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罪過。
返程的路上司淵一言不發,還是板著個臉。
若不是還緊緊握著我的手,我都要以為他生我氣了。
直到到家後我突然想起來沒有再撞上那具棺材。
於是詢問塗山淮。
“我們回來也走的原路嗎?”
“嗯。”
“那好奇怪,沒有撞上那具棺材。”
“嗯?”
“你不會是忘了吧?”我抬手指著車前臉凹陷的那一大塊。
“是忘了。”他低聲回答道。
我又回頭看了看,確定沒有什麼臟東西跟著我們回來之後放心了進了屋。
興許是塗山淮自己記錯了路。
畢竟地底下那麼寬敞,有點偏差也正常。
天色已晚,到家後我們就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司淵還是一言不發自己默默的躺進了被窩。
怎麼還不理我了呢?
“我發誓那隻色鬼沒有碰到我一根手指頭!”我將他背對著我的身軀扳了過來舉起手指發誓,也沒管他能不能看見。
“我知道。”他聲音平淡的不帶一絲情緒,反正黑暗中我看不見他的神情。
“那你怪我自作主張以身誘敵咯?”我又說出自己心中另一種猜想。
“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他的語氣還是絲毫沒有轉變。
“你是不是想吵架!”那他媽到底是因為什麼?我是真的想不通了。
若是對那隻死色鬼生氣,乾嘛背對著我睡覺?
這在婚後可是頭一次!
我有點急了。
“你從來沒有那樣勾引過我……”他在濃墨般的夜色裡精準的握住我的手,語氣竟然帶著一絲委屈與不甘心?
隨後把玩起我朝那色鬼勾指頭的那根食指。
“我們是正經夫妻!不需要那些不正經的形式…”我一動不敢動,任由他來回彎曲我的手指關節。
“我想要。”
“可以嗎?”
天知道他在哪學的可憐小狗這一套啊?
我真的無法將他現在眼巴巴請求的模樣與在地府成熟穩重的鬼仙大人聯想到一起。
“可以…”
完全拒絕不了。
我像是中了邪一般憑感覺朝他的衣領勾去。
指腹碰到他炙熱胸膛的那一刻,順便勾起了兩人之間的熊熊烈火。
直至天光漸露時才緩緩熄滅。
我名副其實的當了一回狐狸精。
才發現以往司淵還是太過於隱忍克製了。
我今天真的想給自己放個假了。
扶朔不在,這麻將的三缺一隻能讓幸赤頂上了。
所幸他學的還挺快,很快便領會到了其中的樂趣。
珍珠則吃著小零食在一旁認真的觀看著我們四人的對局。
有看不明白的還會小聲詢問幸赤。
他也並沒有因為自己在玩而顯得不耐煩,而是認真的與珍珠解釋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到了後麵,坐在桌上的人變成了珍珠。
幸赤則環繞在她身後當狗頭軍師。
我此時真的很想問一問那件大家眾所周知的事情。
“你倆現在是以什麼關係在相處?”
珍珠不明所以的指了指她自己又指了指幸赤。
“我們想結婚。”幸赤直截了當又堅定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