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給你拿捏的死死的。
“那個生男孩的方法...”我搖晃著她布滿老繭的手期待的看著她。
“明天晚上帶你去取藥。”她另一隻手偷偷摸摸的伸進口袋摸了摸那兩千塊錢。
然後我和蘇若便在二樓的一個小房間裡住了下來。
這兩千塊錢一花,她還給我們拿來了洗乾淨的被褥和枕頭。
我的人設營造的還算成功,她都沒和我談那轉胎的價格。
想來是不擔心我不願意給錢。
“你家鬼仙大人要是知道你給人當小三了會不會吃了你?”躺在床上時蘇若似笑非笑的打趣我。
“他吃飽了。”
借著月色我能看到蘇若高高豎起的大拇指。
“我還挺奇怪一件事的。”蘇若望著天花板若有所思。
“什麼?”
“你說這芳姐的家裡為什麼像是隻有她一個人的樣子?”
是哦,我光顧著演戲,都沒注意到這件事。
按理說能有轉胎藥那種東西的村裡,必定是重男輕女的。
男人是絕對不會出去乾活的。
從那女人手上厚厚的老繭就能看出來平時家裡的事情都是她在操持。
但...她家的男人呢?
我們來的時間也不算太晚,哪怕農村裡睡的早,也不至於九點鐘不到就入睡了。
老年人倒是有可能。
我那哭哭啼啼的死動靜還挺吵人的,芳姐要是有老公在家不可能不被吵醒。
但她若是個沒老公沒孩子的女人,怎麼可能住上這三層小樓。
按照如今的物價,少說也要四十來萬才能建成這般模樣。
“白天再看吧,這大晚上萬一在她家瞎轉悠被她發現的話我倆要被當成賊打死的。”
我湊在蘇若耳邊小聲密謀。
做壞事我可是切記一句老話的:當心隔牆有耳。
她這屋子裡倒是沒什麼奇怪的,我還注意到堂屋正中間供奉了一座佛像。
本來還擔心那東西會對蘇若造成什麼傷害,但是並沒有。
也許是蘇若身上戴著君南燭的鐲子吧,君南燭做為閻君也算是仙。
仙佛是一家。
難得不在司淵身邊,我搭著蘇若睡了個好覺,感覺把前幾天耗費的精力都補了回來。
臨近天亮的時候我被樓下的動靜吵醒了。
我起身從窗台往樓下看去。
一個孕婦掙紮著被一群人拖著往村子更深處走,嘴裡還在不停的哭喊著:“放過我的孩子吧...求求你們...”
畫麵一轉,天又黑了。
無數嬰孩張牙舞爪著小手衝我待的窗戶湧了過來。
她們的臉上都掛著血淚,周身縈繞著衝天的怨氣。
我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
“桑桑!桑桑!你怎麼了?”蘇若擔憂的呼喊著在我耳邊響起。
我跌到了床底下。
額頭上也滲出細密的冷汗。
我做夢了?
“沒事,我好像做夢了。”我扶著摔疼的屁股起來往床上爬。
此時天剛蒙蒙亮。
我剛躺下,便聽到了樓下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其中還夾雜著一個女人的呼喊著......
與剛剛的夢境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