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被沈墨軒這麼一激。
心中激憤,便隨口說道。
“詩會,詩會,誰還不會做幾首破詩。”
“這詩你們能做得,小爺我也做得。”
“這兩位姑娘在我這裡,我也辦詩會,沈家小子你管的著嗎?”
小侯爺這幾句,本來就信口開河。
了解小侯爺的人自然不會當真。
但這位沈墨軒沈公子卻是眼神一閃。
腦海中,瞬間一個主意浮上心頭。
好你個趙家小子,居然敢在我的麵前提做詩。
看我不好好羞辱你一番,讓你個無賴子在這醉花樓中將臉麵丟儘。
想到此處,沈墨軒不由得嘴角上翹,露出了冷笑。
沈公子又向前走了幾步,抬頭對著芙蓉閣的方向朗聲說道。
“呦,沒看出來。”
“原來你小侯爺,也會作詩啊。”
“那沈墨軒真是失敬了。”
“不如這樣。”
“既然小侯爺也會作詩,那你敢不敢和我比上一比啊?”
“今日詩會,你我就比較一番。”
“你若是能寫出佳作,紫玉青蓮兩位姑娘讓與你又如何。”
“不過這話說回來。”
“你若隻是空言大話,誆騙我們。”
“那還請你把兩位佳人讓出來,莫要阻了人家揚名之路。”
“小侯爺,你也是上京城中有名號的人物。”
“這鬥詩,你敢是不敢啊?”
聽聞此言,小侯爺卻是神情一滯。
他心中暗罵,這沈墨軒就是在故意陰他。
自己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公子哥,哪裡會作什麼詩。
即便是會做幾首打油詩。
也無法和沈墨軒那個左相高徒,自稱上京第一才子可比。
小侯爺被沈墨軒這麼咄咄逼人一問,瞬間啞口無言。
隻能張口結舌支支吾吾。
一見小侯爺不敢應戰,沈墨軒馬上就得意了起來。
他邁著方步,在桃花坊中走了幾步。
然後對著周圍朗聲吟誦道。
“腹內空空賽草包,言談舉止儘浮囂,不識詩書胸無墨,自稱侯爺惹人笑。”
眾人聽了這首詩,知道是沈墨軒故意譏諷小侯爺不學無術。
他身邊的那些書生,更是隨聲附和哈哈大笑。
“妙啊,沈公子大才。”
“這醉花樓的姑娘,還沒得到沈公子寫的詩。”
“沒想到那小侯爺倒是先得了一首。”
“寫的真是貼切。”
“將小侯爺的不學無術,寫的是惟妙惟肖。”
“想必明日就會在上京傳頌。”
“起個名字,這首詩不如就叫贈小侯爺,如何啊。”
那些書生文士,聽的都是撫掌大笑。
桃花坊中笑聲一片。
這邊的小侯爺自然是氣的牙根直癢癢。
他雖然不學無術,但這麼淺顯的詩句他還是聽得懂的。
沈墨軒這是當著醉花樓的所有人在譏諷自己。
而且還是當著青原伯的麵。
但譏諷他又能如何,小侯爺連首打油詩都不會,隻能憋屈受著。
看著氣的咬牙切齒的小侯爺。
李原笑著勸慰道。
“趙公子,不用放在心上。”
“那沈墨軒,就是想看你這個樣子。”
“你若真生氣了,他才得意。”
李原勸慰小侯爺趙承誌。
便在窗前露出了身形。
下麵的沈墨軒一看,就是眼睛一眯。
原來和小侯爺在一起的居然是此人,新晉的青原伯李原。
沈墨軒對李原其實也是滿腹怨恨。
自己的恩師左相在得勝門前,就是被李原所辱。
在他眼中,李原也不過是一名粗鄙武夫而已。
居然僥幸的被朝廷授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