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魚聽到這,到是兩眼一抹黑,不知道怎麼和玉姣說。
玉姣見青魚的神色不太正常,就問:“沈葭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沈寒時陪著建寧帝南下的時候,並沒有帶著沈葭……畢竟這又不是什麼好事兒,很是危險。
而且,建寧帝也下了命令,隻帶了一些親近臣子,至於臣子的家眷,他可沒那麼大的善心,去惦記著這些人的家眷。
這些臣子們都私下安排了家眷們的去處。
倒是沈寒時,並沒有授意沈母和沈葭離開汴京。
這也是應該的……在沈寒時看來,蕭寧遠的人很快就到了,在汴京比彆處安全多了,難不成,沈葭出事了?
玉姣朋友不多,此時很擔心沈葭。
在玉姣的追問下,青魚這才把事情的原委說了。
“本來,蕭侯的人控製了汴京,蕭侯率人南下追擊建寧帝……倒也沒什麼大亂子。”
“就是後來,潤州的事情解決了,人人都知道,建寧帝大勢已去,人又死了,所以汴京城內,那還惦記著建寧帝的人,都有點害怕。”
“雖說蕭侯的確仁善,可也架不住這些人亂想……尤其是,大家都覺得,我們沈家要遭難了。”
要知道,當初沈寒時的名聲可不好,“逼死”蕭寧遠的,可是沈寒時!
在眾人眼中,沈寒時那就是建寧帝的走狗。
如今蕭寧遠得勢,不知內情的人,覺得沈家要倒黴也正常。
這些人慣會捧高踩低,玉姣想到這,越發擔心沈葭。
“所以有人欺負沈姑娘?”玉姣有些著急。
“您先彆著急,聽我慢慢說,後來……後來那鎮國公府,不是早早倒戈了嗎?大家都覺得,鎮國公府會繼續富貴下去……少不了要和和我們沈家割席。”
“就在這個時候,那鎮國公世子,直接抬著花轎,去沈家,將姑娘迎回了國公府,說是蕭侯回來,就算是要砍要殺,也殺不到他們鎮國公府的媳婦。”
說到這,青魚很是無奈地歎息了一聲:“隻怕我們公子入京的時候,姑娘的花轎,已經在鎮國公府停了好幾日了。”
玉姣聽到這,有些哭笑不得。
徐昭這廝,關鍵時候,還真是挺講義氣的。
他迎沈葭,應該是怕沈葭被沈寒時連累,想用鎮國公府的名頭,護住沈葭。
這件事,徐昭做的也沒什麼問題。
隻是徐昭沒想到,沈寒時搖身一變,從人人喊打的大奸臣,變成了和蕭寧遠裡應外合,搬倒建寧帝的有功之人。
沈寒時回去,知道自家乖巧懂事的妹妹,真的嫁給了這個紈絝,不知道會有什麼感想。
至於沈寒時有什麼感想?
沈寒時看著在自己麵前,嬉皮笑臉的、身上花哨如雞毛撣子的徐昭,額角的青筋忍不住地跳動,是忍了又忍,才將心中的戾氣壓了回去。
而徐昭和受氣小媳婦一樣的,站在那看著沈寒時:“沈先生,我知道你忙,所以沒敢在第一時間來拜訪您……您彆見怪啊。”
實則是他有點害怕麵對沈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