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情神色自若:“陸先生叫我以後多來這邊玩。”
“對,對。”陸泊年連忙讓人取了五張度假村的暢玩卡送給尤情。
尤情不過一說,正要推辭,梁西朝隨手替她接了過來,又摟過她腰問:“餓不餓?”
尤情點了點頭。
吃過飯,晚上的度假村遊玩節目也不少,尤情沒什麼興致,但梁西朝還在牌桌上跟他們玩,她便隻能陪著。
陸泊年今晚手氣不佳,艾米笑嘻嘻地給了他一個貼麵吻。
尤情也坐在梁西朝身邊,一隻手被他握在掌心把玩,來回摩挲著她的手指。
這邊煙味大,梁西朝便讓她去不遠處的沙發坐著玩,過了會兒艾米過來說:“不然我們出去逛逛吧,看他們男人打牌沒意思得很。”
尤情抬眸去看梁西朝。
梁西朝嗯了聲,又道:“彆亂吃東西。”
牌桌頓時響起一片‘喲’的揶揄,“看得真夠緊的啊……”
所有人視線一下聚集過來,尤情微郝,垂眼跟著艾米趕緊出去。
交談中尤情得知艾米原來是一名家具設計師,承接了陸泊年度假村的部分設計,一來二去地溝通談到了床上。
她和陸泊年是你情我願的開放關係,說好聽點也能算是男女朋友,說不好聽點,明天就一拍兩散也屬正常。
不過聽艾米提起陸泊年的口氣,似乎不太甘心止於此。
艾米問尤情是做什麼的,身材高挑長得又漂亮,問她是不是模特。
尤情說是學生。
艾米看出尤情不願多談自己的事,便點到為止沒有細問,拉上尤情去清吧小酌兩杯。
但沒想到艾米酒量竟然比她差,兩杯下肚就抱著尤情開始吐槽起那票公子哥的高傲。
“要不是看他活好又年輕,老娘才不樂意伺候!”艾米嗓門大,一下周圍全看過來,尤情略顯尷尬,想扶起她回去,但喝醉了的人身體如灌鉛。
“男人,就他媽沒一個好東西——”
尤情想打給梁西朝,讓他叫陸泊年過來提人,這邊離他們的棋牌室並不遠。
結果艾米一把奪過她的手機,窮追不舍問:“你說他們是不是脾氣超壞,超級難伺候嘛,是不是?”
尤情多少有點感同身受,她應:“是,你先坐好。”
她把手機拿回來,正要撥號,忽然被人攔腰從沙發上一提起來,搖搖晃晃的艾米也被一旁的陸泊年接住。
艾米還不肯離開尤情,手伸過來要拽,梁西朝蹙緊眉:“管好你女人。”
陸泊年:“……”
梁西朝身上也有著濃鬱酒味,門一關便把尤情抵在門背親了下來,每一下都是要把她吞並入腹的強烈,濡濕的舌尖伸進來放肆攪弄。
唇舌交纏,滾燙的氣息不斷喂進她口中,尤情閉著眼嗚咽出聲,受不了他極儘肆意的進犯,偏頭躲開他又追堵過來。
“等等,彆這樣……”尤情邊說邊推他,聲音抖得厲害。
梁西朝用鼻尖抵著她,薄熱的呼吸灑在她發紅的耳畔,“我脾氣壞,難伺候?”
尤情:“……”
他果然聽到了。
梁西朝捏住她的下巴,薄唇又壓下來,卻是一下下啄吻的溫柔安撫。
“輕了哼唧重了不願意,誰有你難伺候?我再脾氣壞每次不都把你伺候舒服了,嗯?”
尤情腦袋一熱,偏過頭,“不是……”
“怎麼不是?”
梁西朝嗓音壓低,似笑非笑問她:“不喜歡我含你嗎寶寶?”
尤情默了片刻,軟著語氣提醒:“梁西朝,你沒醉。”
彆裝發酒瘋。
梁西朝薄唇仍勾著笑,抱起她就往房間裡頭走,尤情嚇了一跳,昨晚才累她沒了半條命,再來她絕對吃不消。
梁西朝把她扔到了沙發上,右手伸到她麵前。
尤情:“?”
她仔細看過去,才發現梁西朝右手背劃了一道口子,血已經凝固。
方才過去清吧的路上碰到個亂竄的小孩兒直往花欄鐵絲網裡撞,梁西朝順手撈了一把,手背便被劃了下。
尤情把房間裡配備的急救包打開,拆了一條碘伏棉簽遞給他。
梁西朝往沙發上一坐,絲毫沒有要接的意思。
尤情提醒,“你自己塗。”
“不會。”梁西朝懶洋洋道:“像我們這種脾氣臭的都得彆人伺候。”
尤情默了兩秒,唇部輕輕抿了下。
梁西朝瞥她:“罵挺臟啊。”
尤情:“我沒有。”
梁西朝:“我聽見了。”
尤情:“……”
他有病。
“是有病啊。”梁西朝把受傷的手湊到她麵前晃了晃,“這不等著寶寶你給我上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