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什麼意思?
“薑梨!”
傅嶼洲死死地扼住她的左手腕,想讓她給他個解釋。
可他自己也說不清,他到底想要什麼解釋。
薑梨依舊沒搭理他。
她手亂摸索了自己的耳垂幾下,總算是重新把珍珠耳墜戴上。
她覺得前麵堵著的東西特彆礙事,猛地掙開他的鉗製後,直接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好狗不擋道!”
她又累又困,說完,她也沒管他有沒有離開,直接搖搖晃晃拿出門卡開門,就跌跌撞撞往客房裡麵走去。
好狗不擋道……
她這是說他傅嶼洲是狗?
傅嶼洲麵色更是難看得好似誰炸了他全家。
他不想看到薑梨這張氣死人不償命的臉。
但看到她站都有些站不穩,剛走了兩步,就跌倒在了地上,他還是鐵青著臉跟了上去。
薑梨現在的身體很矛盾。
重心不穩,卻還挺靈活。
她跌倒後,沒等傅嶼洲扶她,就快速從地上爬起來,跟踩高蹺似的往前走了幾步後,直接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薑梨……”
傅嶼洲眉頭深鎖。
他不喜歡多管閒事。
但看到她躺在床上毫無反應,他竟做不到立馬離開。
他告訴自己,他會留在她房間,不是因為他在意這個惹人嫌的女人。
隻是因為帝都第一酒店是傅家的產業,他不想醉鬼醉死在他家酒店,影響傅氏的名聲。
他不想跟她有身體接觸。
擔心她趴在床上會悶死,讓他家酒店賠償,他還是不情不願上前,將她的身體翻轉。
他一垂眸,就對上了一張如同灼灼桃花盛放的臉。
“醜死了!”
傅嶼洲極度嫌棄地掃了她一眼。
可莫名的,他就是怎麼都無法移開眼。
她睡得很香、很沉。
如同鴉羽一般濃黑的睫毛,小扇子一般垂落,在她的下眼瞼上,打落下一小片陰影,看上去乖得要命。
她其實如果不說話、不氣人,也沒那麼討厭。
再往下,是小巧精致的鼻頭,嬌豔欲滴的紅唇。
想到這兩瓣如同沾染了桃花香氣的紅唇,曾強吻過他,傅嶼洲唇止不住變得很燙,還有些癢。
他不屑承認,但好像她的唇,長得也沒那麼醜。
還特彆軟。
想到那綿軟的觸感,他近乎倉惶地將臉彆向了一旁。
聽到自己手機提示音響了下,他掩飾什麼一般,慌忙點開了手機。
他和裴照野、蘇寅、周鶴揚、秦清越等人,在同一個兄弟群。
剛剛蘇寅重新建了個群,把他拖進去了,卻沒有把裴照野拖進去。
很快,蘇寅、秦清越、周鶴揚就在群裡發了好幾條信息,還有幾段視頻。
“裴哥最在意的人難道不是嫂子?他怎麼會說想娶薑梨?”
“裴哥該不會真的在意薑梨吧?”
“傅哥,你跟裴哥關係好,你知不知道裴哥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