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什麼妖魔鬼怪都不是我的對手。
它受香火供奉,是名副其實的山神,自然高我一頭。
隻是與它的形象和性格有些反差罷了。
塗山淮聽後揚起嘴角十分得意:“我就說它又懶又容易滿足。”
“是是是,你看人看事都準。”我敷衍道。
吃頓羊肉就能開心的在水裡轉圈圈的小東西能有多壞呢。
“不過,這是什麼?”我拿出那塊它贈予我的小石頭擺在二人麵前。
司淵和塗山淮先後拿在手中端詳。
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隻是迷茫的搖著頭。
“它十分寶貝這東西。”
我還是忘不了它是從屁股後麵掏出來的。
除了一根尾巴…就隻有…
“你聞聞。”我饒有趣味的看著塗山淮。
他果然乖乖的將那塊石頭放在鼻子前猛吸了一口。
隨後眉頭一皺。
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茅坑裡撿的?有一點點臭…”
我強忍著笑意搖了搖頭。
“它從屁股裡掏出來的…哈哈哈哈…”
塗山淮聞言將石頭扔在小桌板上,拿出紙巾對著自己的手一頓搓。
身旁的司淵也有意無意的擦著手掌。
“我洗過了。”不得不說塗山淮的鼻子是真的靈。
我都沒敢湊近聞。
沒想到還真是屁股裡摳出來的。
於是我將石頭放進了黃金袋中收著,好歹是人家送的禮物。
曆經此事的塗山淮一路無言。
總是懷疑自己的手上有屎味,手都搓紅了也不肯罷休。
但有個跟屁蟲弟弟不拿來玩,簡直暴殄天物。
隻是這定東縣比我想象的還要冷啊。
寒風呼嘯吹得樹葉沙沙作響。
司淵習慣性將我攬在懷裡。
“你忘啦?我現在不怕冷了。”我抬眸對上他溫柔的目光。
“還沒習慣。”
嘴上這麼說,卻沒鬆開我分毫。
隨後我們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前往那人給我發的定位處。
是一個老城區。
離這裡也不算遠。
遠遠的便看到有個男人在樓下四處張望。
仿佛在等人。
找我的人應該就是他了。
“我是塗桑。”我走上前報了直播賬號的姓名。
“大師您來了!快快快進屋坐。”他的視線有意無意的停留在我身後的塗山淮與司淵身上。
單看他這個人,確實看不出什麼毛病。
大眾命格。
丟入人群裡比比皆是的那種。
難不成真是偶然找上我的?
我留了份疑心跟隨他上了樓。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一股中藥味直衝我鼻息,差點給我熏吐。
“家裡有人生病了嗎?”我遮掩著鼻子詢問道。
“嗯,不好意思熏著你了,這個時辰是我老婆的吃藥時間…”他麵露尷尬撓了撓頭解釋道。
我擺了擺手表示無礙。
隨著他打開窗戶通風,我感覺人整個人舒服多了。
但屋子裡卻因為灌入冷風溫度驟降。
一時間我還有些擔心她生病的老婆會不會著涼。
整個房子不大,狹小的客廳,與房門虛掩著的房間。
從樓下的門麵看起來應該是一居室的大小。
他家裡條件也算不上好。
從這縫縫補補的小沙發便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