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蘭回去的路上,青綾擔心地看著秦宜蘭。
等走到沒人的地方,秦宜蘭終於不控製自己的情緒了。
“陛下這是心疼楚欽月那個賤人了,所以才如此罰我!”
說到這,秦宜蘭微微一頓:“楚欽月不是想發展楚家嗎?想辦法,把那些被選中的楚家之人都給我暗中處置了!”
“我且看看,她沒有宮外的支持,能掀起多少浪花!”秦宜蘭的眼神之中,滿是殺意。
仿若下的命令,隻是踩死幾隻螞蟻那麼簡單。
宮中的楚欽月有蕭寧遠護著,她不敢明著對付,可是宮外那些人,她對付起來,豈不是太簡單了?
玉姣回到攬月居的時候。
便發現,蕭寧遠已經在屋中等著她了。
這應該是走水路先來的。
她推門進來的時候,蕭寧遠便起身來迎:“姣姣!”
他直接伸手攙住了玉姣。
玉姣笑道:“陛下,您用不著這麼小心,臣妾雖中了毒,但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隻是有些無力,很快就會好起來。”
蕭寧遠心疼不已地看向玉姣:“姣姣,辛苦你了。”
玉姣搖頭:“臣妾不辛苦,倒是陛下辛苦。”
她在做戲,蕭寧遠何嘗不是在做戲?
他給了那楚欽月和秦宜蘭,一邊一個懲罰,又將她的禁足悄然解開,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若說徹底為她和錦兒主持公道。
那便是除掉秦宜蘭。
是的。
玉姣已經看明白了,今日的事情根本不是楚欽月動手,而是秦宜蘭動了手,栽贓陷害楚欽月。
她便知道!
秦宜蘭不可能容下這楚欽月。
若她此時身處楚欽月的位置,受到的栽贓和陷害,也絕對不會少。
至於直接除掉秦宜蘭,這件事看起來很簡單,好似蕭寧遠一句話的事情,可秦宜蘭身後的人,卻不會讓這件事這麼簡單。
若秦宜蘭真出事。
那安貞公主,必然生變。
玉姣知道蕭寧遠心中愧疚,這會兒便主動抱住了蕭寧遠,將自己的頭貼在蕭寧遠的胸膛處,溫聲道:“陛下,您不必自責,隻要臣妾心中不覺得委屈,那便不是真的委屈。”
“更何況,臣妾說過,會和您並肩為戰,這點事情又算得了什麼呢?”
蕭寧遠將玉姣擁緊。
懷中的女子,讓他越發的憐愛。
……
玉姣被解了禁足,秦宜蘭和楚欽月都受了罰,宮中倒是安生了一些。
便這樣,到了恩科之時。
若是沒入宮的時候,玉姣定會親自去送薛琅參加恩科。
而且算算時間,她已經好長時間沒見過薛琅了。
她算是清楚,什麼叫做一入宮門深似海了,如今這情況,倒比不上在侯府的日子,那個時候,至少她想出宮,就能出宮。
許是知道玉姣想著什麼。
清晨,蕭寧遠就差藏冬悄悄送來了出宮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