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能勞煩你將補氣血的名貴藥材熬上,吃個三五年差不多能恢複。”我也不藏著掖著,將最保險的辦法告知了他。
隨後招呼塗山淮和扶朔離開病房。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找到那隻妖物。
不然這邊補,那邊虧,還是做無用之功。
“這方法...已經試過了。”脫下防護服的周先生麵露難色,指著保姆緩緩端上樓的湯藥。
看樣子他之前也找過能人異士上門查看,無疑也得出了和我一樣的結論,所以那些藥是有一直在吃的。
但從他難以置信的眼神來看,讓他拔掉那些儀器的建議應該是頭一遭。
“喝了多久了?”
“兩年。”
那就有些棘手了。
按理來說兩年時間他們的身體不會虧空的如此厲害。
除非那妖物從未停止過背後的動作。
“這裡除你之外還有彆人經常來嗎?”
“我妻子偶爾會過來,但她正在國外旅行,還未歸家。”周先生提起他妻子的時候滿臉溫柔,一看兩人的感情就非常不錯。
至於為什麼沒有孩子,這也是個奇怪的問題。
“我能再進去一趟嗎?”一旁的塗山淮看著那些保姆將湯藥端進去時開口道。
“當然可以。”
我此時不太明白他的用意,又或者是他看出了什麼,但還需要確認。
大概五分鐘後塗山淮麵色陰沉的出來了。
“果然是這樣。”
他模棱兩可的話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換個地方說話吧。”大概是這裡人多不太方便討論那些事情,所以我順勢提議道。
“請隨我來。”周先生心領神會的將我們帶到了茶室。
“三位是看出了問題所在嗎?”他滿懷希冀的掃視著我們三個人。
塗山淮也沒拐彎抹角,語氣沉重的回答道:“他們剛喝完藥補上一絲絲精氣就立馬流逝了。”
我大腦轟的一聲。
倒是忽略了這一點。
也沒想到那妖物竟有這般本事,像是將周家父母當成了吸食精氣的容器一般。
所以周先生即使替他父母補了兩年,也毫無成效。
“這...是為什麼?”周先生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想必他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說出來可能有些荒謬,但我確確實實在你掌心感受到了一絲淡淡的妖氣。”
現在這裡也沒有彆人,我將自己所知道的全盤托出。
他既然選擇相信我請我上門,就不是一個絕對的無神論者。
這些事情說給他聽他也不會難以接受。
“你是說...我是妖?”他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不不不,你是有福之人,那妖物是你身邊人。”我連連否認。
周先生很明顯的鬆了口氣,隨即思考起來。
估計是在排查他的身邊人。
秘書,保鏢,保姆,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