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薑,下去!”
她這麼與他身體相貼,他身體更是緊繃成了石塊。
熱烈的煙花,攜帶著漫天桃花青梨,以及幾乎將他理智吞噬的欲,快速在他的腦海中蔓開。
他無法思考,無法掌控自己的理智。
他的三魂七魄,都已經為她俯首稱臣。
他的身體,也完全不聽他指揮。
他無法與她保持距離,隻能啞著嗓子,一遍遍提醒她,讓她自己挪動身體遠離他。
可初見時看上去又醜又乖的她,此時卻完全不聽話。
她依舊像是在探索什麼寶藏一般,用指肚細細描摹著他的眉眼。
薑梨一直以為,男人的皮膚,都是有些粗糙的。
可他的皮膚,竟好得跟她有的一拚。
他這種冷白皮,自帶清冷疏離感,濁世無雙,卻又不會顯女氣。
她指肚這麼從他臉上滑過,像是輕撫一塊質地上好的美玉,細膩溫暖,令人愛不釋手。
“景陸,你怎麼長得這麼好看呢?”
薑梨臉一點點靠近他,如同夢囈一般呢喃,“你怎麼做到的?皮膚怎麼會這麼好?”
“你開美顏磨皮了是不是?”
“我……”
又不是視頻通話,陸景珩肯定沒開美顏磨皮。
隻是,他臉紅心跳、呼吸紊亂,幾乎失去了組織語言的能力,無法解釋。
而他身上的精魅,還在得寸進尺。
她的指肚,滑過他的臉頰後,竟落到了他唇上。
那一瞬間,陸景珩覺得自己的心跳、呼吸,都不屬於他自己了。
他艱難地將臉彆向一旁,哪怕閉上眼睛,不去想,不去看她,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依舊出賣了他的緊張與不知所措。
薑梨的指肚,依舊落在他唇上。
他的唇形,真的特彆好看。
薄厚適中,溫暖又綿軟,讓她……想咬。
酒精讓她色膽衝天,心中生出了這種念頭,她自然要付諸於行動。
她直接俯下臉,如同囂張的小獅子一般,輕輕咬了他一口。
那種感覺,就讓人挺上頭的。
咬了一下,還想咬第二下。
“薑薑,彆親……”
“彆亂動……”
陸景珩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
他怕自己徹底脫韁、瘋起來後會嚇到她,隻能用儘最後的一點兒理智,啞著嗓子提醒她。
“閉嘴!”
薑梨喝醉了酒後,彆人不聽話,她還會很凶。
像是被惹惱的貓,鼓著腮幫子,凶巴巴威脅他。
沒有任何威懾力,卻格外令人心動。
格外……讓人想狠狠地把她按在.身下,肆無忌憚!
她那帶著惱意、威脅的聲音還在繼續,“你要是長得醜,我會親你?”
“我親你,都怪你長得太好看!”
“景陸,我想親你,都是你的錯!你還這麼小氣不讓我親……我偏要親!”
“你要是再敢不聽話,或者不讓我親,我就咬死你!”
說著,她就迷蒙著一雙醉眼,奶凶奶凶地咬了下來。
她這麼輕輕咬他,不疼。
卻勾人。
她的吻帶著笨拙。
卻銷魂。
陸景珩完全不敢動,不敢回應,隻能不停地默念清心咒,一遍遍提醒自己,做個人。
薑梨現在,卻完全不想做人。
迷迷糊糊中,她隱約記得,陸景珩的胸肌很好看。
更好摸。
若是在她清醒的時候,她肯定不敢看,更不敢摸。
甚至不小心撞到他露出胸肌,她還得繞道走。
但現在,她膽大包天,沒什麼不敢做的。
她也不想壓抑自己,隻想為所欲為。
瞥了眼他冷白的脖子,她吞了口口水,直接一把抓住他的領口,凶巴巴命令他,“把你衣服脫了!拿出你的胸肌給我看!”
“否則,我就咬你!”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