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你男朋友...不,你老公...好體貼。”蘇若不禁露出了一個壞笑。
我一臉幸福的回答道:“是吧,你也找一個。”
我隻是隨口一說,顯然蘇若將我的話聽到了心裡。
她眼神看向了彆處,似乎若有所思。
姐妹我懂你。
地府的路去過了一次,她也沒那麼害怕了。
“你朋友住他的偏殿吧,比較方便。”司淵徑直帶我們來到了閻羅殿。
君南燭好像又在睡覺,這廝怎麼這麼能睡?
大概是主人不在,蘇若拿著行李箱的手緊了又緊,有些局促不安。
司淵一把將君南燭拎了出來:“彆睡了,交給你了。”
“還不是你,天天大半夜拉著我去抓鬼,一抓就是一宿,我要瘋了。”君南燭有些煩躁的揉了揉自己乾淨利落的短發。
哦...是我錯怪你了。
司淵僅是一個眼神,他就精神了大半,手動拉上了自己的嘴。
隨後漫不經心的將蘇若帶去了偏殿,和他的房間,隔著個大廳。
蘇若跟在後麵像個小雞仔似的。
畢竟君南燭身高也將近一米九,一米六的蘇若在他麵前簡直嬌小可人。
“夫人,回家。”我還在饒有趣味的看著這兩人的背影時,司淵一把攬住了我的身子,語氣溫柔繾綣。
我不禁渾身有點發軟,抬頭撞進了他那雙充滿欲望的眼睛,瞳孔裡倒映的是我臉上的潮紅。
眨眼間我們便回到了司淵的住處。
他揉搓著我的後腦勺鋪天蓋地的吻了下來。
我一步步後退,直到躺在了那張紅木軟榻上,他扶住了我的腰。
“難忍。”他的手掌慢慢撫過我的發絲,微涼的指尖輕劃過我發燙的耳畔,低聲細語。
這一刻,仿佛有一陣溫柔的風拂過,我的心間蕩漾泛起了漣漪。
“孩子...”我摸了摸雖然已經五六個月但還是微微隆起的小腹,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
“先洗澡。”司淵仿佛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自顧自的去那個能容納兩個的浴桶裝起了熱水。
不一會兒我已經泡在了那鋪滿玫瑰花的水裡了。
我似乎記得孕婦不能泡澡的,司淵大概也是做了功課,這水並沒有很燙。
但卻異常舒服。
我拿起一朵玫瑰花把玩,也不知道這個季節,這麼新鮮的花他從哪弄來的。
司淵不知什麼時候也鑽了進來,熱氣繚繞,我看不太清他的神情。
我伸手摸上他已經濕透的短發,有些紮手。
“浴桶冰,靠著我。”
他順勢將我撈到了懷裡,我滾燙的背灼燒著他的胸膛。
大概是太熱了,我想。
他捏起一朵鮮紅的玫瑰。
整個屋子裡隻有玫瑰上的水珠輕輕滴落的聲音。
隨即我的雙手被他握住。
“幫我。”
兩個字如同鬼魅般在我耳邊回響。
我有些不明所以。
此時的我大腦已經不清醒,側頭貼緊了他的下顎,眼神迷茫的注視著他的眼睛。
......
許久之後,我才明白了他這句話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