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元英與侯長海、嶽陽相聚在秦江月住所的門前。
元英腰挎乾坤劍,一身戎裝,侯長海也穿上他的武服,嶽陽卻沒有什麼變化,依然是白天穿的那身衣服,不過是腰間挎了一把長劍。
三個人很默契沒有多說什麼,騎上快馬向龍門村走去。
三個人都有一種威嚴的感覺,那就是使命感。他們覺得他們是正義的化身,他們要向卑劣無恥的小人宣戰,要為人民除害。
快到龍門村時,嶽陽才說了第一句話,他問元英:“呂進住在何處?”
“村子中間,離龍府隻一牆之隔。”
“啊,一牆之隔?這麼說,白天我賣燒餅就在呂進的門口叫賣?”
“是的!”
“真臭!”嶽陽感到很遺憾,“竟然沒有發現一點兒蛛絲馬跡。”
“誰不是?”侯長海也很氣餒,“我就在呂進的隔壁喝的酒。”
“真挺臭!”嶽陽一個勁在感歎,“實際上世上的路不止一條,可是我為什麼鑽進一條路出不來呢?”
“說明咱們腦袋缺一根弦。”侯長海有些自卑地說,“那也沒辦法,爹娘給的嘛!”
“認了?”
“你不認啊!”
“認!”
“現在進去,為時太早,”元英覺得現在進入呂進的住處時間有點早,有的人家還沒有睡覺,有可能打草驚蛇。“我們坐在隱蔽的地方歇一會兒,後半夜醜時潛進呂進的住處。”
“好!嶽陽馬上響應。
過了一會兒,元英聽到村子裡已寂靜無聲,人們都進入酣睡中,決定進村。
他們將馬拴在一棵老榆樹下,慢慢地,悄無聲息地向村子裡走去。
在龍府的門前,三個人停住了,元英辨認白天呂進的表弟所指的那個小院。
呂進所在的小院還算整潔,房屋挺拓並不破落。比呂斌也呂進的夫人所住的房子要強得多。
院牆真的不高,元英一個箭步跳上牆頭,然後輕輕地滑到院內。隨之,侯長海與嶽陽也先後跳了進去。
這是一個有雲的夜晚,天空中很灰暗,好像孕育著一場大雨。似乎越是這樣陰沉的天氣人們越睡得香。
元英撞開房門走進呂進的臥房,侯長海則跟在胡碧月的身後,嶽陽守在窗處,防止呂進從窗戶逃走。
陰暗中,元英影綽綽地看到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人。
“呂進!”突然間,元英大喝一聲,她要給呂進一個威懾。
“啊……”呂進在夢中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醒,睜開眼一看,眼前好像有幾個人影。他急忙坐起,問,“你們是什麼人?”
“我是元英,今天我要代表後夏的黎民百姓處死你這個罪孽!”說完,元英一劍刺向呂進的喉管。
“噗呲!”呂進斷了氣。
呂進的鮮血噴了元英一身,元英脫下鎧甲,扔到地上。轉身說道:“我們走!”
走進呂進的院子沒有一袋煙的功夫,呂進就見了閻王。元英長長地籲了一口氣。來到村口,他們騎上馬很快駛離的龍門村。
快到大本營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這時元英高興地說,“仇人一個個被殲滅,隻剩一個頑敵了!”
“快!”嶽陽很有信心地說,“就憑元將軍的勢氣,不出一個月定會抓住吳階!”
“吳階不是好抓的,他狡猾,我們得費多少周折才能抓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