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永落寞帶青年隊離開。
魏瑕帶了景族屍體和摧毀青年軍基地的“功勞”交了差。
這次魏瑕得到了彭家誇讚,被分了一套真正新建的彆墅。
彆墅門前,魏瑕興奮的很,房間有好酒,還有從歐洲中轉泰國然後水路進瓦邦偷渡的各種好家電,甚至香煙,汽水,還有留聲機各種。
魏瑕激動的很。
於是他安排手下都滾出去。
然後他開始偷東西。
偷自己家的東西。
留聲機,自行車,西裝,還有什麼浴巾全部大包小包趁著黑夜背著,來回好幾趟去瓦邦的鬼樓區。
昔日趙建永在這裡和他相見,這裡成為一個無形約定之地。
這些東西全部放進鬼樓。
忙活了整整半夜,魏瑕回去時在草地裡睡了一覺,半夜被雨澆醒,他才回到彆墅,這次沒睡到舒服的大床上,而是睡在地上,衣服也沒換。
這樣很好、
不舒服。
不舒服才好。
舒服了我就懈怠了,我就留戀了,我就不敢去做接下來的事了。
對,這些被子,好枕頭都要送走,給青年軍。
嘿嘿嘿。
躺在地上,魏瑕咧嘴笑著。
這幾天魏瑕白天和彭家其他人打牌喝酒,熟悉關係,同時開車驅逐青年軍,一副凶惡的樣子,公開發言要鏟除一切青年軍。
晚上他則是癲狂嗷嗷喊著,把彆墅的東西偷偷運到鬼樓,然後外麵撿各種破爛塞入彆墅,把特彆好的房子變得再次亂糟糟起來。
......
1998年7月10日淩晨六點。
吳剛,索吞,趙建永,金月埃,悄悄的來到鬼樓,他們已經第三次來了。
鬼樓擺放著各種東西,用塑料袋子包裹好幾層的被子,還有水壺,茶缸,炒菜的鍋,各種東西都擺放整齊。
還有彆墅的窗戶也被拆了。
青年軍基地太窮了,什麼都缺。
金月埃擦著眼淚,她又說著,我的男人真棒!
就是這個男人不乖,他不來看我們。
索吞低著頭隻知道搬東西,偶爾擦眼淚,東西真的很多,他們四個人搬都費勁,所以無法想象魏瑕一個人如何在黑夜偷雞摸狗的一點點搬到這。
尤其是各種食物,魏瑕不知道怎麼偷的,他現在的身份偷東西更合適了,彭家大街那些商戶都沒人敢說。
直到金月埃看到一個小巧的日記本,上麵寫著【關於腦波對之後設想】
日記本記錄魏瑕對於腦波設想,以後將日記本遞交駱丘柳長江,日記寫著不需要播放他殘暴一幕,防止教壞孩子什麼的,如他羞澀一幕不能播放,還有金月埃表白一幕不能播放,不能耽誤彆人,日記內魏瑕詳細告知吳剛一定要記得日記內容。
但金月埃拿到日記本!
所以她很生氣,她盯著吳剛。
“人們應該看到我的男人每一個樣子,要記得他任何樣子!”
“我要讓曆史虧欠他的,都還給他!”
於是金月埃模仿魏瑕筆跡,開始寫新的日記內容——我腦波的一切畫麵全部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