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起這件事,沈寒時倒是讚歎地說了一句:“不錯。”
徐昭的尾巴翹上天了:“瞧,你們這滿朝文武,沒一個中用的,還得是吧?”
這件事,倒也不是徐昭自作主張。
而是朝堂上徐昭有一個人提起這件事。
所以蕭寧遠便暗示了下來。
若是旁的事情,徐昭或許會裝傻推辭,但這件事麼……涉及沈家,沈家那可是沈葭的母族,另外一個是柳家,那是他好兄弟薛琅的母族。
他早就說過了,做兄弟在心中。
不管薛琅還是沈葭,那都是他穿一條褲子的兄弟啊!
於是這才應下了這件事。
隻不過這件事也不是沒代價的,隻怕他被秦家那隻汪汪汪給記恨上了。
但……對於徐昭來說,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癢。
這汴京城中,記恨徐昭的人,可不少。
……
玉姣被禁足在攬月居,但秋蘅和春枝還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尤其是門口那兩個太監,雖然不務正業了一些,可也是碎嘴子。
每天都在那閒聊。
所以,朝堂上的事情沒多久,就傳到了玉姣的耳中。
玉姣聽到這,唇角微微一揚,開口道:“這倒是一個好機會。”
秋蘅很是懵懂:“咱們柳家都沒人了,這機會有用嗎?”
玉姣道:“當然有用!”
這名額,還得善用起來!
這樣想著,玉姣便道:“得想個辦法,給宮外傳個信,便說尋一些身世清白,品性好的讀書人,若有人自願加入柳家,願意為柳家效忠,便可獲得這舉薦名額。”
“若是能尋到,昔日柳家之人就好了……”玉姣歎息了一聲。
其實柳家也不是完全沒人的。
隻不過當年的抄家滅祖,真是的是太慘了。
就算是有其他遺孤,也早就改名換姓不敢露頭了。
玉姣想往外傳消息,但是春枝和秋蘅離開攬月居還行,但要說離開皇宮,就有些難了。
那這消息?怎麼傳出去?
玉姣正發愁這件事呢,春枝就在攬月居的附近,碰到了正在巡查的儘夏。
原來儘夏也進宮了,隻不過身為侍衛,在這皇宮之中不能一直陪在玉姣的身邊,所以就被編入了皇宮巡查營,負責的,便是這攬月居附近的巡防。
如此一來,往宮外傳消息,就簡單了起來。
……
蕭寧遠很快就知道這件事了。
他唇角微微揚起:“孤就知道,她是個聰明的。”
藏冬聽到這,扯了扯唇角,他覺得陛下這兩日,越發的離譜了。
自從去過攬月居兩晚後,隻要一提起關於玉夫人的事情,陛下的唇角就壓不下來。
而且不管什麼事情,他都能誇上兩句。
看起來哪裡還像是個九五之尊了?分明就像地主家好不容易娶到媳婦的傻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