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旨到——”徐晃拿著聖旨在嘯林大本營的門前高聲喊道,“秦江月接旨——”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大本營門前的兩名守衛嚇了一跳,一千多名禁軍將門口圍得水泄不通。
秦江月吃了一驚,在家坐得好好的怎麼會有聖旨?這是耍的哪門子?他急匆匆地向大門走去,聽到了徐晃尖細的嗓音:“大膽妖民秦江月,欺君罔上,罪不可赦。緝拿歸案,擇日斬首。欽此——”
徐晃的話音剛落,便有幾個禁軍一哄而上,將秦江月像抓小雞一般扔到囚車裡。
這時,幾十名嘯林的弟兄想上去阻攔,被秦江月喝住:“罷了!我不怕載臟陷害,自有天理。”
眼見自己的幫主被雙手反綁囚在木籠裡,嘯林弟兄急紅了眼。
史長風與秦鋼此時正在膳房裡看夥夫做飯,史長風向秦鋼建議,近幾日夥食要搞得好一些,菜地裡的菜長得正旺,希望夥夫們辛苦一些多做兩個菜。
正在這時,嘯林的一個弟兄向史長風報說秦江月被禁軍押走。
史長風一聽大驚失色:“怎麼會?”
“聖旨說,秦幫主欺君罔上,罪不可赦。”
“人呢?”史長風覺得此事不妙火急地問。
“被抓走了!”
“啊……”史長風一陣眩暈,“快!備一匹馬!”
身邊的嘯林弟兄為史長風牽來一匹快馬他一躍而上,向門外衝去。
史長風快馬加鞭,不多久就趕上了押解秦江月的囚車。
他氣喘噓噓地問徐晃:“秦幫主何罪之有?”
“欺君罔上。”
“欺君罔上?什麼事欺君了?”
“殺魏忌!”
“殺魏忌與秦江月何乾?你們這不是冤枉好人嗎?”
“我是奉旨行事,”徐晃黑著臉咬著牙蠻恨地說,“其它的事我一概不知。”
“也罷,待我們見皇上時再討說法。”
“一介草民見什麼皇上?”
“啊,草民怎了,草民就沒有說話的地方了?”
“沒有!”
史長風氣得臉色發紅,青筋直冒,額頭上的汗也流了下來。
這時,囚車內的秦江月灰著臉說:“賢弟休與徐大人理論,他是奉詔行事。你去通知秦府的人讓他們找皇帝說明情況。”
這句話提醒了史長風,他冷靜下來,覺得此事隻能找自己的姑母,讓她找皇上澄清此事。
說話間,侯長海從西麵飛奔而來。
“秦幫主,”見秦江月被囚在籠車裡侯長海非常震驚,“幾日不見,竟發生如此之大事?”
“有人陷害我,說我欺君罔上。”
“欺君罔上,有證據嗎?”
“沒有。”
“沒有證據就敢抓人,真是黑白不分了呢!”侯長海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有聖旨嗎?”
“有!”
“有?”侯長海愣在那裡一時間很迷茫,“皇帝被人騙了?”
“還用問嗎?”秦江月道,“後夏誰說的算?”
“我們怎麼辦?”侯長海越發焦急,“我們不能這樣束手待斃吧?”
秦江月讓侯長海到他的身邊,小聲說道:“去宋府。”
“去宋府?”侯長海心下暗忖,“秦幫主讓我找宋之雲?”
“眼下隻能這樣了,”秦江月小聲對侯長海道,她現在最恨的人就是吳階,現在,我們隻能借用她的關係進行打點。”
侯長海點了點頭:
“好吧!我這就去。”
“那邊怎樣?”秦江月接著問道,“找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