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慣例,開庭之前是有調解的。
被告那邊是一位自稱單親母親的中年女子吳潔,也是一開始被告,就在網絡上賣慘的那位。
她的代理律師稱客戶願意接受庭前調解,也願意為之前的言論支付一部分金額的損失。
不光是吳潔知道,她的代理律師也很清楚,一旦上了法庭,他們是一定會敗訴的。
到時候很可能不是賠錢這麼簡單的了,吳潔很可能還要被送去吃免費國家飯,還要腳踩縫紉機了。
這樣大的風險令的吳潔一麵在網絡上賣慘博取同情,一麵攛掇著她的代理律師,一定要把官司壓在庭前調解這一步。
能賠錢就賠錢吧,她吳潔也認了。
然而,彆說呂秋儀不可能放過她了,就算是陸凡那邊知道了,也絕無可能要對方一點錢財就可以放過這些造謠者的。
還是那句話,這群造謠者以及盛景公司真是搞事情前都不看一看被搞的是誰。
陸凡發脾氣可不單單是發脾氣這麼簡單的。
呂秋儀斷然否決了對方代理律師的提議,堅持要上庭。
這一場戰役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訴外麵那些人,敢造陸氏的謠,以為幾句中傷之後還能好聚好散,簡直就是天真。
他們陸氏會叫每一個嘴硬的家夥,付出他們拿不起的價格。
絕無可能心慈手軟!
陸氏醬油廠的員工從上到下,隻以為陸凡這次是被氣的狠了,才想著狠狠出上一口惡氣。
殊不知呂秋儀和陸凡是一樣的想法。
在她看來,這種被大型龍頭企業帶著輿論搞破壞的事。
你要你不理會甚至縱容他們為惡了,到最後被反噬的一定是自己。
因為人人都覺得你好欺負,被欺負狠了也沒什麼有魄力的反抗。
這麼一枚軟柿子肉包子,任何競爭對手看了都願意上來踩你一腳啊。
而呂秋儀要為陸凡做的事,就是要利用合法的手段,狠狠打斷對方的手腳以及唇舌。
所以賠償、錢財有什麼要緊的人,陸凡從來要的“說法”都不是這些。
隻能說無論是盛景公司,還是他們收買下的爪牙、唇舌,打從一開始就不了解他們的對手!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們打從一開始就輸了個徹底。
呂秋儀頗為冷淡的掃了眼吳潔和她請來的代理律師:“我們這方拒絕任何形式的調節。
如此強硬的態度與斷然的否決,令的吳潔更是害怕極了。
她著急忙慌的越過自己的代理律師與呂秋儀求肯道:
“不管出多少錢都成的,一百萬!一百萬行不行?”
“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要養孩子的很可憐的,你們這是逼我去死嗎?
吳潔說著說著就捂著臉頰哭訴了起來,妄圖博取調解員的同情。
然而這些調解員平常的工作就是接觸基層,對於老百姓們的奸猾伎倆那也是耳聞目睹。
知道一個人被逼到了這份上,做出什麼選擇來都不例外,所以都沒有對吳潔有什麼多餘的安撫舉措。
吳潔一方麵是使用慣用的博同情賣慘的手段施壓,一方麵是覺得一百萬真的不少了。
她也是拿了盛景公司的宣傳經費了的,雖然不到一百萬吧,但也有八十多萬。
吳潔就覺得自己可是把賺的錢都搭進去了,還有自己的餘額存款在裡頭,這陸氏的律師怎麼就這麼的不通情理呢?
殊不知呂秋儀看著吳潔也是相當不屑的,忍了忍還是忍不住叱道:
“你以為一百萬就很多了吧?嗬嗬!,
“你以為這段時間你掀起的輿論風波又給陸氏品牌造成了多少的損失啊?”
“本來這些數據開庭之後你727也會知道的,不過嘛看你這麼胡攪蠻纏的那我也不介意現在就告訴你。”
當上億的損失金額爆出來的時候吳潔是徹底的驚呆了。
她眼睛露出驚恐的神色,喃喃的說道:
“你說的什麼啊,怎麼就上億的損失了?”
“我不過就是說了幾句話罷了,這損失你們怎麼可以賴在我的頭上啊?”
“我警告你們可不要訛詐我啊,國家也是講究法律的,胡亂造謠可是要吃官司的。”
得,真金白銀的甩到臉上了,連吳潔這樣興風作浪的人都曉得有法律了,都曉得不能亂說話了?
呂秋儀聽著她的這番話,都要氣笑了:
“我們這裡自然知道不是吳潔小姐一個人造成的這樣的後果,所以這次的訴訟也並非隻針對吳潔小姐一個。”
而且呂秋儀說的上億還隻是初步階段的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