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又琳原本穩操勝券,現在卻被薑梨錘死,她簡直要氣死了。
她怨毒地瞪著薑梨,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剝,“說話!你怎麼這麼陰險、不要臉?”
薑梨肯定不會傻乎乎地告訴景又琳她身上放了微型攝像頭,將自己的底牌暴露在她麵前。
她涼笑著迎上她的視線,說的每一個字,都氣死人不償命,“看,這就是不打狂犬疫苗的壞處,狂犬病又犯了。”
“景又琳,明明是你陷害我,你哪來的臉指責我?”
“你們瘋狗,都這麼喜歡亂咬人的嗎?”
“噗……”
陸淮序被薑梨這話逗得差點兒笑噴。
他也忍不住說,“諱疾忌醫可不是什麼好事。有瘋狗病就得趕快去打疫苗!”
“或者把狗牙拔了,省得到處亂咬人!”
“賤人!”
見薑梨當眾說她是瘋狗,導致陸淮序也嘲笑她,景又琳直接氣瘋了。
她不敢得罪陸淮序,隻能把所有的火氣,都發泄到薑梨身上。
她揚手,一巴掌就狠狠地往薑梨臉上甩去,“你這麼害我,我絕饒不了你!”
薑梨肯定不會乖乖等著挨打。
以前她愛裴照野入骨,愛屋及烏,她願意縱容景又琳的驕縱。
但現在……景又琳算個屁!
她抬手,想一手抓住景又琳的手腕,另一隻手狠狠抽她。
誰知,裴照野動作更快。
他精準地扼住景又琳的手腕,聲音森冷如刀,“夠了!”
“景又琳,你的確不該陷害薑梨,向她道歉!”
“嗚……”
不僅沒抽到薑梨,還被逼著向她道歉,景又琳氣哭了。
她其實一直暗戀傅嶼洲,肯定不願意當著他的麵這麼丟人。
她想大哭著跑開,躲過這件事。
隻是,裴照野手如同鐵鉗一般禁錮著她的手腕,她躲不開。
不僅如此,她還又聽到了他那沒有分毫溫度的聲音,“否則,以後你一分錢生活費都彆想拿到!”
景又琳屈辱得眼淚大顆大顆滾落。
她討厭向一個上不得台麵的賤人低頭,可她習慣了揮金如土的日子,更受不了身無分文,還是磨著牙小聲說,“薑梨,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我聽不到!”
薑梨知道,就算她什麼都不說,景又琳這隻臭蟲,以後也不會放過她,所以,她為什麼要讓這件事輕飄飄揭過?
聽了薑梨這話,景又琳氣得眼淚掉得更凶了一些。
隻是為了那每月的三百萬,她還是哭著大聲說,“對不起,我不該陷害你,我錯了。”
“琳琳,你彆哭了。”
秦暮雪擅長裝好人,溫聲哄完景又琳,又對裴照野說,“阿野,你也彆責備琳琳了。琳琳就是孩子心性,沒有壞心的。”
本來,陸淮序還沒想去針對秦暮雪。
現在聽了她這茶言茶語,他視線忍不住落到她身上,“秦暮雪,惡意汙蔑彆人這種齷齪事景又琳都能做出來,她會沒有壞心?”
“還有你……你是眼瞎了,還是嘴爛了,方法你明明就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為什麼景又琳汙蔑我大……汙蔑我薑姐姐,你卻隻會在旁邊裝可憐、推波助瀾?”
“仔細論起來,你和景又琳是同謀。”
“你是不是也該向薑姐姐道個歉,說你不該總裝白蓮花,汙蔑她、陷害她?”
“秦暮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