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我先回去了,你早點兒休息,明天彆忘了去錄音棚配音!”
陸淮序自我感覺身手十分不錯,卻在大嫂麵前差點兒摔倒,還要大嫂扶,有點兒不好意思。
囑咐了薑梨幾句後,他就跟她揮了揮手,上車離開。
裴照野距離他倆有些遠,沒聽到陸淮序說了什麼。
但他拉開車門的時候,裴照野看清了他的臉。
首富家的小公子!
薑梨什麼時候跟他走到了一起?
她怎麼敢背著他跟彆的男人曖昧不清?
——
明天就要去給《反骨》配音了,薑梨真挺開心的。
她哼著小曲兒,愉悅地走出電梯,剛刷卡打開客房大門,她後背忽而狠狠一疼,竟是裴照野如同獵豹一般衝過來,死死地把她按在了一旁的牆上。
“裴照野,你又發什麼瘋?放開我!”
薑梨明天還要早起,肯定不想陪他發瘋。
她手上用力,就想把他推開。
誰知,她還沒把他推開,他的吻,就攜帶著滾滾怒焰壓了下來。
“嗚……”
她厭惡跟前男友糾纏不清,簡直要氣死了。
她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推他、咬他、踹他。
可男女力氣懸殊,她這麼拚命掙紮,沒能與他保持距離,倒是讓他的動作越發瘋狂。
他如同衝破千年禁錮的困獸,死死地握著她的細腰,越來越炙烈、滾燙的吻,好似要將她的血肉融化,好一口將她吞入腹中。
“你怎麼敢讓陸淮序親你?薑梨,你是我的女人,你怎麼敢讓彆的男人碰你?”
他的吻失控地下移,好似要將她的脖子咬斷。
“以後彆再見陸淮序,否則,我一定會弄死他!”
“你有病!”
她怎麼可能跟她未來小叔子接吻?
裴照野這話說得莫名其妙,他強吻她,也讓她打心底裡抗拒,忍不住又狠狠踩了他一腳。
“我已經跟你分手了。”
“如果你不懂分手的意思,我可以向你解釋一遍。”
“分手就是從此之後,死生嫁娶,再不相乾,一位合格的前任,就該跟死了一樣,而不是時不時跳出來詐屍!”
“彆說我跟陸淮序沒什麼,就算我跟他真有什麼,你一位前任,也管不著!”
“裴照野,不管是我跟彆人接吻,還是上床,你都管不著!”
“彆碰我!”
“薑梨!”
聽到她又說什麼分手,裴照野麵色更是陰沉得仿佛覆滿黑雲。
他不喜歡聽她跟他劃清界限,更受不了她跟彆的男人接吻甚至上床。
炙烈的怒火,徹底把他引以為傲的冷靜、理智燒毀,他不想繼續聽她說那些刺耳刺心的話,他隻想讓她知道,她究竟是誰的女人!
他的吻,卷土重來。
一寸一寸,仿佛要帶著她一起跌落綿延無邊的火焰山。
他那骨節分明的大手,更是狠狠地將她的衣領扯壞。
“裴照野,你給我滾開!”
推不開他,薑梨急得牙根疼。
他正忍不住想推起她的裙擺,讓她真正成為他的女人,他的手機鈴聲,就急促地響了起來。
是景又琳打來的電話。
今晚景又琳也在秦暮雪的病房。
見他離開,她和秦暮雪都猜到,她是要來找薑梨。
她一心想讓秦暮雪做她表嫂,肯定要幫著秦暮雪上位。
看到來電顯示,裴照野直接不悅地將電話掛斷。
隻是緊接著,電話又打了過來。
景又琳畢竟是他唯一在意的親人,他怕她真有什麼急事,沉吟了片刻,還是接起了電話。
景又琳說秦暮雪在一家酒吧跳舞,好幾個男人覬覦她的美色,意圖對她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