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咳,我扶輪中學的,跟那……密斯卡托尼克大學大學算是兄弟校。”
米莉唐正拿著水壺喝水呢,扭過頭瞪著眼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這貨。
“看我看嘛,米粒兒,你不還帶著校工證呢嘛,給人看看啊。”
米莉唐無奈隻好從兜裡把自己那個銀質胸牌遞給了阿克索瑪瑪。
“那正好,既然幾位都是學者不妨也到我們傳授知識的地方看看吧。”
反正是遊覽島嶼,估計路線也有好幾條,這位阿克索瑪瑪投其所好把劉永祿他們帶去學校了。
說是教授知識地方,但其實和小島上其他地方的建築也差不多,隻不過十幾間石屋中央還圍著一個院子,裡麵種著各種奇花異草,微風陣陣,帶起了沁人心脾的甜膩花香。
“豆先生,您既然是學者,覺得我們夏幕島的建築怎麼樣?”
“好!太好了!打一上岸我就瞧出好來了,那真是遠看霧氣昭昭,近看瓦窯四潲,就跟一塊整磚摳的似的。”
劉永祿還真不是瞎捧,島上這種石頭壘砌的房子四四方方真跟老先生說的台詞一樣,他準備回頭拿筆畫副素描,有機會拿到曲藝團給哥兒幾個開開眼。
聽他這麼說,阿克索瑪瑪從兜裡掏出了一根繩子打了個繩節掛在劉永祿胸前,似乎是對他非常滿意,進獻了某種禮物。
進入教室,站在前麵的中年人正在給台下的少年們講課,孩子很少,也就七八個。
可七八個孩子為什麼要修這麼大的學校呢?劉永祿覺得納悶。
“既然夏幕節臨近,那麼今天我們要討論的是‘生命賦予與永恒’,你們知道我們的身體來自哪裡嗎?”
課堂上不管是老師還是孩子都麵帶微笑,他們對站在門口的眾人熟視無睹,歡快地進行著討論。
“來自於神祇。”
“神祇將靈魂播撒,而我們的身體是從……”
站在前麵的中年人攤開了一副畫卷,語氣輕快,毫不做作地講起了某些……劉永祿長大後才知道的話題。
用詞之準確,造句之大膽讓劉永祿都有點聽不下去,米莉唐更是紅著臉偏過了頭。
“行啊,姐姐,您這生理衛生課上的夠狠的啊。”
劉永祿小聲嘀咕了一句。
更讓他感覺不適應的是,坐在地下的這些少男少女竟也毫不拘謹,回答討論的很熱烈。
“這……這……”
寇岡歲數不大,直接張口結舌站在了原地,在場的五個人裡最自然的反而是夏尼先生,大胖子沒覺得有啥奇怪的。
溜溜在這杵了十分鐘,直到米莉唐這臉臊的跟塊大紅布一樣,中年人的講授才告一段落,阿克索瑪瑪和對方點了點頭帶著幾個人離開。
“隊長,果然不對勁,咱走吧。”
寇岡都不知道走道兒要邁哪條腿了。
“走哪兒切!不是打聽了不少情報出來嘛。
哦,你說教室裡那畫……那……咱得批判著看,瞧好了,待會兒我就要在這反三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