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音音聽到這,忍不住地開口道:“你和秦宜蘭有仇,難道和本宮就沒仇嗎?怎麼?難道你也不打算和本宮成為真正的同盟嗎?”
玉姣:“……”
玉姣是有些無語的。
這孟音音簡直太難伺候了。
想到一出是一出,她明明說的自己和秦家的仇怨,她這會兒倒是聰明的會舉一反三了。
不過玉姣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玉姣微笑著看向孟音音,反問:“你我之間,何來仇怨?畢竟……淑妃娘娘您,從未給妾造成過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倒是您,落敗出府。”
“若說有仇怨,也該是您記恨妾才是。”玉姣繼續道。
孟音音沉默了。
因為她發現,玉姣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她和薛玉姣對上後,從來都是薛玉姣占上風,反觀她,每次都沒落什麼好。
如此,薛玉姣似乎的確沒有記恨她的理由……畢竟,薛玉姣就算對自己有仇,也早就報複過了。
意識到這個。
孟音音有些堵心。
玉姣這話,看似安慰她,但實則就是殺人誅心!
不過孟音音氣歸氣,可心中的不安到底是放心下來,薛玉姣這出身當不上皇後,她呢,也隻能選擇一個陣營,目前這情況看,選誰都不如選她。
至少,在薛玉姣那,她是蠢的,好對付的,也讓薛玉姣安心。
這樣想著,孟音音便沉聲道:“最好如你所說!可你記著,你既然答應了和本宮同盟,那便做好一條路走到頭的準備!切莫左右搖擺,本宮最恨那牆頭草了!”
玉姣連忙道:“是。”
“隻是……”玉姣微微一頓,又起了話頭。
孟音音瞥了玉姣一眼,反問:“你還有什麼隻是的?一並說來!少在那賣關子。”
玉姣道:“隻是你我同盟這件事,不能讓宜蘭郡主察覺到,否則會讓宜蘭郡主先對付我們,我們要做的,可是坐山觀虎鬥,而不是早早加入戰局。”
玉姣這樣一說,孟音音是明白的。
她的聲音也跟著輕快了幾分:“你說的本宮明白!就好比那白歲蘭,我們都鬥了個你死我活了,她還暗中看熱鬨呢!”
玉姣重重點頭:“淑妃娘娘聰慧!”
孟音音笑了笑:“那你說,我們還要怎麼做?”
玉姣道:“在外人麵前,還請娘娘繼續對妾冷漠苛責,至於妾,也會繼續留在宜蘭郡主的身邊,為娘娘您探查消息。”
這件事可得說清楚了。
若是給秦宜蘭發現,她和孟音音結盟了。
秦宜蘭那邊翻臉對付她,孟音音可未必會出手保她。
所以,這左右逢源,得做到位了。
玉姣曾經看過縱橫論,現如今,她發現這後宮爭鬥,其實也用得上……合縱連橫這個道理的。
如此一來,她在宮中,便有了兩座靠山。
雖說這靠山沒那麼牢固。
但這兩座靠山,至少不會主動針對她。
誰會沒事兒針對自己的得力乾將呢?
尤其是在這種大局未定的時候。
當然,玉姣的心中也清楚,這隻是暫時的,若是有朝一日,秦宜蘭或者是孟音音,誰真的在後宮爭鬥之中勝利了,登上後位。
那下一個。
就是針對她了。
所以,這隻是暫時之計。
孟音音點頭:“好,就按照你說的辦!”
玉姣這樣想著,便用力掐了自己一下,讓自己紅著眼睛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