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秦宜蘭,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是來做什麼的了。
這是來自薦枕席了!
秦宜蘭看著麵前的玉姣,微微一愣,似乎很是詫異。
玉姣紅了紅眼睛。
此時可不是她在秦宜蘭麵前表現得意的時候,越是得意,死的越快。
秦宜蘭一眼就看出來,玉姣的眼睛是紅腫的,剛才應該是在蕭寧遠那受委屈了。
尤其是,她剛才可是親耳聽到蕭寧遠冷哼嗬斥玉姣。
她溫和地看向玉姣,問道:“你……沒事吧?”
玉姣微微搖頭:“多謝郡主關係,妾沒事。”
秦宜蘭皺了皺眉:“夜風寒涼,你怎麼穿的這麼少?”
說著秦宜蘭就從旁邊婢女的手中,拿過了一個披風。
那婢女,便是奴兒。
奴兒此時直勾勾的,看著玉姣。
她想開口和玉姣說一句話,但又意識到,現在這情況,不方便她說話。
於是就垂下頭去。
玉姣察覺到有一道視線看著自己,看過去的瞬間,那奴兒已經低下頭去,玉姣隻覺得眼前這丫鬟,有些許的眼熟,好似她在哪裡見過一樣。
不過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玉姣也沒放在心上。
因為秦宜蘭已經走到了玉姣的跟前,伸手將自己的披風展開,親自蓋在了玉姣的身上。
玉姣微微一愣,然後十分無措地道:“宜……宜蘭郡主,這可使不得,您身份尊貴,妾怎麼能配得上您的衣服。”
秦宜蘭的唇角微微一揚。
很顯然,被玉姣這一聲身份尊貴,取悅到了。
她忽地明白,為什麼之前蕭寧遠願意在玉姣的身上,花心思了。
就算他當初是為了幫宮中的賢妃掩人耳目,不想讓人察覺到他們之間的私情,他選了玉姣,也是有原因的。
這玉姣說話,的確討喜。
秦宜蘭微笑道:“你受了傷,又產後虛弱,更應該仔細自己的身體。”
“好了,快回去吧,小心著涼。”秦宜蘭溫聲道。
玉姣紅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秦宜蘭,然後行了禮:“妾多謝郡主寬厚。”
玉姣走了之後。
秦宜蘭就抬起頭來,往屋內看去。
蕭寧遠便站在門口,往外看。
秦宜蘭提起裙擺往裡麵走。
若是從前,蕭寧遠定是攔了秦宜蘭,但今日……玉姣已經進了屋子,若不讓秦宜蘭進來,隻怕秦宜蘭會心生不快。
他自是不關心秦宜蘭高興不高興的。
但,若是讓秦宜蘭覺得,她不如玉姣……
蕭寧遠麵無表情的看著秦宜蘭進了屋子,然後道:“有什麼事情嗎?”
秦宜蘭看著麵前的蕭寧遠,溫聲道:“寧遠哥哥,我……”
說著,秦宜蘭就湊近蕭寧遠。
蕭寧遠沉聲道:“宜蘭,你未來是要母儀天下的,切莫做了失了禮數的事情。”
說著蕭寧遠便輕輕地拂開了秦宜蘭。
秦宜蘭一點就透。
知道蕭寧遠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而且乾脆的拒絕了。
她紅著眼睛,看著眼前的蕭寧遠,她要講究禮數,那楚欽月呢?
當初楚欽月可是建寧帝的後妃,卻早早和蕭寧遠牽扯在一起,難道楚欽月就有禮數了?
“夜深了,回去吧。”蕭寧遠的聲音還算和氣,但裡麵卻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
不容秦宜蘭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