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鬆了口氣。
她雖不是第一次見我手段如此殘忍的畫麵。
但難免還是會被目光所及的場景所震懾住。
事已至此,房間內一片狼藉的殘局便交由塗山淮去收拾處理。
當我們返回酒店房間之後。
我二話不說,直奔浴室而去。
然後筆直地站立在淋浴噴頭之下。
任由那溫熱的水流儘情地衝刷著自己的身軀。
試圖洗去殘留在身上的那些血腥與殺孽。
與此同時,司淵則一邊替我擦拭身體。
一邊語氣平緩地向我講述起自從我突然消失以後所發生的種種事情。
原來,在我不見蹤影的之後。
他們四處尋覓我的下落卻始終一無所獲。
每一個人的心都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一般,焦慮萬分。
尤其是塗山淮,心急如焚到甚至想要一把狐火將整座島嶼焚燒成灰燼。
隻為能夠把我給找尋出來。
聽到這裡的時候,我實在是按捺不住內心的笑意,不禁笑出了聲。
回想起當初我也產生過類似衝動之時。
可是他勸誡我一定要保持冷靜。
沒想到現如今反倒是他自己先亂了陣腳,無法再繼續保持那份沉著冷靜了。
司淵替我將濕發包裹起來繼續講述之後發生的事情。
沒過多久之後,他就敏銳地察覺到我正在從戒指當中汲取他的力量。
他才恍然驚覺原來我是心甘情願以身涉險踏入這個局中。
即便如此,他仍然放心不下。
他轉念一想,我既然決定動用他原本用來保護我的那份力量。
那麼就足以說明我肯定陷入了不小的困境之中。
往更壞處想,甚至可能已經到了自身難保的危險境地。
一想到這裡,他的心瞬間像是被烈火灼燒一般焦急難耐。
儘管心急如焚,但他們幾個人卻始終未能找到我究竟身在何處。
他們把附近所有的酒店都挨個搜尋了一遍,希望能夠發現關住我的地方。
沒找到我,倒是在尋找我的過程當中,他們竟然無意間撞見了許多見不得光的肮臟齷齪之事。
麵對這些醜陋的場景,他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搗亂一番也隻是順手的事。
他們這樣一直苦苦尋覓著,一刻也沒有停下來過。
就差掘地三尺了。
直到最後那隻大黑耗子慘死在了我的手中。
他和塗山淮才終於確切地感知到了我的具體位置。
但我沒想到的是,我竟然一直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大概是由於我身份比較特殊。
所以這該死的大老鼠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把我擄去酒店頂樓它們那個固定的老巢據點。
反而是將我帶到了它自己的洞穴裡麵。
而這個洞穴,則恰好位於我們目前所居住的這家酒店的地底深處。
能從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一座隱秘的電梯裡直達。
老鼠這種生物向來就喜歡到處打洞。
即便是修煉成精之後,依舊改不了這個習性。
隻有地底下這種陰暗潮濕的地方才能讓它獲得安全感。
而那個戴著小醜麵具的男人,正是這隻耗子的得力助手。
一直以來,那些不肯乖乖順從,企圖拚命掙紮和反抗的可憐女孩兒們。
沒有一個能夠從他的魔掌中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