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身後的背景應該是教室,一側的牆皮都有些發黃脫落。
這一千塊錢的禮物大概率是他們一起湊的。
但我這裡是算卦的,我也不確定他們明不明白找我的意義,提出要求我能不能滿足。
這禮物收的我有些忐忑。
“你的老師…怎麼了呢?”但還是先聽聽再說。
“是這樣的,她好像被夢魘困住了。”那位男生麵露擔憂的回答道。
“我們平時也有同學看過您的直播,所以才想著試上一試。”
“看醫生了嗎?”我擔心他們不太懂被夢魘困住是什麼樣的概念,也許是生病也未可知。
畢竟他們看起來年紀都不大,也許會對非正常事件有什麼誤解。
“看過了,全身上下都檢查了,就是沒有看出是什麼毛病。”
他認真思考後一字一句的回答道,生怕遺漏了什麼細節。
“老師她一直處於熟睡狀態,有時候哭喊有時候又麵露痛苦。”
“我們怎麼叫也叫不醒她。”
“大家都很擔心。”
他看向我的目光帶著些許乞求,試圖從我這裡得到答案。
按照他的描述,確實像是困於夢魘之中的症狀,但具體是什麼原因還得看到本人才好做定論。
“她方便出現在鏡頭前麵讓我看看嗎?”
“您等我們一會兒。”
說完男生便拿著手機朝某個地方跑去。
鏡頭顛簸了五分鐘之後男生氣喘籲籲的出現在鏡頭前。
隨後調轉了攝像頭。
入目而來的是一個麵色蒼白的中年女人。
她眼睛緊閉眉頭微皺,像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夢一般。
眉心隱隱泛著一絲黑氣。
這一刻我能確定她就是被不尋常的東西給纏上了。
“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呢?”
“半個月前。”男生猶豫了一會兒後回答道。
這麼長時間了,想必該想的辦法也想了。
直到無路可走這才找上了我。
“給我個地址吧,我過去看看。”還得當麵確定纏上她的是什麼東西。
“太感謝您了,我這就發給您。”男生十分欣喜的在手機上打著字。
手機晃動時我看到中年女人的手腕泛著不自然的青紫痕跡。
又或者可以說是手指印。
更像是被什麼東西強行拘禁在了床上陷入沉睡。
我切到後台私信查看男生給我發來的地址。
是一個我沒有聽過的地名。
我打開地圖輸入目的地,發現是位於廣城的一座小村落。
說遠不遠,飛機兩小時便能到達。
而塗山淮開車約莫需要二十分鐘左右吧。
“等我來吧。”
說完我便欣然下播,準備出發。
“司機,保鏢!”我衝屋裡喊了一嗓子。
塗山淮甩著車鑰匙語氣慵懶的問我要去哪。
我將定位發到了他的微信裡。
司淵也剛好背著一個水壺姍姍來遲。
我也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養成這個習慣的。
我們車上次撞壞的車頭早就已經修好,此時已經煥然一新。
這跨城市又得從地底下走,期盼這次彆再撞上什麼東西為好。
修車費可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