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雲苓從嫁進這個家以來,李秀蘭罵她最多的就是‘幾個欠乾的賤貨’。
這三個字是啥意思,過來人都懂。
其中的羞辱與鄙夷溢於言表。
所以,她想這麼乾已經很久了,如今終於如願。
太爽了啊!!
“嗚嗚嗚!”李秀蘭去抓牧雲苓頭發的手急忙改路抓住了嘴裡的棍子,用力想要拔出來。
牧雲苓怎麼能允許,既然都戳進去了,那就攪合攪合吧,不然怎麼能發揮出攪屎棍的功效呢!
於是,她抓著小棍子將李秀蘭剛剛拔出來的一點又給捅了進去。
還順便在嘴裡攪合攪合。
“嗚嗚,嗚嗚嗚!”
二次捅進去時有點深了,差點抵住了她的喉嚨,再這麼一攪合,李秀蘭惡心得不行,眼裡的淚花閃動差點哭出來。
最後一狠心,雙手抓住了棍子,腦袋往後仰,可算是將攪屎棍給拔出來了。
拔出來的刹那,出於身體各個器官的本能,讓她情不自禁地吧唧一下嘴又吞了口口水。
然後,那嘴裡殘留的屎渣子混合了一點口水便咽了下去。
這味道?
嘔!
李秀蘭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扭頭哇哇大吐起來。
吐了好一會,她還是有點不死心,轉頭凶巴巴地質問牧雲苓:
“你手裡那個是什麼東西?”
牧雲苓揚了揚手裡的攪屎棍一臉雲淡風輕:“棍子啊,你不會老年癡呆了,這都看不出來?”
李秀蘭怒目質問:“我問你這是乾嘛用的棍子!為啥上麵那麼臭!”
牧雲苓咧嘴笑,但還是很好心地回答:“這個啊,在茅坑裡攪屎用的,俗稱攪屎棍。”
“據說,這一根用了十來年呢,上麵的木頭可都醃入味了!”
李秀蘭徹底死心了,轉頭小跑著衝向水龍頭,漱口狂吐去了。
這時候,林耀祖還在哭,看著他哭唧唧的樣子嫌棄得不行,手裡的柳條狠狠抽在他的屁股上:
“哭,哭什麼哭!”
“男子漢大丈夫挨幾下就哭成這個樣子,怎麼娘們唧唧的,連你妹妹都不如。”
“閉嘴,再哭還抽你!”
林耀祖聞言嚇得一哆嗦,硬是將哭聲給壓了下去。
這會他的一張小臉早就哭花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他瞪著驚恐的小眼睛愣愣地看著媽媽,因為憋得有些狠,開始打嗝。
隻是,剛打了一個嗝,見媽媽狠狠瞪過來,他嚇得一哆嗦,捂著嘴扭頭衝回了屋子裡。
然後砰的一聲將房門關閉,自己爬到炕上,蒙著被子偷著哭去了。
牧雲苓教訓完他們,對他們的後續如何是完全沒興趣管的。
當下牽著暖暖的手進了她和陳凱的房間。
“暖暖,剛才嚇到了沒?”感覺到女兒冰冷的小手,牧雲苓自責方才做得太猛,嚇到閨女了。
暖暖搖頭,軟萌地抱著媽媽的手臂:
“暖暖不怕,媽媽剛才好厲害,暖暖不怕媽媽厲害,暖暖就怕媽媽被他們欺負。”
牧雲苓心底一暖,方才的戾氣瞬間煙消雲散了。
她伸手揉了揉暖暖的頭發,溫柔地道:“寶貝記住了,女人要學會保護好自己,首先自己就要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