語。
我笑笑說:這麼晚了,也沒什麼地方可去了。你人生地不熟的,還能去哪
兒,不如我帶你去好玩的地方,到那兒你願意怎麼玩就怎麼玩,我不管你還不行?
郝燕想了想說:你能帶我去哪兒?
我說:夜店唄,這個點還能去哪?
我賭對了,郝燕果然感興趣,她欣然同意。我早打聽過,這個瘋時長出
入縣城的歌廳、迪吧,在哪裡還有過幾次風流韻事。縣城的娛樂場所,我去過一
次,感覺回到了三前。
臨來時,我早已經做過功課,知道這個城市哪家夜店最有名。出酒店打了個
車,告訴司機目的地的名字。
小城市不大,沒幾分鐘就到了那間迪吧,裡麵環境設施雖然比不上大城市,
總比小縣城的強上百倍。
時間還早,又不是周末,裡麵人並不太多。不過燈光閃爍中也有些男女在舞
池中扭動身軀。
我帶著郝燕找了個卡座做下,我說:小燕,我請你喝酒。夜店內舞曲震
天,我不得不加大了聲音。
郝燕也大聲說:好啊!去點。我叫侍應生過來,要了一瓶伏特加和幾個
紅牛和一個果盤。這是以前和好朋友們混夜店必點的,兩種飲料的混合物,我們
戲稱為蝸牛,入口口感極佳,後勁巨大。
一般人少的時候,倒了夜店都是按杯買的,我另有目的,乾脆要了整瓶自己
調。
我熟練的調酒,調好後,給我和郝燕各倒了一杯,舉起杯來對郝燕說:咱
們今天挺順利,慶祝一下,cheers!郝燕也舉杯和我碰了一下說:乾
杯!
我們同時一飲而儘。
放下杯子,我對郝燕說:你去玩吧,不用管我了。郝燕問:你不去?
這種環境下,郝燕不好意思再找我麻煩,畢竟地方是我帶她來的,就是我買
的。如果她再犯渾,真是不知好歹了。
我說:我幫你看包,今天給你做小弟。郝燕下舞池去了,沒扭多會兒,
就回來了。悻悻地說:沒意思,人太少。說完她從我身邊拿過皮包,取出煙
和打火機,自己點了一根抽起來,然後把煙盒放在桌上說:你要抽煙自己拿。
我注意到,那煙隻是市麵上五六塊一包的香煙,很少見女哈子抽這種煙。
我說:今天不是周末,所以人少。郝燕聽了就想走,我說:彆走啊,
還這麼多酒呢,聽聽音樂聊會兒天吧。郝燕吐了口煙說:那還有什麼意思,
還不如回去睡覺。
我打了個榧子,示意侍應生過來,讓她拿過十二個色子和兩個色盅來。東西
送上來後,我問郝燕,會玩說瞎話嗎?郝燕說會。
我說:好,省的我教你了,咱們玩說瞎話吧,輸了喝酒。
玩了幾把篩子,我和郝燕各有輸贏,都喝幾杯,郝燕又開始膩了,本來這種
遊戲就是人多才好玩,我和郝燕兩個人真是沒什麼意思。不過我在郝燕麵前露了
一手,讓她大感興趣,纏著我教她。
其實很簡單,把色子放在桌上,色盅朝下,一次把六個篩子收進色盅中,這
是一個師兄教給我的,我也曾經用這招逗白穎開心。
沒什麼秘訣,速度夠快就可以。郝燕試了兩次,沒能成功,色子倒是丟了好
幾個。說瞎話也玩不成了,我出主意改玩七八九,同樣的問題,兩個人玩不起來,
幾把之後放棄。
最後就是最俗的真心話大冒險,郝燕對這個還挺感興趣。
我和郝燕搖色子決定輸贏。我們一邊喝一邊玩,郝燕興致高漲。蝸牛的後勁
兒上來了,郝燕顯了醉態,問題也開始慢慢變味。
京哥。郝燕已經叫我哥了,我問你,你老婆讓人睡了,你不生氣啊,
你怎麼還過來找他?
這句話問到了我心裡的痛處,我有隱情,可又不能說,就說:我是來找我
媽的。
哦,來,接著玩。
這一把我贏了,我問郝燕: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郝燕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真心話,我問她:你初夜給了誰?我沒問她是不
是處女,我相信不是,所以我問了更直接的問題。
郝燕呆住了,許久才幽幽道:他已經死了。
我沒想到郝燕會這麼回答,心想彆惹不痛快,說聲對不起,不再追問,接下
來郝燕沒了興趣,喝了半天悶酒,說了一堆牢騷,看來沒用,但是對我很重要。
其中一個信息,是郝家上下非常重男輕女,從郝老頭子開始就對女孩非常輕
視,郝燕還有個姑姑,早就遠嫁他鄉,不和家人來往。郝燕自己輟學,也是因為
那時候家裡窮,為了供他哥哥郝傑上學,才讓她輟學的。郝燕輟學後,自暴自棄,
和一些會青年來往,漸漸養成了小太妹作風。
我聽了這一段,有點惋惜,原來郝家不全是施害者,也有受害者,像對郝燕,
我有點不忍心再去利用她,可是,我非常希望能有一個比岑筱薇更了解郝家的人
給我做眼線。郝燕一身壞習慣,卻沒什麼心機,比較容易糊弄。她又是郝家一個
成員,還應該與郝奉化和她應該早有間隙,確實是個不二人選。
郝燕發過牢騷,情緒回複正常,酒精的作用下,她有些飄飄然了,問的問題
也開始放肆。
你上過多少女孩?我們已經做到了一遍,醉眼朦朧的郝燕一手搭著我的
肩頭,一手按在我腿上,嘴離我很近,口中煙氣陣陣。
我歪頭想了想,說:兩個。真的隻有兩個,一個是嶽母,一個是白穎。
我相信郝燕不會再追問是誰,郝燕一拍我肩膀說:你真沒用,我都上過好幾個
了男人了。你才倆。你知道不,我堂弟,小天,把家裡能上的娘們都上了,那次
還想跟我嫂子來呢。
又有一個信息,很有用。我想再套話,可惜郝燕說什麼不肯再說了。
又待了一會兒,我感覺我的頭越來越暈,趁著神智還在,早早結束了酒局,
對郝燕說:行了,差不多了,回去吧。
郝燕意猶未儘,還想再喝,我說明天還有事,早點回去休息。就這樣,我和
郝燕離開了夜店。回去的路上,我明顯感覺到郝燕應該沒有那麼醉,她的酒量比
我好。
我們住的酒店裡,我和小劉的房間在一側,郝燕和我門對門。我倆各自開門,
郝燕打開門後對我說:沒想到你特麼不是想犯壞啊?
我假意不懂:犯什麼壞?
郝燕給我比了個中指說:肏!還裝!
回了房間後抱著馬桶吐了一陣,這才舒服些。我想我的酒量也該練練,要不
然被人灌幾次,說不定會是什麼後果。
一覺醒來,頭有點疼,時間已經不早,叫郝燕、小劉去吃早餐,郝燕不去,
我和小劉去了餐廳。吃玩早餐,小劉回房間收拾,我又溜溜達達找了個早點攤,
給郝燕買了份早點帶回去。
回到樓上,我敲了半天郝燕才來開門。看樣子,她還沒有睡醒,穿這個吊帶
睡衣,光著兩條腿開的門。開門之後破口大罵:你他媽有病啊,這麼早不讓人
睡。
我也沒給她好臉色:你看看幾點了,快收拾收拾準備走了。一會兒還要見
客戶,拿著,一會兒把這個吃了!
郝燕接了我給她的早點,大力關上了門。我回屋稍作整理就下樓去了大堂,
沒多會兒小劉也下來了。
在約定集合時間時之前,總算看見郝燕來了。還好,他沒擺張臭臉。一天的
工作還很順利,我又是好吃好喝供著她們,兩人心情都不錯。對郝燕我是有目的
的,對小劉則是堵他的嘴。
幾天下來,轉過了周邊幾個市,收獲頗豐。小劉對我崇拜不已,說沒有我拿
不下的單子,郝燕對我的態度也有了轉變,現在一直京哥京哥的叫著,不在直呼
我的名字。
該回去了,我問他們倆人,想不想在市玩兩天,我放他們假,反正早一天
回去晚一天回去也沒人管。小劉家裡老婆孩子都有,出來幾天挺惦記家的,說想
回去,郝燕肯定是想玩。我說:這樣吧,小劉你先回家,也彆去公司了,在家
歇歇,等我們回去到你家接你一起回公司。小劉欣然同意,自己坐長途車回去
了。
這麼著我帶著郝燕在市轉了一天,對於她的審美觀,我實在不敢恭維。帶
著她去了幾個大商場買了不少衣服,都是我給她參謀的,換上後,那股土氣果然
不見了,我又帶著郝燕去做了頭發,把她那一頭黃毛換乘了栗色,並且告訴她化
妝不一定要那麼濃。這樣,看著郝燕果然順眼多了。
當晚我帶著郝燕找了間靜吧喝酒聊天。郝燕說:京哥,這幾天謝謝你照顧
啦。還給我買這麼多衣服。我笑笑說:謝什麼謝,怎麼說咱們也是兄妹,對
不對。
郝燕說:那天晚上我他媽還以為你對我有企圖呢。肏,誰想到你連屁都沒
放一個。我說:我對你能有什麼企圖啊?郝燕啐我一口:又裝!你們男
人帶女人喝酒能有什麼企圖。
我看著郝燕的眼睛,真誠地說:我是有企圖的,就是沒敢。
郝燕說:切!得了吧你,就你那點兒膽子,還敢動我!我摸摸鼻子說:
我膽子很小嗎?郝燕想了想說:京哥,我問你個事,你可彆生氣行不行。
我眨眨眼說:那看什麼事了。我已經想到郝燕會問一個令我很難堪的問題,
我思想有了準備。
郝燕沒有理會我會不會生氣,還是問了出來:京哥,你怎麼又來我們這兒
啦?你不知道,好多人都說你慫呢。
我淡然一笑:都過去了,不然能怎麼樣,我不看你叔的麵子,也得顧著我
媽啊,怎麼說她也是我媽,我不能讓她為我背負太多。
郝燕低頭想想說:你真孝順。
我板起了臉:剛才你不是問我生不生氣嗎,現在我生氣了。郝燕被我逗
得噗嗤一笑:得了吧你,裝都裝不像。還是個大傻瓜。郝燕總算沒把那
個字說出來,用了瓜代替。
我說:哎,這就完啦,剛才說謝,又不謝,說怕我生氣,又氣我。你怎麼
補償我?
郝燕說:那你想怎樣?
我指指臉:過來親我一下來,咱倆就算了。
我靠,你還真不要臉啊。被我調戲後,郝燕沒發脾氣,隻是笑罵。
快點!誰讓你說我有企圖的,我就企圖了,你怎麼著吧。我一臉的無賴
相,堅持讓郝燕親我。郝燕倒是也沒太大所謂,說:親就親,還怕你了。
我們本來麵對麵坐著。郝燕轉到我這邊來,彎下腰,來親我的臉,我再她嘴
唇就要貼上我的時候,猛一轉頭,四片嘴唇碰在了一起,隨後立刻分開。不大不
小占了郝燕一個便宜。
郝燕先是一愣,然後揚手重重在我背上扇了一記:你怎麼那麼壞啊!
我嬉皮笑臉的說:就這麼壞,這是還你氣我的。隨即裝起疼來:哎呦,
你這一巴掌快打死我了,叫救護車,報警啊!郝燕被我逗笑了,說:該,打
死你個流氓,讓你知道姑奶奶的厲害。
我和郝燕又瞎逗了會兒,郝燕說又餓了,我說我帶你擼串去。隨便找個燒烤
攤,點了點吃的,又要了幾瓶啤酒,天南海北的胡侃。
郝燕聽我說上大學那一段很羨慕,問了好多。那時候是她說臟話最少的時候。
我趁機對她說:以後少說臟話,大姑娘家,讓人笑話。
郝燕說:你憑什麼管我,我爹都不管我。我說:管你是為你好,怕你
嫁不出去。郝燕說:少來了,我說了這麼多年,不說難受。我說:那你
以後少在我麵前說。郝燕又問憑什麼。我說不憑什麼,就憑我能把你打扮的漂
漂亮亮的。
郝燕氣道: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以前難看唄?
我誠懇的說:不是你不漂亮,是你不會打扮,以後你聽我的準沒錯。沒
有一個女人喜歡彆人說她的品味差,郝燕也不例外。
去你大爺的吧,我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誰用你來管。說完她氣鼓鼓的
拿起酒瓶灌了一大口,然後扭過頭不理我了。
我用腳踢踢她的鞋尖:嘿,嘿,這就生氣啦?
滾!
我說:我不都是為你好嗎,我要是不把你當妹妹,我能管你?你說是不是,
再說,我妹妹不是漂亮著呢嗎。
去死!郝燕的脾氣過去了。
吃完烤串,實在沒地方去就回酒店了,我和郝燕各自回了房間。心想這一天
真失敗,到現在為止還沒探出郝燕的態度,能不能讓她死心塌地於我,本來是想
喝點酒和她發生點什麼的,結果到了關鍵時候,跟她說了聲晚安,就回房關門了。
左京啊左京,你還是不夠狠,不過是禍害一個曾經嘲笑過你的小姑娘,而且她也
不是什麼好鳥,這你就下不去手了,將來怎麼對付郝老狗和李萱詩。
想了半天,打算借口去找郝燕聊天,又怕被拒之門外或是弄巧成拙被打出來,
偷雞不成蝕把米。
就在我猶豫不定時,郝燕敲門了:京哥,睡不著,聊會兒天唄。我心中
暗喜,看來有門。
開了門,郝燕正站在外麵,她穿穿得很簡單,自己從家裡帶來的睡衣睡褲,
頭發濕漉漉的,應該也是剛洗過澡,身體還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
她笑嘻嘻地說:我來看看你找小姐沒有。我說:我可是老實孩子,怎
麼會?郝燕曬道:還孩子,你的年齡都夠做怪蜀黍了。我做了一個請的手
勢:來吧,小蘿莉。
郝燕白了我一眼,進屋了。
我和郝燕嘻嘻哈哈的閒聊,聊著聊著,我故意把話題帶歪,轉到了男女關係
上。郝燕突然問我:京哥,我問你個事啊。
我說:是不是又是讓我生氣的問題,要是你就彆問了。
郝燕這個是不知輕重的,她還是沒忍住,問到:我聽他們說,你是不
行的,真的啊?我聽了這話,氣不打一處來。好氣又好笑,不知道是這勾
引我,還是有人在故意編排我。
郝燕還接著說:他們說,那個誰,養不下孩子,是你的原因?
這一句話我才明白,我的問題早已經傳遍郝家,我就是個笑柄。郝燕文化低,
以為那種毛病就是陽痿,所以才有此一問。至此,我最後一絲良知已經泯滅。無
外乎一個片子而已。
我壓住怒火,強做笑容:可能吧。這個表情給了郝燕暗示,她一臉八卦:
真的啊!隨即又黯淡下來:真可憐,你人不錯,怎麼有這毛病,能治好嗎?
我說:不知道,要不你幫我治治。
郝燕奇道:我?我怎麼幫你治啊?
我趴在郝燕耳邊對她說了幾句話,又挨了一巴掌,她罵道:去死,你把老
娘當什麼了,給你玩呢啊?我拉著郝燕的手,哀求說:好妹子了,讓我摸摸,
試試看,說不定能行呢。
郝燕對男女之事本就開放,我跟她酒後胡扯,她早就交代了到此為止她的入
幕之賓有多人。禁不住我一番哀求,郝燕同意了。
我冷笑著把手伸進了郝燕的衣內,她居然還帶著胸罩,我沒猶豫一把推了上
去,抓住肥乳用力一握。
啊,疼死了。郝燕皺著眉叫了起來。她狠狠得瞪著我,就要發作,我伸
出中指比在唇邊:噓,你看!
此時我的褲襠早已經張起了一個大包,郝燕順著我的目光看去,驚訝道:
你怎麼我哪還容她多說,已經抱著她堵上了她的嘴。
郝燕個子不高,身材略胖,姿色並不出眾。此時我一是有利用郝燕之心,二
則也是久曠,有些饑不擇食,想到要和郝燕做愛已經硬了。
郝燕力氣不小,我抱著她時她不停掙紮,揮舞著拳頭打我,幾乎脫離我的懷
抱。我知道這時候不能放鬆,挺過這一關,我一定能給郝燕一個滿意的答卷。
郝燕在被我強吻後很久才放棄掙紮,這是因為我已經把手插進了她內褲裡揉
搓。她很容易動情,至少比我想象的快得多。
我和郝燕滾到了床上,真的乾柴烈火一樣,衣褲丟了遍地。我手口並用,用
儘渾身解數,極力討好郝燕,把她一次次送上雲端。郝燕倒也識趣,對我也毫不
吝惜她的床技。她身材豐滿,一對乳房渾圓碩大,在她身上我第一次體會到了乳
交的快樂。
騎坐在女人軟綿綿的身上,陽物夾在兩團軟肉中間,陷得隻有龜頭露出,被
慢慢揉弄的感覺遠比女人的手來的舒服,更何況,郝燕還時不時伸出舌頭舔弄一
下馬眼,一下子癢到心裡。
提槍上馬後,我發現郝燕是我經過女人裡麵水最多的一個,也是最容易滿足
的一個,我還沒有儘興,她就哇哇告饒了。最終,還是用乳交幫我儘了興。
事畢之後,我賴在郝燕軟乎乎的身體上不肯起來,郝燕拍我的屁股說:你
個大男人還趴女人身上,賴皮不賴皮啊。我說:是女人才趴呢,難不成讓我
趴倒男人身上。郝燕把我掀下去,說:你想壓死我啊。
我伸手摟住郝燕,讓她枕著我的胳膊,撫弄著她的乳房說:妹妹,舒服不?
郝燕扶著我在她乳房上揉動的手說:你都快折騰死我了。你那玩意兒,挺
好使啊,怎麼他們還說你不行。
我說:管彆人怎麼說呢,我喜歡的人高興就行了。
郝燕扭頭看著我:你喜歡我?騙鬼哪?
我把手收回來,仰躺在床上,歎口氣說:喜不喜歡又怎麼樣,我也不能承
諾你什麼,又不能對你負責。
郝燕怒了:操,我他媽就知道你是想玩玩。
我重新把郝燕摟住,凝視著她的眼睛:郝燕,我雖然名義上是你哥哥,但
是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所以我們不存在什麼應該或者不應該,這點,我想你
應該明白。說實話,我來這裡主要是因為我媽,我想你自己也知道,我不可能對
你的家人有好感。但是,通過這兩天的接觸,我覺得你是一個很真的好女孩,我
知道你以前看不起我,但是你在後來幾天又對我很好,從你叫我京哥我就能感受
到你對我的改變。我很感謝你,這麼多日子,我過的並不開心,隻有你給了我信
心。我感謝你,願意陪著你那些衣服,你覺得我有必要給你買嗎?你覺得會
隨便陪著一個人等兩三個小時看著她做頭發嗎?我知道我這樣對你不對,可是我
沒能忍住。對不起,你能原諒我麼?
郝燕一對眼睛儘是迷惑,我這段似是而非的話讓她摸不著頭腦,郝燕說:
你到底啥意思,是想跟我好,還是就是玩玩?我說:想跟你好,你家裡會
同意嗎?
郝燕說:也是,哎,要說你也挺慘的,老婆都跑了,還坐了牢。不過你還
是挺有本事,這麼幾天就把我嬸兒一直想辦的事給辦了,以後我要是能勸勸我爸
他們,就讓他們彆對你那樣了。不過他們也不聽我的。
她又說:你也彆說對不起,就那點事,我早看開了,剛才挺爽。你活兒不
錯。我聽完這話,故意冷了臉,說:你把我當什麼了?炮友啊?讓她枕著
的胳膊也收了回來,轉過身背對著她。
郝燕搖搖我說:怎麼了,那麼小心眼。你還真想跟我處對象啊,你看上我
哪兒了?
我猛然轉身,狂吻郝燕的嘴,手指插進郝燕的私處快速抽插,等她動了情,
我站在床上,把她頭按下去:快點,給我吹!
郝燕拋個媚眼看看我說了聲討厭,乖乖的把我的陽具含了進去,在她嘴裡硬
了之後,又是一通狂轟濫炸。
雲收雨歇,我依舊愛不釋手一般撫摸她的肥奶,鄭重告訴她:以後這對寶
貝,隻能我一個人摸。郝燕對我的不按套路出牌完全弄蒙了,她看不明我的態
度。
我吻了吻她的額頭,說:彆想了,睡吧,讓我抱著你睡,好麼?說完,
我關上了床頭燈。
黑暗中,我睜開眼睛思考未來。
第二天一早,郝燕還沒醒,我就又開始騷擾她。奶子屁股摸了個夠,她睡得
迷迷糊糊,直到我從她身後把陰莖頂在她那兩片肉唇上才徹底清醒過來。她看我
又要作怪,說:昨晚上你沒夠啊。我說:肏你我肏不夠。
郝燕聽了很受用,把屁股挺起來迎接我。
這一天我們像極了情侶,走路拉著手,時不時親個嘴,吃飯並排坐,偶爾相
互喂口飯。晚上回到酒店乾脆退了一間房,郝燕直接住進我的房間。
做愛之後,我對郝燕說:明天回去了,你可不能讓人看出來。郝燕說她
懂。我又教了一遍郝燕回去的說辭,她重複了我才放心。並且千叮嚀萬囑咐不能
讓人看出來,說如果讓人看出來,說不定要趕我走。她明白事情嚴重,保證再三。
第二天我們接了小劉,回到山莊向李萱詩彙報戰果。李萱詩看了我帶回來的
合同,自然神采飛揚,興奮異常。她努力這麼多年沒做到的事,讓我輕易拿下。
打發走陪襯的郝燕和小劉後,李萱詩留我一個人和她商量接旅行團的細節。
我對這方麵不懂,說不如找王詩芸和何曉月討論。
在王何二人到來之前,李萱詩道:這一趟,郝燕變化不小啊。不知他是
有心還是無意,我聽了不由一驚。難道她已經有所察覺了嗎?我知道問題出在哪
裡,我不該心太急搞定郝燕,更不該輕易改變她的形象。郝燕的嘴靠的靠不住,
我一點把握都沒有。
對於李萱詩的問題,我回答:她那形象見客戶太慘了,不讓她穿正常點,
非把客戶嚇跑了不可。李萱詩沒再懷疑,也認同了我的觀點。
王詩芸和何曉月來了,李萱詩讓我和他們一次參與討論。王詩芸的身材和白
穎很像,更長著一張能迷死任何男人的臉,她不去做明星真有點可惜,更可惜的
是她做了一個老頭子的情婦,把丈夫女兒拋在大城市不管,自己跑到窮山溝裡還
。何曉月也曾經是一名醫生,雖然是個小醫院裡麵的大夫,但終歸是個
正經職業,她年紀介於我和李萱詩正中,四十左右,看樣子卻像三十多歲,高鼻
梁大眼睛也是個美女,她個子不高身,材嬌小玲瓏,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和身材不
對等一對大奶和渾圓的屁股,走起路來一搖三晃讓人想入非非。
兩人進屋見過董事長李萱詩,和我僅僅點頭示意,都沒把我放在眼裡。李萱
詩說我帶回來大量合同之後,兩人才重新看我,似乎覺得不可思議,接著李萱詩
把這次討論的主題公布。王詩芸思片刻就有條不紊地說出了自己的間接和實施
方案,何曉月簡單提了幾條建議,都是附於王詩芸方案之後的,含金量遠遠差於
王詩芸。
而我其實對這些事情懂得很少,討論時幾乎沒說話。王詩芸又發表了一篇關
於山莊現狀的見解,然後突然問我:左京,你覺得呢?
我曾給李萱詩提過建議,但是都是管理方麵的,對於剛剛王詩芸說的一些設
施、場地的情況,我知之甚少,說不出什麼來,所以隻能說:你說的可以,按
你的來。王詩芸秀眉一蹙,說:你對山莊就這些了解,怎麼說服那些經理的。
她這話一出,我知道,她可能是我最大的隱患之一,這個女人太精明。
不管怎麼說,我乾的兩件事給山莊經營帶來了非常大的轉機,李萱詩非常高
興。當天,她要我去參加郝家的家宴,似乎是有些想炫耀,我想去是因為我有可
能深入了解郝家情況,不想去的原因不用說了,肯定又是一次自取其辱。
李萱詩看我為難,勸我說:小京,我知道你為難,沒關係,你跟媽去,委
屈不了你,也讓他們看看你的能力,你跟媽一條心,媽心裡是知道的。你呀還是
最疼的。
聽了這番話,我心裡更鄙視李萱詩,如果我沒給你賺錢,你會這麼說嗎?不
過是想利用我而已。我拿定主意,倒要看看你到時候怎麼表演。
晚餐排座位時,李萱詩和郝老狗有一番不愉快的對話,李萱詩把我安排在郝
虎之後,位置在郝傑之前,郝老狗有些不樂意,我的出現就已經讓他不快,就算
吃飯也應該排在最下首的位置,怎麼能在他侄子之前呢。
郝老狗說:這位置早就拍好了,怎麼又變啦?
李萱詩說:按著長幼,左京就該坐在這個位置。
郝老狗說:他又不是家裡人,偶爾來一趟,沒必要吧。
李萱詩說:我兒子怎麼就不是家裡人了?
他們狗咬狗,是我樂於看到的,但是我必須表態,讓他們放鬆警惕,不再對
我敵視:媽,我隨便有個地方坐就行了,郝叔說的也沒錯,我偶爾來一趟,倒
添亂了。
李萱詩美貌一挑,說:左京,你就做這裡。
我左右一看,郝家一個個虎著臉,怨氣極大,對麵女眷全都是一副事不關己
的樣子。我想了想說:要不這樣,我坐在郝傑弟弟邊上,讓他們哥兒仨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