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入夜,城外郊區的一棟老房子。
房間裡,一個老者站在法壇前,閉目凝神,低聲念叨著咒語,一手捏法決,一手對著法壇比劃。
法壇上,擺放著一個稻草人,旁邊點燃著一支蠟燭,燭火昏暗,散發出奇怪的氣味,另一邊是一個香爐,一縷縷煙氣升起,也散發出奇怪的氣味。
“啊……”
突然,這老者發出一聲慘叫,渾身抽搐顫抖,直翻白眼,麵目表情僵硬,鼻息流出一抹血液,身體抽搐到僵直,直挺挺的仰身倒在地上。
屋外聽到叫聲,立刻衝進來兩人。
“山田大師……”
見到老者倒在地上,兩人趕緊上前察看,山田大師全身僵硬,呼吸和心跳都沒有了,鼻息有血,嘴裡也有血,這是大腦損傷的出血。
“山田大師死了?”
兩人嚇得一驚,感覺陰森森的詭異,山田大師怎麼就死了?
他們隻是山田大師的隨從,負責鞍前馬後,不懂術法,根本不知道山田大師是怎麼死的。
“山田大師莫非是突發疾病,要不要叫救護車?”
一人詢問著,他感覺還能搶救一下,拿出手機就要叫救護車。
另一人立馬阻止了,雖然不懂術法,但也知道這是乾的臟事兒,哪敢叫救護車,若是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先給汪助理彙報一下情況。”
他們是汪助理安排過來的,出了事兒當然要先問汪助理。
那人反應過來,急忙給汪助理打電話。
電話裡,汪助理一聽是山田大師死了,立刻陷入了沉默,隨後說道:“立刻叫救護車,我隨後就到。”
聽到這話,立馬掛斷了電話叫救護車。
片刻後,救護車就來了,急救醫生初步判定為腦出血引發癲癇。
另一邊的彆墅裡,洪正綱打電話通知了警方,東南方向,立刻開始搜查。
“我們也過去,對方應該傷得不輕,必然有所拖累,不能立刻撤離。”
洪正綱說著,快步出了彆墅,張凡三人緊隨其後,洪學禮去開了一輛車出來,他們上車就往東南方向去了。
“洪前輩,這事兒怎麼不通知道協?”張凡詢問著。
聽到這問話,洪正綱不由得愣了一下,沈秋年和洪學禮也是愣了一下。
“小友,我不就是道協的人麼,還要通知哪個道協?”洪正綱笑著說道。
“呃……”
張凡反應過來,頓時尷尬的撓了撓頭。
洪正綱就是道協負責此事的人,他這問得,就像是問警察為什麼不報警。