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傳染到我庚兒的身上!可真是得不償失!”李氏吩咐著。
佩錦點頭道:“是。”
入夜。
柳氏一聲淒厲地響聲,打破了永昌侯府的安寧:“來人啊!來人啊!琅兒昏迷了!快來人啊!”
永昌侯急急匆匆趕過來的時候,薛琅已經躺在床上,麵無血色了。
“快,去通知大姑娘和四姑娘回府!”柳氏咬著牙吩咐著。
永昌侯聽了這話,微微一怔:“夫人,還是彆……彆了吧?她們已經出嫁了,這到底是在那麼永昌侯府的事情……”
柳氏看向永昌候問道:“侯爺這是打算瞞著阿姣?還是說侯爺覺得,瞞得過今日,就一直能瞞得過去了?”
“若是琅兒有個三長兩短的,阿姣見不到琅兒最後一麵,侯爺……這是不打算要這個女兒了嗎?”柳氏問道。
從前柳氏可不敢這樣硬氣地問。
但如今情況不一樣了,有蕭寧遠當做玉姣的底氣,誰也不敢小看玉姣。
永昌侯訕笑了一下:“芳錦,瞧你說的,我怎麼可能不要我們的女兒?你知道的,我向來疼愛玉姣……隻是不想讓玉姣承受這份痛苦罷了,不過既然你執意於此,那就派人去找玉姣吧!”
消息送到攬月院的時候。
恰逢蕭寧遠夜巡,不在府上。
好在玉姣早有準備,如今這東苑的人,都在玉姣的掌管下。
玉姣帶足了丫鬟、婆子,還有家丁。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直接奔著永昌侯府去了。
永昌侯瞧見玉姣來的時候,還呼呼啦啦帶著一群人,有些驚訝:“阿姣,你怎麼帶著這麼多人?”
玉姣道:“主君不在府上,我多待一些人心安。”
永昌侯不讚同地道:“你是回自己的娘家,又不是去什麼龍潭虎穴,帶這麼多人……”
玉姣不打算理會永昌侯,而是繼續往裡麵走:“琅兒?琅兒怎麼樣了?”
“琅兒高熱不退,怕是……”柳氏說著就開始抹眼淚。
玉姣看著薛琅,很是心疼,然後又轉過身去,問道:“人來了嗎?”
“什麼人?”永昌侯問。
正說著話呢,便是徐昭的聲音傳來:“人來了!來了!”
“玉姣阿姐,你托我幫你請的郎中來了!”徐昭繼續道。
永昌侯皺眉道:“又請了什麼郎中?”
徐昭道:“我是鎮國公府的郎中。”
“你們可彆小看他啊,他從前也是太醫院的呢,今日剛從外地歸京,便讓我給請來了。”徐昭繼續道。
“吳郎中,勞煩你給他瞧瞧,他可是我的結義兄弟,父親的義子,你可得好好看看啊!”
“是。”
永昌侯瞧見這一幕,並沒有阻攔的意思。
多請兩個郎中看看,博一線生機,沒什麼壞處。
那位吳郎中,年過半百,此時端坐在那,給薛琅診脈。
良久。
徐昭忍不住地問道:“怎麼樣?”
“這位公子並非生病,到好像是……中了毒。”吳郎中道。
“什麼?中毒?這怎麼可能?”永昌侯第一個不相信。
吳郎中差人拿了一隻碗來,給薛琅放血,又仔細地看了看那血,然後站定截圖地說道:“是中毒了。”
“公子起初應該隻是風寒之症,但應該是有人在公子的飲食或者是藥中放了毒,這才讓公子今夜,險些猝死。”吳郎中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