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笑起來：
“能開源的地方可就多了，既然是掛了市政的名頭，又有王明堂從中牽線搭橋的。
“那麼市政單位年節的禮品啊，年報啊，是不是可以交給印刷廠？”
“再有宣傳冊，海報之類的，追星的那麼多還能少的了？”
從前是不曉得如何開源，更是端著高高在上的架子，仗著從前的國資身份太不接地氣了。
才會漸漸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醬油廠還能說是管理不利，高層無能，自己作死的。
印刷廠可就隻能是仗著老黃曆吃家底吃虧空的。
聽著陸凡的分析，江滿月的眼睛也是越來越亮隻是，她還想到一個問題，頗為猶豫的說道：
“這下子，人手是真的不夠用了！”
陸凡點點頭：
“老家的人不是要來了？正好，也彆說我任人唯親，那家族產業也是產業。
“都說親戚多了愛占便宜，可論起來，旁人就不占你便宜了？”
水至清則無魚，既然是無法避免的事情，那陸凡寧願選擇讓自家的親戚去沾這點便宜吧。
相比之下，親戚可能還會向著你，知道有你才有他。
外人可就不一定了。
當然了，陸凡心裡有如此想法，還是要跟江滿月交代道：
“該有的底線也一定要有，他們是來做工的不是來作威作福的。
江滿月嗔了他一眼：
“瞧你說的，就好像親戚們來了之後一定會帶頭鬨事一樣。”
陸凡想了想，陸母那邊的親戚好像也不是什麼放縱的人。
平頭老百姓又能做出多少禍害的事呢。
等到江滿月把陸凡這邊的意思透給了陸母知道，陸母也沒彆的話說：
“讓他折騰去吧，咱們娘兒倆就在家享福。”
陸母是覺得做什麼什麼的太累的，既然陸凡都已經攢下了這麼大一片家業，江滿月大可以辭職在家帶孩子啊。
這些話陸母也說了好些年了，但江滿月知道她人心地不壞，就是嘴頭上絮叨些。
念叨就念叨吧，江滿月也不和她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