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蓋的很嚴實,大晚上的我看不清,全是大筐子,一車滿滿當當,出來後筐子空了。”
沒看到是啥呀,李氏不免有些失望。
“我聽到劉順子說,一車的貨,老三給了村長二兩銀。”
“啥!”
李氏張大了嘴,久久合不攏。
啥玩意兒恁值錢,一車子二兩銀,他們送十車子,不就有二十兩。難怪一家家的全部找粗工,是啊粗工才多少錢一天?
這幾家子,怕是都發財了吧?
李氏有些不甘,他們作為至親,居然都沒有,好處全給了彆人。
“當家的,我們去跟爹說?”
“說啥?掙了銀子還不一樣要交公,交了的銀子咱們見過一個子兒嗎?不全是大哥的。”
“那怎麼辦?”
“等我摸清門路,咱們自己乾。”
“能瞞得住?”一大家子住一起,咋瞞。
“哼!”趙大勇冷笑,“就老三有兄弟,我不會拉兩個處的好的一起乾。”
李氏眼睛瞬間亮了,“我都聽你的。”等他們有了銀子,就鬨分家。一個秋收,她收了滿肚子氣。
老大一家是天天跟他們一起下地乾活,活卻沒乾多少,天天磨洋工,偏老爺子還縱著,她真是受夠了。
占不到便宜,她一點都不想跟老大家攪和在一塊。
“這幾日,我還是得去盯著。”
李氏點頭,看見他眼底的黑色,心疼的緊。
“扣扣……”
“汪汪汪……”
一大早的,是誰呀?
搓著手看閨女煮餛飩的趙大樹很不耐煩。送貨的,絕對不會這個時辰來的。還不又是他爹吧?煩死了,秋收不是忙嗎?
趙大樹打開門,一張臉跟彆人欠了他一萬兩銀子似的。
蕭雷,這小子一大早的乾嘛?不知道他在等著吃餛飩嗎?
“啥事?”語氣微冷,態度也不是很好。
蕭雷:他惹到趙叔了?
“叔,這兩天晚上,你家牆後頭有人在盯梢,我昨晚看清楚了,是趙二叔。他看著村長進了你們家門,又看他們出來,還跟了他們幾步。”
趙大勇:……
臥槽,老二個不乾人事的,沒事盯他乾嘛?
難道河葫蘆的事被村人發現了?
趙大樹心裡打鼓,老二盯梢,絕對憋著壞。閨女聰明,這事還得她幫著想想法子。
“謝謝你啊蕭雷,叔家裡還有事,就不招待你進屋了啊!”
蕭雷點頭,他明白。
“閨女,閨女,出事了,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