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祿嘴上窮白話,手上也不閒著,說到底神廟裡除了老國王沒什麼厲害貨色,劉永祿隱形加丈八蛇矛點鋼針的組合下,這些傀儡沒有一合之敵。
“那……他怎麼跑這來了?”
“他,他,他對咱有意見啊,你忘了?上次臨走時沒給他送菜,老頭兒不樂意了!
這老頭兒可真不是什麼好鳥,他隔三差五就仗著……諾曼總長的關係來咱大酒樓白吃白喝。”
“這麼寇岡……不是,這麼可惡!”
給大胖子夏尼氣的,老國王大寶劍揮過來夏尼不閃不避,沉腰立馬。
“嗨!”
一聲怒吼,他硬是用一隻手把劍給攥住了,老國王的劍儘管勢大力沉,但夏尼先生的身體是一種半液化的膠質物,根本就不該怕!
“他不光自己白吃,他還帶七大姑八大姨一大家子來咱店裡一塊兒吃!吃完了他孫子還往碗裡撒尿!”
“氣死我了!”
“砰!”
夏尼先生一手扯寶劍一手來了個衝天炮給老國王錘飛了撞在石門上又彈了回來。
“他白吃白喝不要緊啊,咱家大業大也禁得住霍霍,架不住他吃完了還出去跟彆人說咱不好。
說咱這菜啊……太鹹,吃完了渾身冒大鹽粒子,把眼睛都鹹瞎了。”
“胡說八道!”
夏尼先生騎在老國王身上,下半身化為一灘黑色將老國王牢牢固定在地上,兩隻手像兩個皮錘一樣,哐哐往老國王身上招呼。
“還說啊……咱家菜不新鮮,都發酸了,他吃完後一股一股往外冒酸水,最後酸水順著耳朵流下來了,給他酸聾了。”
“豈有此理!”
夏尼先生兩隻手攥住了老國王腳脖子,跟掄鉛球一樣往牆上一頓胡掄。
“砰砰砰。”
大廳裡的能見度剛有所好轉,夏尼先生這一發威搞得是煙塵彌漫,石子亂飛。
走廊裡的巴洛夫聽著不對,剛才自己這邊還占著優勢呢,怎麼突然間形勢就逆轉了?這位豆.尼瓦爾給這二位吃興奮劑了?
“啪啪啪。”
沒想到身邊的驢倒是忍不住鼓起了掌,他和劉永祿自打薩賓斯森林一彆後可有日子沒見了。
今天冷不丁這麼一見著……哎呀,他比以前更喜歡劉永祿了。
這人辦事說話看著就讓自己這麼舒服,這麼痛快,跟自己待人接物簡直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一樣,這路人才不當自己的地上布道人?太浪費了。
他又仔細看了看夏尼先生,恩?這不是那什麼領主嘛,怎麼為豆.尼瓦爾所用了……有點意思,有點意思。
此時戰鬥也已接近尾聲,老國王不是夏尼先生的對手,巴洛夫的傀儡也被劉永祿和寇岡搞定了七七八八。
劉永祿剛想換班米粒兒就見一個人影鼓著掌從黑暗的走廊裡走了出來。
這人大高個兒,穿黑西裝,如果不是腦袋上的頭套他就跟黑暗融為一體了,而全身上下看著最彆扭的又就是這個頭套。
驢腦袋,支棱著倆耳朵,驢嘴咧開露出後槽牙掛著微笑。
嘿,原來是你小子!劉永祿也認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