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年的語氣很急,一聽就是出大事了,張凡問道:“沈師兄出什麼事兒了?”
沈秋年說道:“上次楊興民的事,情況緊急,張師弟你先過來。”
“好,把地址發給我。”
張凡一口答應,心裡卻是轉得飛快,果然是追查邪人的事兒,但不知是出了什麼狀況。
雖然這事兒是道協接手了,無需他多管,但楊興民和唐成祥是他的金主,他收了一千五百萬,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如果這事兒沒有徹底擺平,他也不能心安。
掛斷電話,沈秋年發來地址,順城路南陽區柳樹崗。
他把地址給司機,立刻調頭就去了。
約莫半個小時,抵達目的地,他下車就看見沈秋年在旁邊等候他。
沈秋年的神情急切,見到他來了就急忙上前,手捏道指,說道:“張師弟,洪師叔著了道,我們邊走邊說。”
一聽這話,張凡不由得一驚,洪正綱是煉氣化神的高手,又是麻衣派的老前輩,經驗非常老道,居然著了道。
他一邊跟著沈秋年往前走,一邊問道:“沈師兄,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沈秋年說道:“上次張師弟通報的事兒,洪師叔負責追查,在城外郊區找到一處民房,房裡有邪人的布局,洪師叔中了暗算,陷入昏迷。”
話到這裡,沈秋年歎了歎氣:“我們學藝不精,道行淺薄,救不醒洪師叔,想到了張師弟救助楊興民的事兒,隻得請張師弟出手幫忙。”
“什麼邪人,居然如此厲害,連洪前輩也不敵?”張凡有些驚訝。
沈秋年說道:“是日本的‘神桑’組織,這夥邪人覬覦我天朝之地,這些年一直在各地搞破壞,這次競標不成,於是就想用這手段。”
張凡不由得皺眉,居然是日本的邪人作祟。
日本在古代向天朝朝貢,玄學什麼的都是跟著天朝學的,卻不知感恩,反而心懷不軌,妄圖染指天朝。
他聽師父說過,近代以來,日本的玄學人士一直在天朝作祟,妄圖奪取天朝氣運。
不過他沒想到,如今這個年代了,居然還有作祟,這些妖邪之輩,真是其心可誅。
“這個‘神桑’組織,具體是什麼情況?”要對付這些邪人,還得先打聽清楚情況。
沈秋年說道:“這夥人的行事很隱秘,具體什麼情況我們也不清楚,隻知道是近代以來,他們盜取了大量典籍和寶物,戰敗後一直沉寂多年。”
“但最近這些年,我們的發展日益興盛,這些邪人又冒出來作祟,自稱為神桑,企圖破壞我天朝運程。”
聽到這裡,張凡不由得一笑:“大道興盛,必有妖邪覬覦,但天行健,道法自強不息,豈是這些妖邪所能阻擾。”
“張師弟所言極是。”
談話間,沈秋年引著張凡走進一棟彆墅。
這彆墅很清靜,小橋流水,花草樹木繁多,格局很是講究。
這會兒快到傍晚,燈光照亮,他們走進屋裡,正前方是布置香壇,香壇上供奉的是麻衣祖師和陳摶老祖的牌位。
香壇前方是布置的法壇,法壇前方是布置的一個陣法,陣法以燭火為陣,以北鬥七星排列,正是民間流傳的七星燈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