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在此時,在走廊碰上了正在解救其他女孩的塗山淮。
在人群當中,竟然有與她一同前來的好友。
兩人目光交彙的刹那,淚水如決堤般湧出。
隨後,她們相互攙扶著,一起離開了這個噩夢般的地方。
不知道塗山淮都是怎樣處置其他那些齷齪的老板們的。
而此時此刻,眼前這個男人絕對不能再給他留有任何能夠去報複彆人的可乘之機。
至於那個女孩的真實身份,他心裡自然是一清二楚。
如果因為這件事情導致這個男人日後產生了報複之心。
那麼無疑又將會是一件令人頭疼不已的大麻煩事。
隻見司淵仿若早就在心中做好了決定一般。
他以一種俯瞰眾生的姿態。
毫不猶豫地從那男人身上抽取出來了其中一魄。
當然,這一魄對於那男人來說並非至關重要。
但也絕不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緊接著,司淵就像握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物件一樣。
把那一魄緊緊地攥在了掌心之中。
然後稍稍用力,隻聽得“哢嚓”一聲脆響。
那一魄就這樣被他生生地給捏成了無數細碎的粉末。
眾所周知,人有著三魂七魄,缺一不可。
雖說司淵此番隻是取走了這男人的一魄而已,並不能夠直接致使他死去。
但是這個男人卻會從此變得癡癡傻傻起來。
而且再也沒有恢複正常的可能性。
如此一來,彆說是以後找人尋仇了。
就連他自己今後的日子都會過得渾渾噩噩。
待到他生命終結之時。
自會有地府的判官前來對其所犯下的種種罪行進行嚴厲的審判和懲處。
我靜靜地坐在一旁。
眼睜睜地看著那男人的眼神中充滿了極度的恐懼與怨恨。
而後漸漸地變得空洞無神,一片茫然。
緊接著,他便如同失去了意識一般。
癡癡傻傻地緊盯著自己那正在不斷往外流淌著鮮血的手指。
嘴裡還時不時地發出一陣極其難聽刺耳的“嗬嗬嗬”的傻笑之聲。
“走吧。”
此時司淵一臉平靜從容的樣子朝著我緩緩伸出了一隻手。
我見狀,輕輕地將自己的手覆蓋在了他那寬厚溫暖的手掌心之上。
然後緩緩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與此同時,塗山淮也成功地將所有被囚禁的女孩從黑暗的牢籠中解救出來。
然而,我更加好奇他到底是如何處置那些背後的金主們。
於是,在我們回去的路上。
我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疑問,隨口向他詢問道。
“那麼,對於那些男人你怎麼處理的?”
總不能將他們全部變成傻子。
牽扯的人太多,隻怕會引起恐慌。
隻見塗山淮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機。
輕輕一點屏幕,隨意地打開了一則新聞直播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