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畢竟是在外麵,不是最理想的修煉地點。
冷天涯點了點頭,沒有多言。她環顧四周,很快選定了一個景色秀麗的林間草地。
那裡不僅視野開闊,而且環境寧靜,似乎與外界的喧囂隔絕。
她緩緩走過去,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坐下,開始凝神靜氣,準備衝擊那一線突破的可能。
這邊,秦峰轉向賀景山和蒲媛媛,語氣平靜地說道。
“我在這裡陪天涯就行了,景山,你們身上有傷,去治療吧。”
他的話語簡潔,但透露出一種不容拒絕的威嚴。
賀景山微微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激:“多謝秦先生。”
儘管他的傷勢並不輕,但他的臉上卻沒有太多的痛苦表情,更多的是對秦峰幫助的感激。
蒲媛媛也輕聲道:“多謝秦先生。”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清晰溫柔,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秦峰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
看著賀景山和蒲媛媛離開後,他轉身回到冷天涯的身邊,靜靜地坐下,默默守護著她。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毅和守候,仿佛在這一刻,他願意為徒弟守候天涯。
冷天涯在秦峰的守護下,全身心投入到修煉中,她的臉上不時閃過一絲緊張和期待。
周圍的一切似乎都靜止了,隻有她身上散發出的微弱光芒在不斷變化。
賀景山和蒲媛媛到了醫院。
在經過必要的檢查和治療之後,蒲媛媛悄然站起身來,向醫院的前台走去。
在那裡,她與前台交談了幾句,然後從包裡拿出一疊鈔票,支付了兩人的全部醫藥費。
這一切,她都是默默進行的,沒有打擾到正在休息治療的賀景山。
蒲媛媛支付完醫藥費後,沒有停留,也沒有回頭。
就這樣一聲不吭地離開了醫院。
她的背影在醫院的長廊中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門口的光線之中。
賀景山在房間內等待了許久,直到覺得蒲媛媛的離開時間有些過長,才起身走到前台詢問。
前台的妹子,一個麵帶微笑、看起來親切的年輕女子,告訴他。
“那位小姐付了醫藥費,要我轉告你,好好養傷,有緣再見。”
聽到這消息,賀景山的心裡頓時五味雜陳。
他並未料到蒲媛媛會這樣默默地離開,也沒有想到她會為他們兩人支付全部的醫藥費。
她的舉動,雖然充滿了暖意,卻也讓他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這般疏遠和不願意接近,一點不像是師妹。
賀景山就不禁在想,難道她真的不是蒲圓圓?
但要是說不是,她給自己的感覺卻又那麼像。
是的話,為什麼要故意不認自己?
她去招惹血煞,到底有什麼苦衷?
“先生。”一個護士過來,說道:“你怎麼出來了?”
“你現在的傷勢不容樂觀,趕緊回去,該吊水了。”
賀景山一心在想蒲圓圓,沒有聽見。
“先生?”護士又提醒了一聲。
他才一下子清醒過來,道:“怎麼了?”
“你該回去吊水了。”護士再次耐心地說道。
賀景山深深地歎了口氣:“知道了。”
“先生,有什麼問題嗎?”護士問。
賀景山搖了搖頭:“沒事,走吧,回去。”
護士帶他回去的時候,一再告訴他,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自己說的。
賀景山卻一聲不吭。
另一邊,冷天涯在秦峰的守護下,全心投入到了自己的突破之中。
這一坐,就是到了深夜。
山上寂靜無聲,偶爾傳來幾聲夜鳥的啼鳴,增添了幾分寧靜而神秘的氛圍。
然而,隨著夜色的加深,氣溫也逐漸下降,變得有些寒冷。
秦峰一直蹲在冷天涯旁邊,靜靜地守護著。
他注意到冷天涯身上的衣物較薄,擔心她會因為夜晚的寒冷而受到影響,便忍不住開口說道。
“天涯,要不算了吧?來日方長,你穿的少,彆凍感冒了。”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心和擔憂,目光緊緊地盯著冷天涯。
生怕她因為過度努力而傷害了自己。
冷天涯聽到師父的話,內心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就在這時,她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能量在體內激蕩,那是突破的關鍵時刻即將來臨的征兆。
她深吸了一口氣,凝聚所有的注意力去迎接這一刻。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她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
緊接著,她忽然睜開眼睛,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秦峰見狀,心中一驚,立即上前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