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啊!那老頭有的是錢啊!
毫不誇張,長生之於裘德考,就像三叔之於無邪,但凡有點線索,就能像遛狗一樣把他遛著玩。
何況他們這兒還實打實的有長生的線索……
拿彆人的錢,辦自己的事,他們就負責提供情緒價值……這買賣上哪兒找去?
沈瑾清微微俯身,刻意壓低了聲音,對著麵前四人說道,
“他不就想要長生的線索嘛?我們給他就是。但這種事,隻能說一句儘人事聽天命,能不能找到長生的辦法,這就要看他的命了……”
顯然,裘德考的命一般。
胖子也配合地壓低了聲音,低聲詢問道,
“所以,咱們上哪兒給他找那什麼長生的線索去?”
那秦始皇費勁巴力都沒找著的玩意兒,他們幾個就能找著了?
沈瑾清聞言,麵色沉肅,掐了掐手指,諱莫如深地吐出了幾個字來,
“天機不可泄露,一切自有安排。”
胖子:……
怪不得算命的容易被砸攤子呢,就這麼說話誰能忍住不動手?
無邪沒眼看這倆猥瑣的樣子,轉頭看了一眼窗外的碼頭,開口道,
“明天上午有輪船從清瀾港過來,這島上也沒什麼好待的了,現在收拾收拾行李,明天我們就出發吧。”
胖子聞言立馬精神了起來,這破島他早就不想待了,他這趟來可撈了不少的寶貝,早點回去他也能早點見到回頭錢。
從永興島到清瀾港約莫要一天的路程,船是上午啟航的,到了港口時已是半夜,他們索性就在港口歇了一晚上,隨後才趕往海口機場。
兩天後,海口機場門前,因為目的地不同,幾人就此分開。
無邪回了杭州,胖子回了北京,至於另外三個……
沈瑾清此刻坐在了車上,沒忍住拍了拍這看起來快要散架了的車架子,憋了半天,終於還是開口問道,
“你確定這車不會散架?”
坐在駕駛位的黑瞎子嘴角輕勾,自信開口,
“沒事,這車便宜,散架了按廢鐵的價格賣也不折本。”
沈瑾清:我說的是錢的事嗎?我說的是車!
沈瑾清掃視了一圈這車裡的人,長歎一口氣,默默地係起了安全帶。
三個人,一個通緝犯,一個身上隻有張禿子的身份證,現在明顯長得貨不對板了,還有一個更是隻有假證,現在還丟了……
造孽啊!
三個人愣是湊不齊一個能買著機票的……沈瑾清靠倒在椅子上,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透過後視鏡看了兩眼後麵坐著的沈瑾清,又側頭瞥了一眼坐在副駕上的張啟靈,黑瞎子嘴角翹了翹,吹了個口哨,語氣輕鬆地道,
“安全帶係好,今天給你們看看,什麼叫技術。”
下一秒,黑瞎子一腳油門踩下,車子瞬間啟動。
強大的後坐力讓車上兩人都是向後一仰,身體緊緊地貼在了椅背上。後座傳來了一道悶哼聲,接著就是一句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臟話——
“我…靠!你丫的發射火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