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張師弟,好久不見啊,怎麼一個人躲在這裡。”看到密密麻麻的門派和修士的名字,以及各種注釋,包括了性格喜好等等細節,王猛有點汗顏,“咳咳,看來隻有我才是躲懶的。”
“宗主……還記得我?”張良覺得心口被什麼堵住了,這麼多年了。
“你看我記性有那麼差嗎,寶器宗有什麼問題。”
“一點小事情,我想我能搞定。”張良咬著牙,現在彼岸之戰才是關鍵,誰也不能乾擾這個大前提,而且他可不想這麼多年第一次和宗主麵對麵就是求救。
王猛笑了笑,“我現在是閒人一個,不用白不用,跟我客氣可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了。”
拍了拍張良的肩膀就在一旁坐下。
張良壓抑住激動的心情,儘可能的讓自己恢複冷靜,大師姐常說,能抓住機會的人才會贏得勝利。
“是這樣的,我們現在需要跟寶器宗達成一個協議獲取一批弟子訓練用的法器,但我絞儘腦汁都找不出能打動寶器宗的條件。”
張良說道。
王猛點點頭,“行,跟我走一趟吧。”
張良覺得人生不過如此,真的不過如此,在他的眼前就是寶器宗的掌門弟子嶽珊,還有花仙派的掌門弟子淩菲。
各大門派現在都出現了戰略盟友的情況,比如萬靈教和聖光宗,寶器宗和花仙教,星盟讓這些傳統強大的門派也感覺到了壓力,要在這種秩序中屹立不倒,結盟幾乎是必須的。
嶽珊沒有彼岸之戰的任務自然是輕鬆,看得出她和淩菲的關係非同一般。
彆人肯定是見不到了,但王猛顯然不是彆人。
張良心中就跟撥浪鼓一樣咚咚咚的直提跳,新秩序自然會催生新的強者,就算不會立刻成為強者,也會加強地位,比如寶器宗。
不知多少人想見一麵嶽珊,這個未來寶器宗的領軍人,天下寶器的源頭,但嶽珊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就算是宗主也難得一見。
而現在嶽珊就在他的麵前。
“張良,正主找到了,把我們聖堂的要求提出來,不要客氣。”
王猛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
張良是很能洞悉局麵的人,王猛既然讓他說,張良就真不客氣,原原本本把聖堂現在需要的東西都說了一遍,幾乎是脫口就出,看樣子現在聖堂真的迫切需要這些新型法器法陣,不然未來發展就會遇到瓶頸。
聽著張良滔滔不絕,淩菲笑而不語,嶽珊的眼睛則是越瞪越大,直到張良說完。
“嶽大小姐,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我想以寶器宗的實力這點小事兒應該不在話下吧。”
王猛說道。
嶽珊當著淩菲的麵顯然不需要裝什麼淑女,幾乎是彈了起來,“王猛,你當寶器宗是你們聖堂的後院啊,接了你們這個單子,你知道我們要損失多少,再說了,你還真不一定付得起!”
望著嶽珊如同連珠炮的吐槽,淩菲完全當沒聽到的喝茶。
“鎮定,鎮定,咱倆誰跟誰,好歹也是共患難同生死啊!”
“免了,你是你,我是我,再說了,你還欠我錢!”
嶽珊白了王猛一眼,這家夥沒事的時候人影都不見一個,有事兒了立刻又裝熟人,男人果然每一個好東西。
“你看我這個宗主難當啊,你總要讓我好好發展壯大再還錢對吧,細水長流啊。”
“照你這個意思,難道這次也要欠著?”嶽珊瞪大了眼睛,完全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王猛怎麼就這麼篤定吃定了她一樣,淩菲也人笑了。
(早晨收到朋友的禮物,……纖體美食……這個真是驚喜啊!
求月票,謝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