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儘早解決我要乘坐晚上的飛機回京城了。”朱彙心不在焉的盯著手機。
大概是謝芸芸給他發了信息,讓他心生擔憂。
我們用土撲滅了生起來的火堆。
檢查確認沒有火星子之後便上了山。
一路上不停地叮囑著幸赤讓他與這蠱族說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請他們斟酌。
真摯的表達我們沒有惡意。
最好是告知他們那隻蜘蛛身上所發生的事情,為她正名。
我怕他報仇心切不耐煩與人發生衝突。
他們也不是什麼壞人,初次見麵還好酒好肉的伺候我們。
能不動手儘量不動手。
幸赤連聲答應。
表示自己會好言相勸。
正當我們準備再次從那個狗洞進入的時候,那堵樹牆卻自動打開了。
幾個人扛著叉子似乎是要出去打獵。
見我們去而複返他們眼神裡充滿了疑惑。
幸赤笑盈盈的上前與之交談。
然後我們再次被帶到了那個老太婆的麵前。
還是那間存放畫像的屋子。
不知道幸赤說了些什麼,那老太婆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了下來。
一雙死魚般的眼睛看起來十分恐怖。
於是幸赤又接著說了些什麼。
她的神色又變得驚訝難以置信。
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隨即幸赤伸出了自己的手臂放到了她麵前。
她伸手探上幸赤的脈搏又迅速將手收回。
言辭激烈的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
引得等候在外麵的年輕人拿著叉子就進來一副準備要打架的樣子。
我扯了扯幸赤的袖子,想要問問他說了什麼。
但他轉頭給了我一個放心的眼神。
我也就沒有開口。
而是打量起那幅蒙著眼睛的畫像。
肉眼上倒是看不出什麼。
也難怪他們族群裡的人從未懷疑過這畫像有什麼古怪。
我愣神之際,屋外整整齊齊的進來了許多人。
看起來像是他們整個蠱族的人全部來齊了。
整個屋子突然變得有些擁擠,就連空氣都有些稀薄。
不會是要圍毆我們吧?
但幸赤穩如老狗的神色又不像是那麼回事。
我和蘇若麵麵相覷之後隻好靜觀其變。
老太婆不知道同他們說了些什麼,他們一個個的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猶豫不決。
最終一位年紀稍大一些的男人高高舉起了雙手站了出來。
“就他了。”幸赤回頭衝我們說道。
我們不明所以的盯著他。
塗山淮大概是有所領會站起身在屋子裡清理出一個空曠的地方。
招呼那位男人過來身旁。
隨後立起結界將他與那位男人籠罩其中。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在塗山淮出手的時候,我恍惚間看到那個男人臉上的圖騰在動...
直到看到那子女蠱試圖逃竄的時候我才意識到。
這玩意真是活的!
原本黑色的圖騰,弄出來的子女蠱卻是暗紅色。
它想跑,卻撞不破這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