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愛了。
她的愛,並沒有為她的父母和哥哥,換來半點的周全。
蘇楚伸手把自己的行李箱,拉到自己麵前,往裡麵收拾自己的衣服。
男人咬了咬牙根,扣住她纖瘦的手腕,重重地摔到了大床上。
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兩隻手腕,舉過頭頂,墨色狹長的眸子,透著前所未有的怒氣,“蘇楚,你們蘇家人欠我的,想要跟我離婚,門都沒有。”
他的手扣住她的下巴,逼著她對視,語氣有些狠地說,“彆跟我鬨脾氣,我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你知道的。”
他低頭去吻她的唇。
她躲,躲不過,就咬破了他的唇和舌尖。
血的鹹和腥,很快就在兩人的口腔裡蔓延。
他的蠻力讓她受不住,拚命地掙紮。
疼痛,讓她的眉心皺起,眼淚失禁。
“疼,給我忍著。”
他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她木然絕望的接受著,他近乎爆虐的洗禮。
半分掙紮的餘地都沒有。
疼,很疼。
她想,就這樣死去吧。
從此以後,也不用擔驚受怕,也不會被彆人笑話。
更不用麵對父母,不知道該何寬慰這突如其來的一切。
可他似乎並不滿意,她的逆來順受。
他動氣了,掐著她的腰,粗魯,毫不憐惜。
“叫啊,彆像塊木頭。”
俊美的麵容因為情欲和怒氣,染上了些許的狠厲。
情事,簡單粗暴。
被他攥過的手腕和腰肢上,泛起青紫的淤痕。
可能僅僅是為了發泄憤怒。
沒做完,便草草了事。
她像塊壞掉的抹布,絕望又安靜地由著淚水布滿了雙眼。
“乖一點,一會兒讓孫媽給你熬點湯喝,喝完睡一覺,嗯?”他的大手撫著她的小臉,眼神也溫和了許多。
蘇楚沒有說話。
霍紹梃討了沒趣,穿好衣服,便離開了彆墅。
晚上,霍紹梃並沒有回來。
她猜,應該是去林漫漫那兒了。
一早,蘇楚便把收拾好行李。
離婚協議書,她放到床頭櫃上了。
清晨的陽光,落到她有些憔悴的小臉上。
她唇角是淡而平靜的弧度。
蘇楚回到娘家後,先安頓了母親,而後確認了父親沒事後。
這才給賀知南打去了電話。
“是我。”
賀知南有些錯愕,蘇楚會找他,頓那麼三秒後,才急忙回道,“嗨,楚楚,找我,有事嗎?”
“賀醫生,我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忙,不知道……”
還沒等蘇楚說完,賀知南便搶先,“你說。”
“能幫我打聽一下,我哥送到哪個醫院去了嗎?你是醫生,我想你應該比較容易查到……”
蘇楚怕給彆人添麻煩。
但是,除了賀知南,她不知道,還有誰可以更快地幫到她。
賀知南聽出了蘇楚的難處,“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我哥他……受了點傷,就是……”蘇楚並不想說太多。
賀知南便一口答應下來,“你彆急,我馬上打電話去問,一會兒給你回電話。”
“謝謝你,賀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