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無一人搭理他。
“侯爺,昨日是您親自來院中尋我,說我見多識廣,一定能助您解此難題,我這才答應與您一同入宮。”
“何況,這解題之法,妾身早與侯爺分說得明白,您當時也是應允了的,說隻要解了此題,其他的我無需擔心。”
想把自己摘出去?做夢!
殿內一片嘩然,百官見狀,打心底裡更看不起霍世亭了。
這安平侯一點老侯爺的風骨都沒有,有事立馬將妾室推出來,任由他人欺辱。
皇帝也沒想到,這霍世亭能無恥到這地步。
“安平侯,此言是否屬實。”
沒等霍世亭說話,裴芷夏立馬跪了下去,“請陛下明鑒,若不是得到侯爺應允,臣婦如今如何能站在這殿中。”
“我——你、你這瘋婦,休要胡言亂語!”
霍世亭作勢就要上去捂裴芷夏的嘴,裴芷夏順勢假裝摔倒驚呼:“你又要打我?”
霍世亭:??
皇帝大喝一聲:“霍世亭,你放肆!把朕的金鑾殿當成你侯府後院了?”
霍世亭立馬跪地板正:“陛下,您莫聽她胡言亂語,她一身武藝,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臣婦雖一身武藝,但自小受教出嫁從夫,不敢忤逆夫君。”
好歹裴芷夏今天也是立了大功,百官對她的濾鏡還未散去,這話一說出來,讓眾人都心疼不已。
唯有謝翊,無奈地笑笑,看來用不著他動手,霍世亭也要被脫一層皮了。
霍世亭在她身邊咬牙切齒小聲道,“裴芷夏!!你在說什麼瘋話!!”
“你損壞了南掖蜜橘,有損兩國邦交,還不快快求得使者原諒,如今還敢胡言亂語。”
“裴氏胡言亂語衝撞了陛下,還請陛下見諒。”
霍世亭頭都快磕破了,這是什麼破事啊,他飛升無望,甚至可能要跌落深淵了。
古巴赫一臉不悅,這女人怎麼三言兩語,就把自己從漩渦中心摘出來了?這他可不乾!
古巴赫氣憤道:“皇帝陛下,若此事安平侯知曉,那便是共犯!此二人一早便存了心思破壞我國的聖品,這蜜橘生長條件極為苛刻,我南掖皇室都不曾品嘗,讓我帶來大晉以示我南掖誠心。眼下被惡意損壞,若讓細心照料蜜橘的南掖子民知道,豈不讓他們寒心,此舉恐惹民怨,有損大晉威嚴啊!”
拉隼接著道:“求皇帝陛下嚴懲安平侯及其妾室,還我南掖一個公道。”
裴芷夏輕聲開口:“是不是隻要拿出果子賠償就行?”
拉隼微微一愣,瞬間自得開口:“是”
“那我賠你雙倍,此事可算翻篇?”
“若你賠不了又該如何?”
“任憑處置。”
“一言為定。”
拉隼一臉自信,據他所知,大晉的橘子又小又澀,根本不能食用。
就算要皇帝要維護她拿南掖朝貢的果子來賠,數量也沒那麼多。
霍世亭掐緊虎口,才不至於失去兩眼一黑,裴氏又在瘋言瘋語了。
蜜橘長在南掖,她拿什麼賠?拿命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