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的接起。
“塗桑是嗎?”
我嗯了一聲。
那邊繼續傳來聲音:“我需要你的幫忙。”
“肖姐?”我試探性的發問,這聲音與她不太相似。
“是我,你現在能過來我家嗎?”那頭的聲音有些顫抖。
看來她回家之後應該是又遇上了什麼事情。
“你給我發位置,我現在過來。”我掛斷了電話,朝蘇若投去了一個意料之中的表情。
“一起吧,我還挺想看看她反差的模樣。”蘇若又將門鎖上,我倆繼續冒雪出了門。
不如直說你不放心我一個人天黑出門。
看了眼肖姐發來的位置,就在公司附近。
我查了查地鐵路線,比到公司少坐一站走幾步就到了。
她的求助來的比我想象的要快。
我不禁猜想到底是什麼東西,會讓她回家之後就丟掉了自己的防備,將我一個年紀輕輕的大學生當成救命稻草。
到了肖姐所居住的小區樓下時,大雪中她正站在保安亭邊上等我。
甚至傘都沒打一把。
我快步走了上前。
“這是...?”這才看清她手上沾染了不少血跡,狐疑的發問。
該不會是什麼殺人現場吧?
“上去你就知道了。”她臉上原本精致的妝容早已被淚水侵蝕的麵目全非。
眉頭緊皺整個人看起來痛苦極了。
我沒再多說什麼,跟著她上了樓。
心想反正一般人也傷不了我,哪怕是殺人犯,我也能脫身。
也許是我和蘇若平時兩個人就像連體嬰一般,她對於蘇若的到來也沒做過多的詢問。
直到她打開家門的一瞬間,我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
地上躺著一條被開膛破肚的狗。
內臟散落一地,甚至連眼睛都被挖了出來。
這場麵不禁讓人有些膽寒。
也難怪肖姐打電話給我的時候語氣與平時不一樣。
這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發抖,一旁的蘇若拚命捂著嘴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來了。
太殘忍了。
“這是你的狗?”我挪開視線向她確認一些事情。
肖姐痛苦的點了點頭,眼淚又止不住的往下掉。
“我回來之後看到的就是它的慘狀...這是監控。”雖然難過到哽咽,但肖姐還是保存著理智將手機上的監控畫麵遞給了我。
我看著監控裡的畫麵,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隻狗一開始隻是對著門口大叫,然後像被什麼東西拎起來一般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在監控畫麵裡它是憑空騰起然後重重落地的。
之後像有一雙看不見的利爪般劃開了他的肚皮,挖出了它的眼珠子扔在了一旁。
這肯定不是鬼乾的。
但凡是鬼,哪怕是在監控裡,也逃不過我的陰陽眼。
更多的像是那種中邪,或者是類似於人偶娃娃被人扯開肚皮掉出一團棉絮的原理。
肖姐大概是得罪了什麼精通這些術法的人,所以遭到了報複。
“先處理它的遺體吧,我想看看你的所有房間,方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