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次,灰衣男子則是閉口不言。
即便是挨了李原的拳頭,疼的滿地打滾,也是死死扛著什麼都不肯說。
李原一皺眉,他正在思考怎麼能在這個男人身上在套些話出來。
忽然,身後的龍驤侯,卻緩緩的冷聲說道。
“你們幾個,都是教門中的人吧。”
聽到這句話,包括那名灰衣男子,屋子中的人都是悚然一抖。
一個婆子本能的連忙否認。
“您說什麼,什麼教門。”
“我們聽不懂。”
龍驤侯臉上露出冷笑。
“哼,看來是被我說中了。”
“那就說說,你們是哪個教門的?”
“紅蓮?往生?還是什麼天地門?”
龍驤侯說的這幾個教門,都是大梁境內很是常見的邪教組織。
這些教門在民間,靠欺騙愚夫愚婦,裝神弄鬼,收斂錢財。
其中尤以紅蓮法教著名。
此教據說在大梁民間,信眾以百萬計,對朝廷威脅極大。
一直是大梁嚴厲打擊的目標。
而且這些教門,最愛搞人牙子買賣人口這種偏門生意。
所以龍驤侯認為這夥人是教門的可能性極大。
趙勇幾人馬上在屋中仔細搜索。
果然沒過多久,趙勇便從牆壁的一個暗格中搜出來一尊鑄鐵佛。
鐵佛有半尺高,由生鐵鑄造,上麵有斑斑的鏽跡。
在鐵佛胸口的位置,有用某種紅色顏料繪製的蓮花圖案。
看到這個鐵佛,龍驤侯與李原對視了一眼。
現在可以確定,屋子裡的這些人,應該都是所謂紅蓮法教的人。
見證據確鑿,龍驤侯眼睛中露出寒芒。
“果然是你們這些裝神弄鬼的反賊。”
“說,今天在淨月閣綁走的女子去哪了!”
見被人家找到了鐵佛。
屋中之人也知道自己不承認也不行了。
那名灰衣男子哀歎一聲,自知已經無法隱瞞。
便老實的開始交代。
這淨月閣,確實是紅蓮法教的窩點。
做的也確實是人販子的生意。
至於紅蓮法教拐走那些年輕女子做什麼,屋子裡的都隻是底層教徒。
他們也並不清楚。
隻知道,每次弄到貌美女子送過去,總能從上級堂主那裡,拿到不菲的賞錢。
綁架白雨萱則完全是個意外。
今天有一位身份頗高的教中香主,當時正在店中。
他一眼就相中了正在挑選首飾的白雨萱。
不過這位年過半百的老香主,並非是貪婪白雨萱的美色。
而是他的兒子剛剛過世,教中一名紅蓮法教中的一位法師給他占卜。
建議他為亡子尋一位女子配陰婚,否則將會家宅不幸。
於是這位香主今日便在淨月閣中尋找目標。
而倒黴的白雨萱就被他選中了。
被淨月閣的老婦將她迷倒後,就被那名香主直接帶出了城。
聽到小妹要被人配陰婚。
龍驤侯心中焦急,她拎起那名灰衣人語氣冰冷的問道。
“那名香主是誰,住在哪?”
聽著冰寒刺骨的聲音。
是個人都能感覺出侯爺話語中的殺氣。
那名灰衣男子被侯爺的氣場所震懾,顫抖的說道。
“在東城外,十五裡,竇家莊。”
“不過竇家可不好惹,他們家中有人在上京做大官。”
龍驤侯一聲冷笑。
“不好惹?”
“我更不好惹!”
事情已經明了。
白雨萱被紅蓮法教的什麼狗屁香主抓去,要給自家死去的兒子配陰婚。
這可把女侯爺氣的是咬牙切齒。
她馬上下令,讓州府派來的衙役,控製住屋子裡的紅蓮教徒。
然後龍驤侯抽出龍驤令牌,麵色冷峻的對著親兵高聲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