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在攬月居等了一會兒後,便有人來通傳:“玉婕妤,陛下請您到玄清殿去。”
玉姣早便知道。
作為這件事的受害者。
她需得出現。
所以,一早就更衣了。
玉姣走在前麵,秋蘅和春枝兩個人跟在後麵,至於錦兒?玉姣自然是不可能將錦兒留在攬月居的。
錦兒還是由秋蘅抱著。
秋蘅這丫頭,雖然心眼不多,但照顧起孩子,卻格外的耐心細致。
所以早早就承擔了照顧錦兒的責任。
至於春枝?春枝也會搭把手,隻不過春枝還有許多其他的事情要做。
好在此時的雨已經停了。
不然從這攬月居到玄清殿,不走水路的話,走外麵的路,可要繞上好大一圈。
玉姣出了攬月居沒走幾步,剛才來通傳的宮人,便湊到玉姣的跟前說道:“婕妤娘娘請放心,郡主已經安排好一切了,到時候娘娘隻需要配合,定能得償所願。”
玉姣聽到這,看了那宮人一眼,把這宮人的模樣記在心中。
這是秦宜蘭的人。
於是玉姣便道:“放心吧。”
開弓沒有回頭箭,為了不引起秦宜蘭的懷疑,她如今,也隻能繼續往前走。
玉姣走了許久,這才到玄清殿。
此時天已經蒙蒙黑。
玉姣走近了,才瞧見楚欽月和秦宜蘭兩個人,都跪在玄清殿前麵的石台上。
楚欽月低聲啜泣:“陛下,此事定是有人,汙蔑臣妾!”
秦宜蘭則是聲音清朗:“陛下!您若是一味包庇楚妃,恐怕會寒了後宮妃嬪的心!而且,楚妃不隻動了玉婕妤,還動了皇家子嗣,當真是用心歹毒。”
此時兩個人的麵前,放著一張椅子,蕭寧遠正沉著臉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想著什麼。
宮人小聲通傳:“玉婕妤到。”
玉姣走過來的時候,楚欽月便冷眸看向玉姣,至於秦宜蘭則是給玉姣用了個眼神。
玉姣跪了下來,開口道:“陛下。”
“說說你今日中毒的事情。”秦宜蘭沉聲道。
玉姣便把中毒的過程說了說。
蕭寧遠早就從玉姣那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如今聽玉姣再次提起,蕭寧遠的臉色還是不太好看。
等玉姣說完。
秦宜蘭就說道:“臣妾已經查訪過,楚妃娘娘一個月之前,便差人買了曼陀羅!如今這炭火之中,便是讓人摻了曼陀羅!”
“而且,楚妃娘娘還喚走了所有的太醫,若不是我察覺此事,帶人去攬月居救了玉婕妤,後果不堪設想!”秦宜蘭繼續道。
“你血口噴人,本宮何時購入曼陀羅了?而且,一個月之前,玉婕妤尚未回宮,我便能未卜先知,早早準備曼陀羅害人了嗎?”楚欽月惱怒異常。
“陛下,臣妾知道,臣妾得您寵愛,所以遭人嫉恨,可是臣妾萬萬沒有想到,有人為了往臣妾的身上潑臟水,竟然謀害皇子,想將這罪名,扣在臣妾的身上!”
“臣妾蒙冤,不足為惜,可皇嗣事關重大!請陛下明察!”楚欽月言之鑿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