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蠱蟲便是越毒越好,類似於水晶蜘蛛,赤尾蠍,白蛤蟆,以及在眾多蛇類廝殺中存活下來的那條毒蛇。”
“蠱母是當年那昏君後宮裡的某個妃子,蠱毒沒有將她殺死,卻在她身體裡紮根為她所用。”
“她恨那昏君用她的身體試蠱,成為蠱母後便屠了整個溪原國。”
“這些都是在我死後我族後人最後一次來祭拜並且設下禁製時在我墓前告知的。”
幸赤回憶起這些時神色難掩悲傷。
那神出鬼沒的始作俑者國師最後有沒有被一並吞噬呢?這件事無從考究了。
我跟幸赤說,如今世上會用蠱的人大多都在深山裡基本不出來見人。
至於那蠱母過了這麼多年已行至何處更加是不得而知。
現如今但凡會使用蠱毒的地方正常人都不會去,怕招惹上麻煩。
上次在春城的時候我和塗山淮都未曾撞見宋心的族人。
他們如同隱入塵世的世外高人。
且煉蠱之人心思歹毒十分難纏。
“慢慢來吧,蠱母的存在對人間來說就是一種威脅。”幸赤愁容滿麵的歎息道。
“既然知道有這麼個東西,我不會坐視不管的,不能有第二個溪原國被滅亡。”我安慰著眼前魁梧卻又看起來柔弱不能自理的王。
最壞的結果,就是戎紹元的師父在我們之前早就發現了蠱母的蹤跡並將她帶走收為己用了。
畢竟他當時與戎紹元在春城待了應該有很長一段時間。
而那裡是溪原國舊址。
這些事情一環一環的又扣在了一起。
隻能隨機應變了,那死老頭我是沒法找到他的,整天化作一縷黑霧這裡跑那裡跑。
雖然塗山淮做為一隻大妖也能做到如此地步,但我不行啊。
真是令人頭疼。
眼下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這幸赤的去處該怎麼安排。
帶回家是肯定不能帶的,司淵要知道這廝上來就說要我當他的皇後,他雖然不家暴,但折騰我的方式也挺磨人的。
“你身上還有錢嗎?我是說你難道沒帶點什麼金子出來?”我嘗試性的詢問幸赤,若是有錢的話就好辦多了。
在古代出門也要帶點盤纏吧。
他聞言在褲衩的兜裡摸索了起來,我心下一喜。
然後掏出了皺巴巴的十幾塊錢。
“我給人家打工賺了三百塊錢路費,還剩了這麼些,你要嗎?”他將那十塊五塊一塊的攤平整後遞到了我麵前。
我嘴角抽了抽都不太好意思伸手去接,這是他辛苦賺來的。
“那些金銀財寶我跑的太急了就沒想著拿,誰讓你上來就拍我腦門我動不了,害怕。”
這下指望他自食其力將自己安置下來是指望不上了。
在這京城打工的話,他連身份證都沒一個,搞不好碰見上門檢查的就要被當成黑戶給抓局子裡去。
沒脈搏沒心跳,被人發現就完了。
“那在這給我打工吧?把雜物間收拾出來給他住。”一旁的蘇若像是看穿了我的顧慮,顫顫巍巍的舉了個手提出了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